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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齊霄并沒有追問她在韓家的事情,他聞言只點了點頭,問:“那你是怎么來懶泉的?坐火車嗎?” 阮頌嗯了一聲,想起什么笑了起來:“在車上還被搶了一個餅?!?/br> 當日阮頌到了黑壓壓的車站,擠得要死,她嘴里叼著票,另一手拿著路邊隨便買的餅,一邊走一邊推著邊上的人,上了門都關(guān)不緊的火車。 和第一次買的臥鋪不同,硬座上是完全另一個存在。 火車上人買票的人不少,但中途上來的人更多,在沒有防護的火車站前后,火車還沒有停穩(wěn)的時候,便有人抓緊時間爬窗,有小販賣東西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也有趁機扒拉窗戶搶點什么是什么的。 阮頌手上的餅就吃了一口,然后在第三個站被人從窗口搶了,還記得她當時呆呆看著空蕩蕩的手,然后將最后捏住的一點放進嘴里。 齊霄想著那個樣子頓時笑起來:“難怪你上次站在路口,吃餅那么謹慎,左看右看?!?/br> 阮頌啊了一聲:“你監(jiān)視我?” 齊霄實話實說,滿臉無辜:“一個小姑娘拿著這么大顆的珍珠過來賣,我肯定得看看背后有沒有人指使,免得被下套啊。” 這個理由值得信服。 阮頌說著不由咽了口口水:“不過說起來,那餅真的很香?!?/br> 一旁的阿素也咽了口口水:“就是很香?!?/br> 阮頌再咽了口口水:“下次我再請你。” 阿素:“好的,jiejie?!?/br> 話題很快向著不受控制的方向跑去。 阿素:“我想吃蒜油魚飯了。用姜黃根的湯澆一澆,好香?!?/br> 阮頌:“焗花飯也可以,用青花枝榨汁煲飯,配上小魚仔和炸蝦滑。好香?!?/br> 阿素:“我mama做的素魚面條也很好吃,魚鰾湯佐料,聞起來就好香?!?/br> 阮頌:“吃完了以后再來一點小點心,玉壘糕就可以,最好是椰漿做的,一點不膩,聞起來就很香?!?/br> 齊霄低低笑起來:“到時候全都請你們吃?!?/br> 他心情很好,一手捉著阮頌的手,溫聲道:“等我們回去?!?/br> 阮頌嗯了一聲,借著為他整理傷口抽出了手:“但現(xiàn)在首先要解決回去的問題。阿哲,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齊霄道:“你知道這個地方做生意,總有人舍不得花本錢,那就去搶別人的?!彼参康?,“沒事的,這樣的事情每年都會有一兩次,只是今年的早了點。就當活動費了?!?/br> 阮頌心里擔心,面上就不由表現(xiàn)出來,只覺他這個生意做得實在危險,因為阿素還在,雖然是個孩子,但有些話并不適合她聽,阮頌按捺住心情,有些著急道:“也不知道接應我們的人什么時候來,不會不來了吧?!?/br> 齊霄伸出手,拍了拍手掌,然后便從旁邊的密林陸陸續(xù)續(xù)走出來一些人來。 阮頌吃驚看著這些“無中生有”的人,她完全沒有察覺到,什么時候身旁來了這么些人,想到自己剛剛才簡單清洗過,頓時面上發(fā)燙,又不好問。 齊霄看出了她的心事,微微側(cè)頭,在她耳邊低聲道:“放心,他們剛剛沒有人看到?!?/br> 阮頌:“……”瞬間連耳朵都紅了。 齊霄輕聲笑起來。 這些突然出現(xiàn)的人神色肅穆,身上帶著森冷的氣息,那是不同于一般打手會有的氣質(zhì),看著他們看著齊霄服從恭敬的模樣,她心里有些打鼓:“他們是?” 齊霄微微抬起手指,止住了手下向自己靠近,他給為首的副手一個眼色,回答阮頌:“這些是我請的雇傭兵。看起來兇一點,但都是很守紀律的。”他壓低聲音,“但是,很貴?!?/br> 原來如此。 阮頌伸手拉住又開始害怕的阿素,跟著齊霄緩緩向外走去。 在密林中早有人清理出一條可容一人進出的道路,出了樹林,外面停著幾輛越野車,車旁邊都有人肅穆等待,齊霄先上了前面一輛車,然后伸手,阮頌遲疑了一下,還是跟著他上了車。 阿素被安排后面的車,方便送她回去。 車上終于只剩下兩個人,阮頌這才微微松了口氣,齊霄背靠著汽車椅墊,微微闔目,他似乎已疲累到了極點,卻不肯睡。 “真沒想到會在這個情況再遇見你?!彼f。 阮頌輕聲道:“先睡一會吧?!?/br> 齊霄:“不困。” 話是這么說,但車開到一半,他已閉目睡著了,漸漸頭微微偏移,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她的肩膀那么纖細,但他卻像是找到最舒服的枕頭。 車子不知道過了多久,到達了懶泉縣,現(xiàn)在的城里雖然還是下午,但很冷清,也很平靜,車輛開上道路的時候,旁邊的人都會下意識靠向路邊,讓出路來。 除了一些破碎的玻璃和幾輛還沒拖走的汽車,其他地方都是干干凈凈,一如幾天之前,完全看不出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那晚那么激烈的沖突。 饒了一個圈,最后他們這輛車終于到了目的地,開車的雇傭兵穩(wěn)穩(wěn)停下車,回過頭來,卻看見齊霄居然靠著阮頌睡著了。司機的面色閃過一絲驚異,又看了一眼阮頌,向她點了點頭,先下了車。 車隨著下人輕輕一輕,齊霄睜開了眼睛,他坐正了,睡了這么一會,他精神明顯好多了。 兩人下了車,阮頌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發(fā)現(xiàn)這是疊翠的后門,從后面進去,中間隔著一堵墻,又是另外一個休息區(q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