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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若是再加上微微的笑意,那效果就會更加好。最好聽他說話的時候,充分尊重,眼睛溫和看著他,是不是微微點(diǎn)頭來贊同他。 要討好韓其,實(shí)在不是一件難事。 ~* 轉(zhuǎn)眼就是兩天過去。 第二天晚上,小差按照慣例給韓其電話匯報一周工作,完了偶然說起翰泰學(xué)校下面的內(nèi)線說起的一樁趣事,說阮頌偷偷請校門口的那個糖串的老大爺給自己開家長會,結(jié)果被兩個同班同學(xué)聽見了,鬧了個大紅臉。 他說完,旁邊的人一下撞了一下他的胳膊,小差頓時回過神來自己剛剛說了什么。他和丁文山他們不一樣,況且,就是丁文山如今也不敢在正事時和韓其開這樣的玩笑。 對面沒說話。 小酒吧里,幾人都訕訕又不安相互看了一眼,因?yàn)檫@幾日韓其不在,加上剛剛大家說的起勁,說這個阿頌的有意思,竟將這話就直接說了出來。小差更是心里發(fā)慌,看向左右。 幾人正在遲疑中,就聽見電話那邊傳來一句很平淡的回答:“是嗎?” 這是一個問句。 小差看了看身旁的人,其他人都向他抬下巴,示意他趕緊繼續(xù)說點(diǎn)什么,小差這便摳摳頭皮又?jǐn)D出兩句干巴巴的話:“是啊。小七爺,……” 等他掛了電話,旁邊的人都齊齊頭痛埋怨道:“讓你掰回來,怎么連個屁都憋不出來,還是啊,小七爺?shù)乃绞抡l敢去說,還是說的那位?你忘了上回袁六叔,還是他親戚,被弄成什么樣了……” “對啊。請說求饒的時候差點(diǎn)把舌頭都咬下來——他卻不知道,小七爺只計得失,向來軟硬不吃。” “袁六叔還專門送禮求情,但小七爺哪里是那么好討好的?” …… 電話這邊。韓其一身正裝扯開了領(lǐng)帶坐在紅木寬背椅上,他看了眼掛掉的電話,又給東姐打了一個電話,結(jié)束后,他向那瓦道:“明天中午之前回去?!?/br> 那瓦怔了一下:“這恐怕時間會很緊。如果還要去銀谷和第三港區(qū)收賬交接的話?!?/br> 韓其:“讓司機(jī)自己返程,我們現(xiàn)在換飛機(jī)過去。” 現(xiàn)在飛過去,加上路途時間,幾乎就是通宵了。那瓦欲言又止,終究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的,老大。” 第40章 顯出別樣的孤高和禁欲?!?/br> 周五的時候,一過中午,就算是中六的學(xué)生也沒什么心思上課。 況且今天下午還是家長會,有學(xué)籍的孩子家長都要參加。 學(xué)生們?nèi)齼蓛蓢谝黄鹱h論即將到來的考試,說起下一步的打算。 留學(xué)是第一選擇的,第二選擇是南邁當(dāng)?shù)匾凰攸c(diǎn)大學(xué),好奇的前桌轉(zhuǎn)過來問阮頌:“你呢,阿頌,你也開嗎?” 阮頌學(xué)籍被確認(rèn)之后,現(xiàn)在的座位做了調(diào)整,換到了第三排,位置和視線都很好。 阮頌道:“嗯,要開的?!?/br> 前桌好奇:“誰給你開?”她們?nèi)巳硕贾腊㈨灥纳矸?,韓真真最近請假,會自然不會開,想來想去不可能是韓真真的父親專門來跑一趟吧。 阮頌倒是坦白:“我請了門口賣糖串的大爺。給措老師登記說他是我大爺?!?/br> 作為一所私立學(xué)校,里面有錢的學(xué)生不少,家長忙碌,來開家長會的找管家或者秘書代勞也不稀奇,雇人的自然也有。 前桌哧一聲:“是不是問你要五十?還說他搶手得很?這大爺可一點(diǎn)不老實(shí),最喜歡抬價錢……”她說著想起,“糟,不行啊,阿頌——你不能請了。上回我請過他了,身份信息在學(xué)校登記過了。” 阮頌啊了一聲,倒是沒想到這茬。 前桌忙道:“現(xiàn)在才中午,換人還來得及。” 現(xiàn)在能哪里去找人,阮頌昨晚倒是和東姐說過家長會的事情,但東姐知道她有安排便沒說什么。 阮頌的同桌勾起嘴角,不以為然笑了笑,話里有話:“要是找不到,也沒什么,反正沒有的東西也不能強(qiáng)求不是——回頭我媽開完了我問問什么事,我再給你說?!?/br> 阮頌想了想,取出電話給東姐打了個電話,那邊接了,很快道:“好?!?/br> 阮頌微微松了口氣。 很快到了下午要開會的時候,阮頌擔(dān)心東姐找不到教室,先到了校門口等著,左等右等,只看見一輛輛車在外面的停車場下來,沒有一個是東姐,眼看時間就要到了。 她的同桌也在等自己母親,見狀便道:“又是從哪里的請的人???”她目光掃過阮頌的鞋子,“有錢,感覺不錯嚯?”話音未落,同桌就看到了自己的母親,忙揮揮手,接了自己母親,她還不走,在一旁看阮頌,“馬上要開始了。你的‘家長’真的會來嗎?” 阮頌看了她一眼,沒說話,轉(zhuǎn)頭繼續(xù)看對面的停車場,停車場出口沒有人。 她心里也有點(diǎn)打鼓,就在這時,只見一輛加長林肯由遠(yuǎn)而近駛過來,正好停在學(xué)校門口。 車穩(wěn)穩(wěn)停下,副駕的人開了車門下來,正是那瓦,他開了車門,一只皮鞋先落地。 一個修長的身影從車中探出。 年輕的男人一身黑色襯衣,領(lǐng)口扣得一絲不茍,顯出別樣的孤高和禁欲。 阮頌微微一愣,她的同桌捂住了嘴巴,仍然忍不住呆呆低呼了一聲:“竟然,是……韓其?!?/br> 旁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但年輕的男人目不斜視,他一路向前,走到了阮頌身前,一手輕輕攬了她的肩,讓她回過神來:“走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