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公子迎接(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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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孟綾世子感恩,向七海道謝時。 七海卻笑他傻。 “孟世子,你啊,真是心善。那些刺客都是沖著我來得,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必和他們打架,也不會差點兒就斷條胳膊!” 孟綾世子撅著唇,瞪了他一眼,“別說那么多廢話,rou麻兮兮得。你是我孟綾的朋友,你被人刺殺,我難道還要在旁邊干看著,說一句恭喜!” “所以我才說你人好嘛!”七海拉著韁繩走了兩步,突然問,“小灰呢?” 孟綾世子嘆氣,“怕是肚子餓了?” “你沒給它吃東西?” “只有餅!”孟綾聳聳肩膀,笑著回,“它這么大了,也得自己吃吃苦頭。這……很正常。” 七海從空間里,拎了烤鴨出來,“哪,這個給他。” “什么東西?” “rou!”七海眼角有光,依舊是自信的光芒,“不夠還有?!?/br> 孟綾世子每一次看到七海從袖子里掏東西的時候,都會感到萬分懷疑。 他不清楚七海藏了多少好吃得,可是在他們休息時,翻來覆去地找了三遍以后,他就明白。 七海這個人啊,神秘莫測。有制造食物的根本。 “七海兄,說起來,陛下為何要殺你?” 七海凝著眉,那雙大眼睛溜溜打轉(zhuǎn),“我不是說過么?”他笑起來,“那是因為我查探寒沉大師兄的事兒,他心里慌張?” “為何慌張?”孟綾世子總是無法像風清揚一般跟上七海的步伐,以至于,每一次都會重復那兩個字。 為何? “太子殿下逼宮的事兒,你還記得吧?”七海湊攏了,小心分析,“那北昀國細作的頭兒,叫什么蘭姑得,之前在陛下跟前當宮女,自稱為顧芙。你說,她一個敵國細作怎么可能同侍衛(wèi)有染。況且天天擱陛下眼皮子底下,還能和侍衛(wèi)有染了去,不覺得太夸張,太奇怪。更何況……這個蘭姑,容顏絕美,笑一下,都很有特點?!?/br> 孟綾世子噎了噎嗓子,“蘭姑和陛下之間有關系。” “這蘭姑是北昀國細作的頭兒,和陛下有了感情,所以……所以陛下在發(fā)現(xiàn)她的身份以后,為了皇族顏面,就故意說這蘭姑和侍衛(wèi)有染。”七海說得累了,抱起酒盅猛地喝了一口。 孟綾世子聽了,依舊不解,“可這事兒同寒沉護衛(wèi)有何關系?” “那關系就大了。”七?,F(xiàn)在,已經(jīng)不擔心將此事兒的真相說出去,反正孟綾世子知道了也好,他日可以成為評判此事兒的證人。 “那菩提廟路的郁長亭,郁世軒等人都是這蘭姑的仆人,配合蘭姑一起刺殺陛下得。所以蘭姑一死,他們投降,在菩提廟地宮里藏著。那觀塵大師同樣是北昀國人,大師兄陪著公子前往菩提廟上香,有沒有可能會發(fā)現(xiàn)什么,發(fā)現(xiàn)了以后,便招來了禍患。所以……陛下這般不待見我,有沒有可能是擔心大師兄的死會將北昀國細作蘭姑和他陳年爛芝麻的事兒,一不小心掀出來呢?” 他的懷疑不無道理,就是孟綾世子,聽著這些分析,也覺得十分在理。 但是不知道怎么說,這些事兒,就算分析如此,也無法制止。 “既然如此,七海兄還要繼續(xù)查下去么?” “當然?!逼吆L饋?,握著劍,直指蒼穹,“我來帝都,我?guī)煾附淮^,她說,要是不查出師兄的下落,就不許回山莊。我堂堂男子漢,自然要說到做到!” 孟綾世子偏著頭,看著七海那信心十足的樣子,想了想,問他,“但是你繼續(xù)查下去,陛下就會殺你?真相重要,還是命重要!”那胖兔子小灰也鉆出腦袋來,拿它的紅眼睛瞪著七海,嘖嘖嘴巴,也不由好奇。 七海撲騰下地面,繼續(xù)坐下,翹著腿,愜意一笑,“當然是命重要。” “那你還……”孟綾世子聽得無語。 “陛下殺我,我不能躲么,為何非得傻傻地站在那里,讓他來殺我?”七海的反問很有道理。不過倘若沒有空間,他也許會比較苦惱。 空間傍身,扎進空間,幾乎沒有任何人知曉。 查探大師兄寒沉也就輕而易舉了。 孟綾世子聽著這話,替他擔憂,“七海兄,你這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性格,實在讓我欽佩!” “多謝欽佩!” “……” —— 幾日后,兩人帶著十來個押送糧草的禁軍,快馬加鞭到了帝都城下。 二人風塵仆仆。 孟綾世子待遇不錯。 剛到城門,父親國公大人孟懷恩,以及好友陳露白,自在城門樓接他。 “國公大人,露白公子?!?/br> 老遠,這孟綾世子還沒有打招呼,坐在馬上的七海,倒先替他打招呼了。 孟綾世子逡巡著七海,像在吃醋,“我得父親,我的朋友,你喊得這么起勁兒干嘛?” “你有父親,你有朋友,還有那么多仆人來接。我這不一個人嘛,要是什么都不說,得多尷尬,是不是?” 七海總有理由,孟綾世子被他說得內(nèi)疚,還陡然有些感動。 心傷得望他兩眼,“要不,我先送你回去?!?/br> “不用!”七海眨巴著眼睛,跳下馬來,剛想著要不要去醫(yī)館見見聞步知,就看見了前來接他的朋友。 云紛紛,云步非姐弟倆。 近到跟前,七海不敢相信。姐弟倆調(diào)侃道,“爺爺老人家,這一路上,可好???” 七??恐撇椒?,故作苦惱,“爺爺老人家特別不好?!?/br> 云紛紛笑他,“怎的不好?” “爺爺我一路被人刺殺,風餐露宿得。你說好不好?”七海又拿劍敲打了一下云步非的肩膀,云步非喪氣得很。 云紛紛望著七海,剛想說說聞步知的事兒,忽然看見正中一人策馬而來。 近到跟前,他儒雅白袍,順著黑色長發(fā),隨風而起。 “公子,我在這兒!” 七海跳起來。 風清揚翻身下馬,被風吹得咳嗽了好幾聲,突然笑起來說,“算準你今日回來,沒想到你真回來了?!?/br> 身后的府兵隨后而至,牽了一匹馬,拉到七海的面前。 七海瞅了瞅風清揚,笑著說,“怎么不坐馬車?” “我軟磨硬泡許久,父親才讓我出府?!憋L清揚苦笑著,指著馬,“怎么樣,沒讓你沒有面子吧?” 相處久了,都知道朋友之間的性格乃至習慣。 他拍了拍馬鬃,看著七海,“我讓廚房給你做了好吃得。” “酒rou都有!” “怕是你一頓吃不完!”風清揚牽著馬車,這么一喚,七海就走了。 走得時候,他向云家姐弟倆道了歉。 風清揚本人孤寂得很,帝都城里,沒有幾個朋友。 在七海心中,公子將他當做朋友,這大概就是七海果決跟隨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