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半路截殺(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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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敵國細作回頭看了身旁的手下一眼,咧嘴輕笑,“怎么樣,他二人現(xiàn)在在哪兒?” “姑娘,他們已經(jīng)被自己的人圍住了?!鄙砗笠粋€姑娘,神采得意地拱手回復。 “很好,他們鷸蚌相爭,咱們漁翁得利!”女人拂著袖子一笑,掀開斗笠,露出她整張臉。 這女子相貌方正,只是眉眼生了一絲冷厲,多出了許多打磨不平的棱角。 七海隱身在空間里,專心地注視著這個女人。 她是女人穿著一件絳紫色的襦裙,盤著頭發(fā),至于身后那些姑娘,穿地不如她華貴,但卻一樣訓練有素。 恰在這時,一個戴著斗笠的女子空翻落在女婦的跟前,看不清面貌,但那姿態(tài)以及輕功,想來是一個武功高強的人。 那人手中長劍一挽,冷聲命令道,“秋夫人,好久不見???” 那女婦的真實身份突然被戴著斗笠的女人識破,有些吃驚,“你是什么人?” “跟你一樣!” “既是姐妹,那你就應該跟隨我,燒毀臨水國的糧草,為咱們北昀國的將士們開辟一條沖破臨水國防線之路!” 戴著斗笠的女人,搖搖頭,“不,我長煙一輩子,只聽從一個人?” “你是說蘭姑?”被喚為秋夫人的女人詫異莫名,片刻后,突然出聲問了,“她是北昀國的叛徒,為了臨水國國君,不顧國家的利益。這樣的主公,你敬她何意?” “這跟你沒有關系!”戴著斗笠的女人劍指那秋夫人,眼神冷厲,仿若刀子一般,異常可怕,她手中長劍唰唰舞動時,劍招如風。 七海坐在空間里,拿筆記錄了此刻的場景,又拿筆記上了秋夫人和著長煙兩個名字。 在寫完這幾個字以后,他沉默了。眼神里余留地,是他說不出地迷茫。 看到這兒,顯然,這個秋夫人就是平日里,截殺臨水國將士,燒毀糧草的女人。 長煙呵呵一笑,“秋夫人,你說說你,自己都已經(jīng)嫁給了臨水國的大臣,又怎么能說主公那愛而不得的往事呢?” 她聲音纖細,一句又一句的話,像要將人扼殺在喉嚨里,目光里攢動著深深的笑意,“這么看來,你不是比主公更要丟人現(xiàn)眼!” “胡說八道!”秋夫人冷厲地回,“我潛伏臨水國多年,只是履行一個細作應該做的事兒。從來沒有對不起陛下!” 這個陛下,自然是北昀國國君。 “哦,那你怎么還要同尚書大人成親,為他先后生下幾個孩子呢?如果這些都是虛情假意,你又是因為什么,改名換姓,想要撫養(yǎng)自己的孩子長大?”長煙句句戳心,那秋夫人一個隱忍不得,便拔刀相向了。 長煙跳開一丈,“且慢,秋夫人,今日長煙來此,不是為了挖苦你。你我都是北昀國人,自然不該反目成仇,拔刀相向!”她主動收回了長劍,背著身,沉思片刻,解釋說,“主公再如何,都是我的主公?,F(xiàn)如今她死了,我不能連她唯一的心愿都忘記?!?/br> “蘭姑……蘭姑有什么心愿?”秋夫人的心里,還是挺佩服北昀國當年的女將軍蘭姑地。所以這個時候,依然想要知道,對方生前,交給長煙的心愿。 長煙輕飄飄地轉(zhuǎn)身,說起了當年之事兒,“蘭姑當年冷宮產(chǎn)子,生下了一個男孩,這個孩子由我們的人從皇宮里帶出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長大了,他是主公唯一的血脈,還是臨水國國君的孩子,身上流著皇族血統(tǒng)?!?/br> 空間里的七海提筆記在本子上時,那一瞬間,就錯愕了。 公子風清揚,真是臨水國陛下和敵國細作蘭姑的兒子! “他在哪里?” “安陽王府風于則保護了他二十幾年,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長大了,若不是因為安陽王當年思慕主公,為了公子,不惜利用自己的王妃,恐怕少爺已經(jīng)死路一條了?!遍L煙說著,就有些緊張起來,她團著手,在另外的手掌重重地敲了一下,隨后嘆了口氣,“你不知道,現(xiàn)如今安陽王布的局已經(jīng)快要被一個護衛(wèi)推翻了,可偏偏公子視這護衛(wèi)為兄弟。所以今日我來此,就是公子吩咐,讓我保護他?!?/br> 秋夫人冷不丁地問了,“他是誰?” “今日押送糧草的京官七海,就是……就是這底下,被圍攻的人?!遍L煙焦頭爛額了,她特別愁,聽她的聲音都能聽出來,“秋夫人,今日你將他們的糧草燒毀,勢必會令這押送糧草的七海生恨。他是公子的朋友,他若是死了,我要怎么向公子交代?如此一來,他就永遠不會信任我,也就永遠不會和所有的人去爭那個位置!” 那個位置……是臨水國儲君之位? 臨水國陛下當年拋棄了有了身孕的蘭姑,要不是安陽王,蘭姑的孩子也保不住。如果將這個真相告訴給風清揚,那么風清揚勢必會因為這殺母大仇報復臨水國陛下。 可最好的辦法,就是成為臨水之主,未來的皇帝。 秋夫人一聽,往后退了兩步,“你的意思是說,讓主公的孩子成為臨水國國君?” “沒錯!”長煙握著手指,斗笠下,她無比堅定,“咱們的機會不多,所以一定要得珍惜??蛇@機會,是寄托在公子身上的。換句話說,沒有公子,我們什么也做不成?秋夫人,眼下你燒毀了他們的糧草,已經(jīng)將他們置于死地,現(xiàn)如今,你如果再殺了七海,那……公子那邊,我要如何交代?” 秋夫人聽了這話,回頭看山下,“聽說那人武功高強,所以我還沒有派底下姐妹殺他。圍攻他們的人,不是我派得?!?/br> “那就好,反正這件事兒,你萬莫再動手!”長煙像是在懇求,又像是在商量。可不知道怎么,她給人的感覺,十分緊張。 七海瞅著她,看看那個秋夫人,又看看那個戴著斗笠的女人,剛想著撤退。 忽然又一個女人落在了樹丫上。 她穿著橘色的衣裳,頭上別著一根木簪。明明看起來十分樸素,但那身衣裳,偏偏艷麗地過分。 至少,稱得那姑娘明艷動人。 “素之,你果然來了?”戴著斗笠的女人抬頭,瞧著那個姑娘。 那個姑娘沒有說話,她很平靜地看著山下,許久她跳下來,手中飛鏢簌簌而出。 當場就殺了兩個人。 七海在空間里嚇了一跳。 三個都是細作,可是三個人卻是對頭,究竟是因為什么事兒,讓她們的關系變成這樣? 聽了這么久的墻根,七海在紙上,也已經(jīng)畫好了跑者的關系,突然又來了一個女子,且還是認識的人。 所以七海就又靜下來,準備聽聽這個橘衣女子的話了。 橘衣女子整個人不是冷漠,只是很憂傷,她說話的時候明明很平靜,卻偏偏帶著一股淡泊寧靜。 她看著兩人,“你們被跟蹤了?” 緊跟著又說了一句,“誰也不能對七海下手,秋夫人,長煙姑娘,你們最好記住了?” “素之副將好雅興啊!”秋夫人抱著手臂,冷悠悠地回了一句,但那眸光里,并沒有太多地畏懼。 她是在奚落。 “秋夫人,你不服么?”她一個閃身,來到秋夫人身旁,手中飛鏢剛好對準了秋夫人的脖頸,“秋夫人,我說過了,七海絕對不能死。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br> 那語聲淡淡,像一縷薄薄的清煙,緩慢地飛上了天空。 天空有鉛云,卻沒有下雨,風在樹林里拂動,瑟瑟冷意。 “素之副將,你是主公的人,你怎么可以背叛主公?!”這話是長煙姑娘斥責地。 卻被素之一句話給懟回去了。 “當年,寒沉放過了我,我欠他一命,自然要還他一命!”素之副將說話依舊很平靜,像橫亙在山巒的淡淡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