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公子身世(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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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我要殺了你!” 被褥里的七海蠕動了下,繼續(xù)蒙頭睡覺。 安陽王被氣惱,揮劍劈來,然而,砍下去時,七海并沒有在被子里。 布丁狂吠下,他已經(jīng)在空間里躺著了。 沒有血濺出來,安陽王挑開被褥一看,哪里還有七海。 “出來——” 空間里,七海坐在桌旁,看著此刻失去理智的安陽王,心里在想,他到底是抽什么筋? 雖然自己的確知道風(fēng)清揚非他的兒子,但他還沒有告訴公子???這般反應(yīng),莫非…… 公子又去找了他,說了什么不該說得話? 無法理解,他只能出了房門,去問風(fēng)清揚。 大晚上,他沒在屋子里。 七海找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他坐在閣樓。夜風(fēng)吹動時,他就小聲咳嗽。 但是咳嗽并不嚴重。 “喂,一個人坐在這兒想什么呢?” 聽見聲音,風(fēng)清揚抬起頭,下意識地笑了,“怎么,你在找我?” “嗯?!逼吆R粋€倒立,穩(wěn)穩(wěn)落在風(fēng)清揚的身旁。 劍砰地一聲放在桌面上,他無力地解釋,“說真的,你父親的脾氣真地有些無法想象?” “為何?” “他今天找我麻煩了。”七海翹著二郎腿,悲傷地說,“剛剛他拿了劍,揚言要殺了我?!?/br> “他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倒是正常?!憋L(fēng)清揚望著夜風(fēng),徐徐地回應(yīng)著,“也難怪他會拿劍砍你?!?/br> 公子的反應(yīng),七海沒怎么看透。這般悲慘了,他竟然還是那無足輕重的兩個字。 正常? “公子,你的良心不會痛么?你……你父親剛剛拿著劍,要砍了我?!逼吆SX得心疼,被公子這無情的話給傷的。 朋友之間的信任,就這么當(dāng)然蕩然無存了么? 風(fēng)清揚卻笑了,笑容苦澀,似乎已經(jīng)看透,“他只是覺得秘密被看穿,心里不高興,想……找個人發(fā)發(fā)火?” “府里那么多人,為什么找我發(fā)火?”七海跳起來,特別不甘心地反問了一句。 他甚至跳在了欄桿上,站得筆直,面容瀟灑慷慨,讓人為之激動萬分。 “也許……”風(fēng)清揚太了解自己的父親了,他回得也格外鎮(zhèn)定,“也許是因為你武功高強,不容易被殺死吧。與其發(fā)火殺害無辜,不如找一個武功不錯的出氣筒,如此一來,他不容易造孽!” 既然是這個理由,七海也沒有可矯情的地方,反正他武功高強,聽起來也是夸獎和認同。然而他回想著這事兒,又感到有些不解,“不是,你父親說我挑撥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這是為何?” “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風(fēng)清揚那我見猶憐的樣子,當(dāng)真有些悲涼,他瞧過去,望著七海的眼睛,“我可能不是我父親的親生兒子!” 七海雖然早就了解清楚了,但他覺得朋友嘛,善意的謊言還是得有。 他捧腹大笑,“我說,別告訴我,你用滴血認親的法子判斷的???” 被七海猜到的風(fēng)清揚,刻意地問了,“你也知道這個法子?” “哦,你們這兒的人不都是用這樣的方式認親的么?”七海表示,自己不是科學(xué)家,這樣的方式有無科學(xué)性,他并不想知道,“所以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會判斷錯,認錯親人?!?/br> 風(fēng)清揚薄唇的笑容有些濃烈,很清晰的想法,他回答得比較簡單,“我知道,你在安慰我。多謝!” 咳咳……自己的良言貌似并不管用,他也懶得再回。 況且,他認為,風(fēng)清揚和安陽王是父子,只不過風(fēng)清揚不是安陽王和安陽王妃陶紅鸞的孩子,而是風(fēng)清揚和北昀國細作的孩子吧。 正因為自己的意中人是北昀國細作,所以安陽王才后怕別人知曉。 哪怕是下毒,也要將自己的兒子留在王府。又或者說,這是他自以為是的保護孩子的重要方式。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要查清大師兄寒沉去世的真相,也許公子的身份,他不會輕易去掀開。 這樣的秘密,估計對于深愛自己父親的公子而言,不大好接受吧! “你怎么想?” “公子,我七海自從進了安陽王府大門開始,就把你當(dāng)成最好的朋友。你是不是安陽王的親生兒子,你是不是安陽王府公子,這都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關(guān)心地?zé)o外乎只是你這個朋友!”七海說出這番話,很開心地揚著下巴,他笑瞇瞇地嘟囔,“眼下,我最想要知道地,是那個假身份的御前宮女,還有她和……”手指揚著天空,嚴肅又正經(jīng),“陛下之間的關(guān)系?” 關(guān)系—— 說到這兒,風(fēng)清揚的面頰有些古怪,他無法理解,為何七海會以為宮女顧芙和皇帝存在關(guān)系。 直到七海有意地提起了一件事兒。 “公子,我的分析自然是有根據(jù)的。之前咱們不是商量過么,這個御前宮女是北昀國細作。我不相信,陛下身邊那么多能人,還不能知曉她北昀國細作的身份,所以他們之間,誰又能知道,沒有這種……日久生情,或者一見鐘情的感情呢?” “一會兒功夫,你將整個故事都編圓了?!憋L(fēng)清揚徐徐地搖頭,他坦白,“這聽起來,實在太可笑了?!?/br> “不可笑!”七海猶豫著,眼神淡定認真,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骨子里發(fā)了芽,“這個世界上,越是讓你覺得匪夷所思地,越有可能發(fā)生!” 風(fēng)清揚手指甲狠狠地掐進指腹,他佯裝地格外寧靜,似是而非地回了這么一句,“也許……是吧?” 也許……是吧?他一直這么以為。有些事兒,有些人,不能調(diào)查,永遠不知道他在這個世界上,掩蓋了多少秘密! 帝都涉嫌皇族的秘密,七海并非感興趣。但師父交代,必須查清大師兄寒沉的下落。盡管同這些皇族秘密牽連在一起。既然如此,那他的力量,不管多太微弱,也絕對要用一個支點,翹起整個地球。 “七海,有關(guān)那幅畫的秘密,再查下去,可能會讓你丟掉性命!”風(fēng)清揚眼中有些惋惜,他苦口婆心地提醒,“太子妃何等身份,只因那幅畫,就被打入天牢。可見陛下對此,不希望有任何人查探!而……你,倘若在這個關(guān)鍵的時候,調(diào)查皇族秘密,最后的結(jié)果,難保不會同太子妃一樣?” 七海點點頭,他很贊同,畢竟在他心里,也覺得陛下是在殺雞儆猴,可是如果這件事兒,沒有人能夠站出來,細細查探,就永遠沒有人拆穿這件事兒的真相!也就會有更多地人,因為接觸了那幅畫,而死于非命。 “大師兄的事兒,不得不教會我像飛蛾一般,不顧一切!”七海站得筆直,眼睛里綻放地是深藏在寂寂黑夜里的那一縷微渺的光芒? 淺淡,卻又朝氣蓬勃。 讓人留戀,亦或者讓人精神煥發(fā)。 …… 安陽王清晨上朝,看到七海,眉心有些許凝重。 不過倒也沒有說什么,只是一拂袖子,就上了馬車,前往皇宮,上朝去了。 他人剛一走,云步非就登了門。 大門口,七海被人叫住。 七海懊惱,看著他,也知他是為了太子妃云若一事兒! “太子妃的事兒,我真沒有辦法解決。況且陛下決定的事兒,我難道還能讓他收回成命?”他這么說完,抓著云步非的手,使了一個眼神,往大街旁商量,“就算陛下要治罪,也得給出一個理由才行,你收買一些大臣,讓他們聯(lián)名上書,為太子妃請命。另外……”嘴上冷酷無情不幫忙,可實際上,卻是最熱心的。 他分析獨到又聰慧,可以說,最講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