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踏青幌子(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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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弦公子為人聰慧,他利用七海打開話匣子,又將七海交代的事兒,稱之為密事兒。 想要拉攏七海的二皇子勢必會有所反應(yīng)。 然后風(fēng)弦公子真就等來了二皇子的詢問,“那個女人是什么人?” 他搖頭,故作悵然,“這事兒,我還沒有查清。跟蹤館主的兄弟回來,只告訴我,他在密查一個女人?!?/br> “這個女人現(xiàn)在何處?” “下面的人打探說,這個女人是從皇宮里出來得,面目被毀,直接送往了闕無英的府上?!兵P弦公子點到為止,讓旁人猜測不到其中的原因。 二皇子猶豫著,他冷靜思量。心想那個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為何會被囚在闕無英的將軍府里? 因著這些好奇,二皇子離開時,還特地交代鳳弦公子,不要將此事兒透露出去。 直到翌日晌午時分,他親自去了安陽王府。 安陽王風(fēng)于則聽說二皇子駕到,不由得覺得稀罕。在管家關(guān)伯將人引起偏殿書房,他告訴對方,自己來此,是為了見七海時。 安陽王就愣住了,一旁圓滑地問了,“不知二皇子此次登府,是要同七海討論何事兒?” “皇叔,沒什么。就是想請他出去踏青。”二皇子在說出這句話時,已經(jīng)瞟見了安陽王風(fēng)于則那古怪的眼神,立馬松了口,補充了一句,“除了七海以外,還有清揚一路?!?/br> “踏青?”安陽王絕沒有想過,二皇子會找到這么一個十分有意境的理由,來將七海叫出去。 他沉思起來,私心以為。他是想要拉攏七海而已。至于清揚,不過是用來堵自己嘴巴的擋箭牌。 二皇子邀請,他能如何,只能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看著站在那兒的管家關(guān)伯,他刻意抬手提醒,“關(guān)伯,快去把公子和七海叫過來,殿下請他去踏青?!?/br> 關(guān)伯頷首應(yīng)了,“是,老奴這就去。”拖著腿,跑得很快,直奔后院。 風(fēng)清揚和七海已經(jīng)起了,因為住得近,二人正在聊天。 關(guān)伯著急奔到門口,小心翼翼地提醒,“公子,二皇子來了?” “他來做什么?”風(fēng)清揚猶豫地念著,看著七海時,那規(guī)整的細眉里,浮動著一絲好奇。 七海不糾結(jié),在他眼里,二皇子拉攏自己是可怕,自己退無可退,很麻煩。但是這并不讓他覺得,二皇子就是一只老虎,來了安陽王府,就會吃人。 “這么好奇,過去看看唄!”一只手竄進袖子,將縮上去的里衣袖子拉出來,七海才撐著桌面站起來,利索地拍了拍衣服,同關(guān)伯笑,“走吧,關(guān)伯?!?/br> 兩人隨著關(guān)伯到了正廳,安陽王又趕緊命關(guān)伯準(zhǔn)備馬車。 二皇子及時阻攔了,“不必了,皇叔,馬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他瞟著七海,比較淡定地說,“走吧?!?/br> “去哪兒???”七海看了風(fēng)清揚一眼,追著問二皇子。 二皇子背著手,停下來,回頭打量了七海一眼,嘴角抿了個淡淡的笑,“踏青?!?/br> “踏青?” 三月芳菲,是踏青的好日子。只是一大早,二皇子就找到安陽王府,邀請他們踏青,怎么看,都像一個幌子。 七海不肯信,一路上,馬車?yán)锒荚谠儐?,“殿下有事兒就說,這么賣關(guān)子,很無聊?!?/br> 屬下長迢在外駕著馬車,他拉著韁繩,氣宇軒昂。一路車輪聲有條不紊地響著。 馬車?yán)?,搖晃的二皇子眸子盯在七海的臉上,“說吧,你最近在忙什么?” 七海聳聳肩膀,百無聊賴,“沒忙什么???”對著風(fēng)清揚,他表現(xiàn)得一臉無辜,又像刻意從風(fēng)清揚那里求證,“能忙什么,我一天都很閑,是不是啊,公子。” “嗯?!憋L(fēng)清揚隨聲附和,很給兄弟面子。 “是么?可是本殿下怎么打聽到,最近七海正在干一樁密事呢?!倍首痈杏X抓住了七海的把柄一般,洋洋得意,莫不心悅。 倒是七海,那張臉上,余留了一絲懷疑。當(dāng)然,沒過多久,他就明白了,大概是鳳弦公子那邊辦妥了,起了作用。所以才令二皇子主動前來問他。 “殿下是從哪里聽到這些消息?” 二皇子也很維護鳳弦公子,“找個人監(jiān)督你,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兒吧?” “呵呵,的確不是?!逼吆?粗L(fēng)清揚,那眼神是打算妥協(xié)了,所謂見好就收,大概就是這個道理,“最近我的確在辦一樁密事??墒俏也荒芨嬖V殿下,因為……”他張開手,放在嘴唇上,“這事兒太過可怕。” “能有多可怕?”二皇子聽了,嘴角翹著,滿目不屑,“本殿下可怕之事兒,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七海,大膽說出來,讓本殿下聽聽看,有多……匪夷所思?” “這……消息真得特別可怕!”七海添油,加了一把大火。 這火燒得旺,七海已經(jīng)十分有信心了,他想著,二皇子無論如何也會詢問自己,此事兒究竟是什么意思? 七海直接把話題挑明白了,當(dāng)然,為了營造一個聽起來真地令人匪夷所思的畫面,他那眉頭皺得十分厲害,“那日宮里,月貴妃抓了一個女人,并將那個女人送到了步知的醫(yī)館里,步知好奇,告訴我說,那女人是從宮里來得,面容被毀,嗓音已壞。但皮膚白皙,不像是干活的女侍應(yīng)?!?/br> 他停了停。 二皇子迫不及待地問了,“你的意思是?” “我也因為這個好奇,特地去無英將軍的府上調(diào)查過,見了那女人一面。二皇子……”七海謹慎小心地問了,“你猜猜那個女人是誰?” “是誰?”好奇心已經(jīng)被吊起來,誰也無法壓下去。此刻二皇子就像一個亟不可待的獵人,在追尋逃跑許久的獵物。 “她手指斷了,用小指在地面上寫著她的名字。她……她竟然是昭云宮那位?” 這件事兒真是了不得的事兒,二皇子已經(jīng)瞠目結(jié)舌,團著的手指竟然在顫抖,像打翻了茶杯一般慌張。 月貴妃? 他嘴里念叨著這三個字。 七海不給他任何消化的時間,繼續(xù)補充道,“這事兒聽來十分可怕,我和公子一道去看,實在看不出來,那個女人是不是月貴妃。而且……無英將軍還說,此女被月貴妃的人送了出來,還得了陛下的圣旨。說是要押往臨水國邊塞,鼓舞士氣!” 一直沉默的風(fēng)清揚終于插話了,“這么一看,那個女人有可能是北昀國潛伏在皇宮的細作,而且身份神秘?!?/br> “那你們怎么知道她是月貴妃?” “她自己寫出來告訴我們得。不過她八根手指被廢,只剩小指。誰知道她是不是為了挑撥離間,才說自己是月貴妃?”七海全然沒有為那個女人說話,因為如此一來,二皇子就會以為他并不在乎其中那些彎彎繞繞,倘若……他能借此查探,那就是大功一件! “七海,你怎么能這么說?倘若那昭云宮里的不是真的月貴妃,那他潛伏在皇宮,能有什么目的呢?”二皇子故意將這個話題拋給馬車的兩人。 七海故作思量的樣子,手指托著下巴,“能有什么目的,莫非……她她她……她想刺殺陛下!” “是啊,那北昀國細作在皇宮潛伏,往深了說,是不期望咱們臨水國南下,那她唯一的目標(biāo),就是刺殺父皇!”他不敢想象,眼眸瞪得老高,也許太過緊張,他猶豫著說,“不行,本殿下得去告訴父皇,絕對不能讓小人出現(xiàn)在父皇的身邊!”他出口,叫了一聲停車。 屬下長迢掀開車簾,“殿下,咱們不去踏青了么?” “不去了?!倍首油鴥扇?,面色難堪,想說什么,他二人也瞧得出來。 七海主動化解尷尬,“殿下就將我們放在這兒吧,事情緊急,不得馬虎!” “嗯?!倍首庸笆?,說了句抱歉。 七海和風(fēng)清揚就不得不下馬車了。 看著馬車的背影,七海嘴角上揚,眸光淡若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