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弄虛作假(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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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這一生有許多皇子,皇子里邊,能力和身份出眾的,就只有太子殿下和二皇子。 兩人文采武功能力都很好。 唯獨彼此都是小心眼,眼里容不得兄弟的存在,誰都要爭他坐地那個看起來并不穩(wěn)當?shù)奈恢谩?/br> 他這儲君之位,被兒子惦記得時候,皇帝就會開始心慌。 可能覺得自己九五之尊,現(xiàn)在年紀還不算大,頭發(fā)白了些不假。但牙齒還沒有脫落,精神也沒有不濟。 被兩個野心貪欲的兒子處處盯著,他心里害怕。 因為后怕自己變老,后怕某一天,自己的親兒子為了得到他皇帝的寶座,會帶著人,兵刃相見。 所以皇帝在尋找儲君的日子里,他是很樂意給自己的太子制造麻煩的,將兵部尚書的女兒陳歲榮指給二皇子。就是希望兩人鷸蚌相爭,他可以漁翁得利。 當然,皇帝這個人心狠,多疑,沒有什么親情觀。 在他眼里,如果太子殿下和二皇子兩人,在爭斗過后,有一人脫穎而出,那就說明,他經(jīng)得住考驗,可以成為帝都之主。 時間判斷,儲君是誰的,也就是誰的。 皇帝啊,坐在他那個位置上不容易。 他這么打壓兒子們爭奪儲君之位的野心,同他本身的危機感是分不開的。 日光泄進了圍場,七海那身朱紅色的錦袍上,熠熠光輝。 他抬起那張笑臉,很樂觀地覷著高高在上的皇帝。 日光照在他的后背上,那蒼老又詭異的面容赫然出現(xiàn)在七海的面前。 “是,小的遵旨?!逼吆5拖骂^時,早就有了應對之策。 皇帝看著身旁的常大傅和魯國公,伸出手去,“傳闕無英將軍過來!” 今日來到圍場時,皇帝已經(jīng)和闕無英商量好了對策。 他命闕無英的下屬埋伏在高處,在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春獵比賽期間,一旦發(fā)現(xiàn)獵物,必定率先將獵物刺中,不給二人任何捕獵的機會。 闕無英聽從皇帝的指令,挑選了精銳埋伏。監(jiān)督太子和二皇子的過程中,伺機而動。 七海微微動唇,看到闕無英開始,他都就知道,老皇帝沒良心,要搞事。 既然如此,那他這個最終的裁判可得十分小心。 當然,并不只有太子殿下和二皇子兩個人,那些比他們年紀較小的皇子公主們,也參與其中,起到一個陪襯的作用! 太子殿下望著他老師那張臉頰,心中已然明白,父皇肯定會給他們設置諸多障礙物。不過他并不需要擔心這些。 往年他一向騎射不錯,今年春獵,他一定能夠繼續(xù)拔得頭籌。 各就各位了,禁軍敲鑼,比賽就此開始。 七海退出去,靠著棵樹向孟綾打聽,“往年誰贏的?” 孟綾抬起手,湊近了,小聲地回,“當然是太子殿下?!?/br> “太子殿下這么厲害?”七海呼了一口氣,不敢相信,“那二皇子呢?” “二皇子每一次都要比太子殿下少獵。”這次接話地卻是陳露白了,“而且,奇怪地是,他每次都會受傷?!?/br> 受傷? 七??茨嵌首由眢w好地很哪,如何會受傷,他納悶,“怎么個受傷法?” “驚了馬,摔了腿什么的!”孟綾嘆了口氣,隨后又有些黯然傷神,“不過,二皇子每次都要少獵一只。所以每次都有大臣替他抱不平,言他如果不是驚馬摔了腿,一定會超過太子?!?/br> 七海聽了,都想吐血,好奇葩的手段。 “那太子殿下呢,第一名,得到了什么?” 孟綾噓聲回,“前兩年是一把劍,第三年是一把弓?!?/br> 聽到這兒,七海笑了,“看來陛下不是一點點偏心啊?!?/br> 誰知三人說笑時,戶部侍郎畢郝來突然出現(xiàn)在七海的身后,跟著附和,“可不是,太子殿下贏得第一名,有何用,陛下賞賜的東西太敷衍?” 七海被戶部侍郎畢郝來的出現(xiàn)震得六神無主,他攬著對方,哥們一般豪放地躲一邊說悄悄話,“畢大人,你同我說說看,為何太子殿下這般不被看好啊?” 畢郝來擠眉弄眼,看看四周,緊張兮兮地,唯恐被別人聽去。 原來太子殿下之所以在陛下面前不受器重,主要還是因為他迎娶了云老的孫女兒云若為太子妃。 云家同鎮(zhèn)國公關系極好,當年二人更是稱兄道弟。鎮(zhèn)國公叛國求榮,九族被誅滅后,云老在大殿之上,言辭犀利地斥責皇帝聽信小人讒言,而后便再不上朝。 皇帝為此記了仇,雖然沒有殺了云老,但對云家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十分明顯。凡同云家有些關系的,都漸而遠之了。 常太傅的干女兒正好是鎮(zhèn)國公夫人。不過因為當初發(fā)生了那樣的事兒,鎮(zhèn)國公夫人并沒有將自己和常太傅的關系公之與眾。就這樣,常太傅便沒有受威脅。 這也是外面對常太傅的干女兒,始終停留在神仙涼粉這么一盤菜上的關鍵原由。 “七海護衛(wèi),一會兒你可要公正裁決啊。太子殿下如此看好你,你切莫……” “噓噓噓,你小聲點兒,萬一被人聽到怎么辦?”七海反掌拍了拍畢郝來的胸膛,示意他放心。 可這二人說話的場景,卻落在追隨二皇子的永昌侯眼中。 永昌侯站在人群里,令身旁的家仆,去尋七海過來說話。 七海剛剛敷衍完戶部侍郎,又來了一個永昌侯,有些煩心,“好,我去!” 跟著家仆到了文昌侯保戶的面前,還沒有開口說話,對方就拽著七海的手腕,謹慎小心地解釋,“七海護衛(wèi),我家二皇子歷年春獵都沒有拔得頭籌。適才他比賽前,還同老臣說,今日會竭盡全力。一會兒比賽結束,就仰仗你了。” 七海一聽,就知道對方要做什么,忙不迭地答應,“放心,包在我身上。” 回到風清揚的身旁,風清揚坐在凳子上,手里團了個火爐,眼里溫柔如清風,“是不是很難抉擇?” “太子殿下和二皇子的人倒是急昏了頭,想讓我一會兒公平裁判呢?!边@話光聽起來就覺得可笑。 在堂堂的九五之尊的面前,他還能弄虛作假不成。 再說,七海這個人,不是一個心善的。費力不討好的事兒,他是怎么也不愿去做。 況且,要想不被皇帝算計,這個結果就得格外地出乎意料。 “有辦法么?”風清揚相信他的能力。 七海搖頭,謙虛著回,“沒有,我能力不夠!” “也許你應該想想一會兒比賽結束,如何應付陛下?”風清揚坐在那兒好一回了,風吹著他如瀑長發(fā),柔和了一雙眼,眼里有不曾發(fā)現(xiàn)的睿智。 七??吹煤芮宄?,有意想向他討招,“如果公子站在我這個位置,你會怎么做?” “歷年來,這個最終決定者,是陛下自己。今年卻非要七海來抉擇,若非有意為之,我還真就不信。”風清揚對皇帝接下來的招數(shù)了若指掌,“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七海,他定然是想知道,太子和二皇子。你究竟看好誰?” 七海撐著椅子,探過去,“那我是選擇太子還是二皇子呢?” “在常人眼里,七海應該會選擇二皇子。畢竟,陛下對太子殿下并不看好。可是……七海,伴君如伴虎。陛下的心思,最好不要妄自揣測,在還沒有弄清楚他的真實想法之前,你絕對不能過于果斷地給出結論。” 風清揚對于皇帝此舉,推斷得當。 “不必擔心,我啊,絕不會出事兒!”七海揚眉一笑,傲然的神色下,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就這么專注地打量著風清揚。 風清揚的臉上也帶了灼灼日光,病白的膚色更加明顯。 七??粗侨展馀郎纤念^發(fā),在如瀑的頭發(fā)上留下點點的光芒。 他抿著唇,神色呆滯,也沒有張口繼續(xù)說點兒什么。 風清揚被七海盯地不自在,特別是覺得那眼神有種看怪物的意思,內心深感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