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再入侯府(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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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清揚將玉米放下,看著家仆,“七海同我說,這樣吃玉米,更有享受美食的錯覺?” 呵呵,到底還是那與眾不同的七海護(hù)衛(wèi)。 “公子,您不是有潔癖么?今日這般粗魯,小的可還是第一次瞧見?!?/br> 風(fēng)清揚搖搖頭,神色比較自然,他轉(zhuǎn)而就笑了,“也許潔癖分人?!?/br> “那你這么吃……” “享受美食的感覺我體會得不是很明顯?!?/br> 風(fēng)清揚陡然一轉(zhuǎn),目光泛著冷光,笑意收縮。 “而且……這樣吃,有些塞牙?!?/br> 他咧嘴又是一笑,潔白整齊的牙齒上,就有了點點新鮮的玉米粒。 家仆看著,都覺尷尬,但看公子,如此興奮,卻也跟著笑了。 —— 先前說是逛街,可大胡子海之嵐出來時就開始懷疑。 因此時時催促,到了府門口,他還在打聽。 “老大真是出來溜達(dá)?” 每次出門,哪怕是進(jìn)酒樓吃飯,都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兒發(fā)生。 次數(shù)多了,屢見不鮮。 但大胡子海之嵐也更加相信七海所做所為皆有理由。 “真是逛街?” “除了逛街,我還能做什么?” 七海回答,懶洋洋地攤手。 但這話剛說完,他就靈機一動地說出了自己的目標(biāo)。 去見永昌侯府的侯爺保戶。 那妾氏屈夫人自然是欣喜地前來迎接,自知自己的兒子保不準(zhǔn)遇見了一個有身份地位的人,她也巴不得討好。 但屈氏的討好并不讓人反感。 她為人大方,對待仆人也不惡毒。 偌大的永昌侯府,如果不是御下有方,恐怕這么多仆人,不會服從她,真認(rèn)她為侯府里唯一的主人。 屈氏此刻穿了一件橙色牡丹芙蓉裙,外穿白色羽絨小坎肩,姿態(tài)大方,閑庭散步般,扭進(jìn)了正廳。 身后的丫鬟上了幾盤糕點。 糕點剛剛出鍋,看起來鮮嫩可口。 永昌侯府保戶看了身旁的夫人一眼,說不出的得意,滿眼都是驕傲,他讓屈氏坐在身邊,“七海護(hù)衛(wèi),可以嘗嘗本侯夫人親自做的糕點?!?/br> 七海不拘束,伸手就拎了糕點入口。糯米甘甜,還有些許豆沙味道。 色相俱全,好吃。 “夫人廚藝可真好!” 屈氏兩手規(guī)矩地放在身前,乖巧又熱心,“七海護(hù)衛(wèi)喜歡就多吃點兒。” 大胡子海之嵐自知自己不會說話,便一個人在那里津津有味地吃著。 糕點香膩,他吃完一口,就仿佛嘗出了母親所做糕點的味道,于是跟著七??洌扒蛉?。您做的糕點跟我母親一樣香!” 屈氏看著大胡子海之嵐,覺得陌生,沒底氣,黯黯地問了,“這位是?” 七海手一伸,沒怎么掩飾,“我兄弟,大胡子?!?/br> 屈氏聽后,也客套地一禮,“大胡子要是喜歡,就多吃。”滿眼看著,都是身為母親的慈愛。 過了片刻,永昌侯保戶反倒好奇了,問七海來府的原因。 七海放下筷子,身旁丫鬟眉開眼笑地遞上了手帕。 擦擦手,他小聲嘟囔,“上回,二皇子不是說什么招安館么,所以我好奇,想過去看看?” 永昌侯保戶可來了興致,一捋衣袖就站起來。 干巴巴的臉頰上,皺紋遍布,實足地激動興奮,“七海護(hù)衛(wèi),真要去招安館?” 七海聳聳肩膀,挑挑眉,目光無半點兒波瀾起伏,“不行么?” “不不不,本侯這就去安排。” 永昌侯保戶是二皇子的人,聽聞七海護(hù)衛(wèi)要進(jìn)招安館,心情激動。 同身旁屈氏說了兩句,便命令家仆,準(zhǔn)備馬車。 半個時辰不到。 就到了招安館門前。 …… 招安館是一座樓。 不是酒樓,因是二皇子收攏的江湖正義人士,于是整個招安館豪華氣派。 正門而入,便放置了朱紅地毯。 踩著地毯邁步進(jìn)屋,第一層樓底下就是一個比武看臺。 看臺很大,也是鋪了朱紅地毯。 當(dāng)然,邊角擺放了兩盤應(yīng)景的花。 第一樓,看臺下,大約有一百來個椅子。應(yīng)該是令招安館的人觀看比武擂臺賽的。 至于二樓,聽永昌侯府保戶介紹,那里有幾個房間。 房間里全部都是上好的兵刃。 種類齊全。 第三樓則是用膳的地方,同第一層和第二層一樣寬闊。 第四樓連接另外的院子里,有一個吊橋。 走過吊橋,皆設(shè)住宅。 宅院外花香撲鼻。 第五、六、七樓,是大家品茗喝酒聊天的場所。 至于第八樓,則是二皇子的住處,外人不能靠近。 但如果是招安館的人,就可以上樓。這是對入招安館之人的優(yōu)待。 但……能夠進(jìn)入招安館的,都是一些德才兼?zhèn)渲恕?/br> 而且這些人,武功要高,腦子要聰慧。當(dāng)然,每來招安館的人,他們的人品要經(jīng)得起二皇子的調(diào)查。 按二皇子的說法就是,他喜歡志同道合的江湖俠士。 而不是坑蒙拐騙慣做宵小之輩。 七海和著大胡子海之嵐一進(jìn)來,永昌侯保戶便吩咐。 說這七海護(hù)衛(wèi),是二皇子特地邀請到這兒來的朋友。 底下眾人一聽,雖有人歡迎,但還是不夠熱情。 他們是些江湖中人,不比那些真正見識過七海本事的皇族人士。 于是有人突然帶頭挑事兒了,“不知侯爺所帶之人,是什么身份?” 七海恭敬拱手,“諸位,在下來自七海山莊,是七海山莊的徒弟,我叫七……” 人群里嚷起來,激動莫名,“寒沉兄,找到了么?” 那人撲通一跳,自三樓躍下。 本人短須掛嘴,黑發(fā)荏苒。 當(dāng)然,人到中年,也并不顯老。 他躍下,到得七海的跟前,面上有些許蒼白,當(dāng)然,更難耐地是,他走到跟前,焦灼萬分地打聽自己的大師兄。 “沒有消息?!逼吆9膭又彀?,有些沮喪,“要是有消息,我一定告訴你。” 他拱手,很知禮,“敢問閣下是……” 那中年男人,拱手回應(yīng),“在下曾羽,是寒沉兄的朋友?!?/br> 曾羽? 哦,七海想起來了,大師兄寒沉離開的時候,同他說過,自己有一個關(guān)系不錯的結(jié)拜兄弟,恰好就是這擅長使用雙刀的曾羽。 這雙刀不大,有點兒像鐮刀,不過兩把刀是被鐵鏈連接好的。 這鐵鏈極長,還可以伸縮。 此刻,正被他背著身上,很大。 遠(yuǎn)看去,就像刀扎在頭發(fā)上。 七海咳嗽了下,笑著回,“原來是曾羽兄,失敬失敬!” “七海兄弟……認(rèn)得我?” “大師兄出莊時,還說最貪戀地是貴府的佳釀呢?” “是么?”曾羽雙眼豁然大亮,說不上地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