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解救城主(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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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步知逃脫的方式同七海都一樣,不喜歡戀戰(zhàn)。 拖得云娘的人找不到北的時候,她才悄悄地從宅子的狗洞里,鉆過去,離開了。 云娘的人沒有追到??稍鹤由希莻€穿著僧衣,戴著斗篷的男人卻看得一清二楚。 這個男人就是大師觀塵。 觀塵要為嚴(yán)番將軍報仇,必須得抓到那個貼身護衛(wèi)的把柄,可七海最為緊要的人,在這帝都,不就是那個同七海山莊出來的聞步知么。 他笑著,對著清風(fēng)中,說了一聲,阿彌陀佛。就踏著屋頂上的磚瓦,快速離去。 飛鷹和著云娘,并沒有等到好消息,那些派去的人都暈了,回去稟報時,還有些迷糊。 “齋主,人沒追到!” 云娘冷聲,一拂袖子,那冷冰冰的眼珠子都像淬了火的刀子,“滾!” 那些人在地面上匍匐顫抖,良久,瑟縮著肩膀,退了出去。 不多時,有人稟報,說是一個和尚求見。 飛鷹和云娘對視一眼,莫名有些恍惚。到了樓底下,那和尚才自報家門,言他是觀塵大師。 觀塵大師同嚴(yán)番皆不愿意為臨水國國君控制,也不想歸降臨水國,可郁長亭,郁世軒父子二人叛國求榮,他們權(quán)利在握,想要逃離,也是百般無奈。 白丞相派來的羅中本以為可以和他們一起,逃離臨水國??上屡c愿違,也被算計死了。 眼下,郁家父子雖死,但他們的人還在京都各處。稍不注意,就有可能死于非命。 “都說菩提廟已經(jīng)被人燒毀,如何……大師還活著?” 觀塵冷笑,“老衲命不該絕?!?/br> “呵呵,觀塵大師真是夠自信的?!痹颇飮@著觀塵走了一圈,木訥地想起來一件事兒。當(dāng)初菩提廟有個肥頭大耳的和尚海之嵐還揚言給師父報仇,今日看來,不禁有些可笑,想著,這師父尚在,報得是哪門子仇? 觀塵咧嘴笑了下,同兩人道,“難道二位,不想知道,適才救人的是什么人么?” “莫非觀塵大師知道?” “自然?!庇^塵大事向著二人一禮,眸子犀利,“此人同安陽王府風(fēng)清揚風(fēng)公子的貼身護衛(wèi)七海脫不了干系。” “哦,你是說,人是他救的?” 觀塵大師搖頭,猶豫著回答,“在京都衙門外,有一個醫(yī)館。這個醫(yī)館里,有一位可解蠱毒的女子?” “什么?”飛鷹聽了,突然有些后怕,倘若柳葉飄不死被救,那他告訴七海,揚言彎刀城滅是因為自己,王爺?shù)目嘈?,可不就白白浪費了么? 觀塵大師說完這話,向二人行禮后離開。 “觀塵大師且慢?!痹颇锷锨埃U了他一眼,下意識地問了,“大師如何會關(guān)心我們,您老人家……目的何在?” 觀塵面有慍色,但他當(dāng)然不會告訴他們自己的身份,“老衲只是順路瞧見罷了?!彼f完,再次戴上斗篷,從房間離開。 云娘往前走了兩步,看著那人的背影,心下沉默,“飛鷹,你說,他真是拔刀相助么?” 飛鷹為了安陽王,沒有說破,只是冷嘲地笑笑,“不管如何,他總算告訴了我們一個重要的消息?!彼D(zhuǎn)過臉龐,明明一雙冷厲的眸子,突然帶上了半點兒溫柔,然后他向云娘躬身,緩慢地離開了慕鶴齋。 云娘仿佛心口被什么東西擊中,今日她雖然出手,但她的確看到飛鷹身旁竄出一個黑色的蟲子。 她腦子突然不聽使喚了。 難道……難道當(dāng)初救自己的,并不是扁鶴,而是他么? 她心有畏懼,想起同七海的那個賭注,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同他招呼一聲。 —— 夕陽如織錦一般,籠罩在整個帝都。俯瞰整個皇城,雪色里夾雜著晦暗的光亮。 飛鷹將此事兒稟報給安陽王后,就得到了任務(wù)。 他派人前往醫(yī)館,因為突襲,柳葉飄被抓住了。 聞步知站在飛鷹的面前,她的鼻子很靈,幾乎嗅到了那一絲并不濃重,卻讓人惡心的蠱蟲味道。 很淡,同他那張冷厲的國字臉相得益彰。他蒜鼻很高,看起來十分威嚴(yán)。嘴角上蒙著一絲淡淡的光亮。 他十分平靜地站在那里,可是身上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場。 聞步知坐著,把玩著藥材,徐徐地笑了,“大人若是來看病的,必定要遵循先來后到的道理。” 飛鷹走近,將聞步知的藥材打翻在地,隨后,那把飛鷹鐵爪直接放在了聞步知的脖頸上,“姑娘,你可知自己所救之人是誰?” “一個病人?!甭劜街匾砸恍?,隨后抬起那端莊溫柔的面容,望著飛鷹,“他是自己來到醫(yī)館的患者?!?/br> “呵呵,可是有人看見,是你……救了他?!憋w鷹軟磨硬泡,他那鐵爪在蹭亮的桌面上劃下了一道道爪痕。 聞步知抬起眼睛笑道,“對,是我救了他。醫(yī)者仁心,面對患者,我不能不救?!?/br> “可你知道自己救的什么人么?”那飛鷹鐵爪在聞步知的肩膀上壓得更加用力。 聞步知仍舊坦然,面帶笑容,她嘴角微微一笑,手指拈著兩頭毛,“喂,你每天帶著那些臭蟲,就不覺得惡心么?”她將翠綠的兩頭毛葉子抬高了些,那葉子在窗戶透進來的光亮里,閃閃發(fā)光。 這些話明明說得非常輕聲平和,可偏偏戳中了飛鷹的心思。 他想,原來自己蠱蟲的秘密已經(jīng)為眼前這個女人發(fā)覺了么。 他很心慌,有些著急,當(dāng)然更緊張地,是內(nèi)心那難以接受的事實。 且不說聞步知這個小小的醫(yī)女,就是躺在那里,還尚有一線生機的柳葉飄,此刻也成為飛鷹眼里最大的障礙。 “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聞步知搖搖頭,“為什么,給我一個理由?” “殺一個人,有時候不需要特別的理由?!憋w鷹的那鐵爪落在聞步知的下巴上,他冷聲,勾著笑,那笑有些陰詭,“姑娘,如果你不來帝都,也許你不會死?” 聞步知難耐地挑挑那氣質(zhì)出眾的遠(yuǎn)山眉,“可是,我還是來了?!?/br> “所以,你必須去死!”說時遲那時快,幾只蠱蟲突然間,就跳到了聞步知的手背,幾乎同出一轍地咬傷了她。 聞步知取出銀針時,飛鷹卻笑了,“這并非普通的蠱蟲,而是蠱母,蠱母可比蠱蟲要致命得多。所以這豈能是你這些草藥就能活命的?”他想著那位身中劇毒昏迷不醒的柳葉飄,邪魅一笑,那飛鷹鐵爪突然落到兩頭毛上,兩頭毛盡碎,一時之間,中·毒的聞步知卻只能茫然地看著。 柳先生還未服用,解藥便毀,只怕? 她因為過于著急,白色袖管里毒針飛出,直刺飛鷹的脖頸。那一剎那,飛鷹也覺得頭暈眼花。 二人是同時吐血的。 飛鷹快速地封住了自己的xue道,聞步知也及時拿銀針給自己催毒。 “你……給我下了什么毒?”他伸手掐住了聞步知的脖子。 聞步知睥睨著他,“那你呢,又是給我下的什么毒?” “你……”因為全身無力,飛鷹也殺不了聞步知,可是殺掉聞步知,就等同于殺掉彎刀城的柳葉飄。彎刀城滅門一事兒不被七海知曉,對安陽王就是最大的忠誠。 于是他咬著牙,松開了手,他想,他死,聞步知也得死。沒有他的解藥,聞步知……必死無疑。卻不知,聞步知死,他也活不了。 —— 后來,飛鷹是被人抬回王府的,安陽王找大夫相救,結(jié)果此毒怪誕,無從下手。 安陽王在書房里大發(fā)雷霆,想著飛鷹突然昏迷不醒,氣憤不平地指著一名府兵,“何人給飛鷹副將下了毒?” “是醫(yī)館一位……一位姑娘。”府兵急急忙忙地解釋著,顫抖著膝蓋,跪在了安陽王的跟前。 “姑娘?”安陽王冷喝,“究竟是誰?!” “是……是來過王府的聞姑娘,聞大夫?”那府兵顫抖著雙肩回應(yīng),良久又著急地回應(yīng)。 “聞姑娘?” 想到那個姑娘,安陽王又惱了,這一下子,這件事兒便越來越糟糕了。特別是,前去捉人的府兵,告訴他,兩方慘敗,皆中.毒一事兒,他就有些暈頭轉(zhuǎn)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