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誰是兇手(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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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不想一個人聽到這些話題,她打算讓安之若也聽清楚。 安之若到的時候,看到柳葉飄,非常吃驚。 以前父親總要給彎刀城押鏢。 “柳城主?”他拱手,末了,瞧著他的臉,像是大病初愈,他的臉頰氣色不大好。 柳葉飄笑著,示意一旁的聞步知,告訴大家,他中了蠱·毒,是聞步知解的。 安之若愁眉苦臉,“蠱毒,柳城主也中了?” 這個也,令柳葉飄彷徨,“難道你們也中過?” “不,只是因為蠱·毒而死的人實在……太多了?”七海回應(yīng)著,拉了板凳,聽得專注認(rèn)真,“彎刀城出事,柳城主可知是何人所為?” “我也不知。但……”柳葉飄停了下,回答,“他們的死同蠱蟲分不開?!?/br> 安之若聽后,恍惚了下,突然看著七海。七??此敲凑?jīng),知道一定是那位傻子大嫂的事兒。 隨后就道有事兒,先行離開。 “柳城主可認(rèn)識尤珠姑娘?” “尤珠?” 柳葉飄黯然一下,心傷不已地望著七海,他從袖子里拿出一封信箋。 看著那信箋,他手指顫得厲害,“她……死了?!?/br> 地轉(zhuǎn)天旋千萬劫,人間只此一回逢,當(dāng)時何似莫匆匆。 柳葉飄和尤珠姑娘并不是親兄妹,當(dāng)年尤珠姑娘來到帝都游玩時,不知因為什么緣故,失去下落。 七海聽了,好生不解,“安之素可曾去過彎刀城提親?” “安之素?”柳葉飄不明白七海話語里的意思,但陡然間,又恍惚了下,“安老的大公子的確到過彎刀城,但他只是送回一封書信?!?/br> 書信? 七海更加激動了,“信上說了什么?” 柳葉飄眼神黯然,毫無波瀾的表情,“他帶來了尤珠去世的消息?!?/br> “你的意思是說,安之若去到彎刀城,只是告訴你尤珠姑娘死了的消息?那……”他腦海里想著那位傻子大嫂,哭笑不得了。 安之若帶著人,也是在這個時候,沖進(jìn)房門的,他把人帶到柳葉飄的面前,焦躁不安地問,“那……那她是誰?” 柳葉飄遠(yuǎn)看,恍惚會以為是尤珠姑娘,可近眼才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是……尤珠流落在外的雙胞姐妹……木棉。 “木棉?”他又驚又喜,而木棉和尤珠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木棉善解人意,溫柔體貼。 瞧著她的樣子,柳葉飄的腦海里,又想起了他的meimei尤珠。 尤珠離開帝都時,曾同他說過,等到她解決了那一件事兒,一定回到彎刀城。 但具體是什么事兒,無人知道? 聽著這些復(fù)雜的線索,七海已經(jīng)走到了幾案前,拿出筆開始整理這個案子的線索。 尤珠和木棉是雙胞胎姐妹,尤珠和安陽王妃也有關(guān)系。安之素又迎娶了木棉姑娘。 那么,這么一分析,安之素和安陽王府,尤珠以及木棉姑娘,他們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關(guān)系了。 七海腦洞打開,手指著畫紙上人,“柳城主,你同尤珠姑娘關(guān)系如何?” 柳葉飄眼眸攢出深情,“我非她不娶,他非我不嫁!” 這么一聽,七海果斷劃掉了尤珠姑娘同安之素的情感關(guān)系。唯剩下來的就是兩條情感線路。 安之素要么喜歡木棉,要么就喜歡安陽王妃。 安之若恍惚地來到桌旁,盯著那兩條線路,“大哥身上帶的香包是……安陽王妃的。” 七海嘀咕,“可我打聽過安陽王妃的相貌,也同媚姬云娘問過,安陽王妃未曾出府?!?/br> “七海兄弟的意思是……出府的二人,沒有安陽王妃,而是……尤珠姑娘和木棉姑娘?” “嗯。但……”七海端詳著畫上的線路圖,“你大哥知道香包不是安陽王妃的么?” 安之若回憶起大哥臨死將香包拿給自己的模樣,突然有些失落,“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七海也是在他那苦澀的笑意里,推斷出確切的真相。 安之素對安陽王妃或許沒有感情,但起碼二人關(guān)系不錯。 尤珠對柳葉飄情比金堅,能夠讓她做出傷害安陽王妃的,只能有一個理由,她是……安陽王的人。 會是這種情況么? 聞步知突然出聲喃喃,“我在想木棉姑娘同尤珠姑娘那般相像,木棉姑娘可會被安陽王妃認(rèn)錯呢?” 此話一出,七海恍然大悟。 “我懂了?” 眾人皆瞟過頭看著他。 七海手指著木棉,“木棉愛慕著的人,是安之素,而……安之素喜歡的卻是安陽王妃。”他拿著箭,一本正經(jīng)地走到了柳葉飄的面前,“尤珠姑娘所謂的要辦一件事兒,可能同安陽王妃脫不了干系?!?/br> 安之若神思悵然,他苦笑著接下去,“難怪兄長會愿意押鏢,因為他心里至始至終裝著的人,就是安陽王妃。也許……是想替她查詢真相,所以才會潛入安陽王府。也會因為被當(dāng)成刺客殺害?!?/br> “沒錯。尤珠姑娘買下麝香,毒害安陽王妃肚子里的孩子以后,因為鑄成大錯,所以成了代罪羔羊。但尤珠不希望木棉姑娘也卷入這場禍?zhǔn)?,所以……才希望安之素能夠答?yīng)迎娶木棉?!眴螁文久迱勰桨仓剡@個條件,就足以讓她卷入那場是是非非。 安之若聽著,淚水涌動,“也許是因為覺得虧欠,所以安之素會迎娶木棉姑娘為妻。但安陽王怎么可能放過任何一個知道真相的人呢?” “也是以為這,木棉受了刺激!”七海嘟囔著嘴,他這會兒那絢麗的眸光里,因為片刻的恍然大悟,多出了些旁的什么,“可安陽王妃究竟做了什么,必須一死?” 他這邊思索著,安之若已經(jīng)邁著步子,出了醫(yī)館。 七海走神,聞步知喚他許久,都沒反應(yīng)。 “七海,七?!?/br> “什么?”七海抬頭,笑地猶如一個太陽,“抱歉,我……走神了?!?/br> “安公子離開了,會不會前去尋仇呢?”聞步知捏著袖子,有些為難。她怕對方的魯莽,給七海帶來麻煩。 七海愣了下,覷著聞步知,“他……他什么時候走的?” “剛剛?!甭劜街笾鴾\綠刺繡的袖角,手指往外一抬。 “遭了!”七海誤以為安之若會回王府尋仇,結(jié)果趕到王府,詢問府里管家,安之若卻并沒有回來。 “他會去哪兒?”七海在走廊里來來回回地走著,神情凝重。 大胡子海之嵐又去了菩提廟一趟,被燒毀的菩提廟,因為地勢高,白雪未化。所以他只是靜靜地瞅了兩眼,就離開了。 師父的死,他雖然還沒有查出真相,但最近發(fā)生的事兒,總讓他夜里難寢,腦海里,無故閃過那熊熊大火的場景。 海之嵐老實,知道自己沒有本事兒的時候,他便更加痛苦,沒忍住,雙膝一跪,在那菩提廟前磕了幾個響頭。 身后草叢里,藏著幾雙眼睛。他們瞧著海之嵐,并沒有出手殺他。 …… 晚上,用完膳過后,七海突然聽到院子里的府兵叫嚷著刺客。 他追出屋子,安之若未見蹤影。跑到后院,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被人圍住了。 安陽王風(fēng)于則背著手,冷漠地瞅著安之若,瞇縫的雙眼里,藏著一絲深邃可怕,“以往你兄長夜探王府,我已經(jīng)既往不咎。誰知你們安家人處處和我作對?!?/br> 安之若凝眸,面容絕望,想了想,突然緊抿著唇,冷冷出聲,“風(fēng)于則,你害我兄長,又間接害死我父親。如今這兩筆帳,也該當(dāng)還了?”他清了清嗓子,覷著安陽王,那眼里帶著哀怨。 入冬后,夜風(fēng)很大,閣樓上的芭蕉樹在無力地?fù)u擺著。伴隨著那冷冷的夜風(fēng),好不容易才停止的雪,又突如其來。 雪下地很大,不到片刻,院子的青石地面上便又覆蓋了厚厚的雪,仿佛下出了世界末日的架勢。 七海追出來,院子里府兵們拿著火把,他們整裝待發(fā)的模樣,似乎早有準(zhǔn)備。 他剛來到走廊,看見安之若,剛想說點兒什么,安之若就叫囂起來,“風(fēng)于則,為了能夠查清你這個殺人兇手,我利用公子的仁慈,好不容易茍活到現(xiàn)在,如今,我終于可以替我兄長報仇雪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