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掌柜羅中(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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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清揚搖頭,回答地快,“我在想……尚書大人會怎么做?” 轉(zhuǎn)折話題之快,七海也算服氣,手指摩搓著劍穗,他正經(jīng)地說,“還能怎么做,你能想得到,他也想得到。所以他一定不會親自去做?” 風(fēng)清揚聽得稀里糊涂,“你以為他會派誰去?” “不知?!逼吆u頭,但明亮的眸色分明是勝券在握,“不管怎樣,他反正不會自己帶人去就是了,畢竟要……避嫌!”他避嫌二字脫口出,風(fēng)清揚卻耐不住地黯然神傷。 “他若避嫌,咱們當(dāng)怎么查?” “無所謂??!”七海抬起手,聳聳肩膀,笑容可掬地回以一笑,“想想看,不管陳明杰動還是不動,于咱們都沒關(guān)系。事實上,我們想要抓的……不過就是兇手,僅此而已?!?/br> 風(fēng)清揚像是理解,又像是不理解。 他很難理解七海的思想,“我不明白?!?/br> “公子,其實說得簡單點兒,我根本不是去找兇手!”七海透露了一點兒小心思,“咱們抓了那姑娘,又將人放了。你以為她回去,還會有人相信么?” 風(fēng)清揚聽后,愁眉展開,心下了然。原來……七海是打的這個算盤。 他悵然若失片刻,忽而問,“那姑娘?” “嗯,去菩提廟路尋人去了?!逼吆Uf得如此輕巧,其實是故意的。 風(fēng)清揚手指落在小白的尾巴上,說來也怪,小白不知在哪兒沾了灰,他這個高潔癖的人卻也沒有嫌棄,“那咱們可再去菩提廟?” “不……這事兒咱們不能去?”七海瞇著眼睛,狡黠如狐,但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睛,始終如日一般明麗,“咱們透露給孟世子他們。陳露白為了陳尚書,必定會再去菩提廟抓人?” 陳露白和孟綾兩人上回去過林中,因為有解藥,所以不會中毒。他們這些人去,很有經(jīng)驗,不會被秒殺。 當(dāng)然七海的用意并不在這兒。 “你讓他們?nèi)ィ枪媚镞€跑得掉么?”風(fēng)清揚問了。 “要得……就是跑不掉?!逼吆K嘖舌,他淡定從容。 因為只有讓對方跑不掉,他才有機會英雄救美,他才有機會談判。但前提是,那姑娘……啥時候去?。?/br> 七海覺得自己會是……空想! 風(fēng)清揚了解了他的計劃,倒沒說什么,只是,或明或暗的眸子里深藏了些說不出的怪異。 …… 兵部尚書陳明杰因為四月茶樓一事兒,傍晚都未休息。他坐在書房里,糾結(jié)彷徨。 和敵國羅中這個生意人結(jié)交的時候,他只想著二人志同道合,喜歡喝茶。因為彼此關(guān)系友好,是以二人才結(jié)為了兄弟。 但是羅中非臨水國人一事兒,誰也不知,除了他自己。 羅中在這兒開茶樓,一直以來都循規(guī)蹈矩。而且每每有好茶,準要拿給羅中。 二人之間的情分,不是一兩句話就可以說得清楚的。并且,他們之間,從來不談國事兒。 此刻四月茶樓被人懷疑,陳明杰忐忑不安,他想出門去告訴羅中,又擔(dān)心自己會打草驚蛇。畢竟風(fēng)清揚等人前來尚書府,一定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如果現(xiàn)在自己出門,被抓住以后,說不定還會被說成通風(fēng)報信,那他再能說,也解釋不清楚了? 因此,這通風(fēng)報信,不可做。他若不能做,那誰又能做這種事兒呢? “父親睡了么?”屋外陳露白站著。 “老爺,是公子。”站在身旁的元福小聲通報道。 “讓他進來吧!”陳明杰微微一笑,笑容里蒙著淡淡的哀愁,那哀愁之意甚濃,如同陰霾蒙在當(dāng)空。 陳露白邁過門坎,他是非常儒雅的人,躬身一禮,就開門見山,“父親可還是為今日之事兒憂心?” “是啊,今日風(fēng)清揚到了咱們府上,親自同咱們說這事兒??梢姼赣H和羅掌柜合開茶樓一事兒,他們一清二楚?!标惷鹘茏呓鼉鹤?,手掌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四月茶樓開到現(xiàn)在,個中細節(jié),誰知情?可偏偏風(fēng)清揚就找上我了?” 陳露白不明白陳明杰的意思,想一個茶樓而已,怎么會如此惆悵,“父親,那只是帝都一個較大的茶樓罷休,即便被人查到有敵國之人潛入,那又怎么?我們行得端,坐得正,還怕被人誣陷么?”雖然儒雅,但和孟世子在一起久了,也就正義凜然,光明正大,連小人的半點兒狡黠之處也沒有學(xué)到。 陳明杰嘆氣,抬起手,“這事兒哪里能是你這個孩子可以明白的?”他很愁,因為愁,他還憂心。憂心好友! 羅中這個人,陳明杰并沒有看錯。在做任何事兒時,哪怕是帶有企圖的事兒,他也一定不會拖累自己。 對女兒羅敷非常冷淡,但對陳明杰這個好友,卻有情有義。 在茶樓得知,風(fēng)清揚等人去過王府后,他就知道,有可能是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被人察覺,于是為了盡快尋找后路,他找來手下,命令他們先行撤退,自己卻留在了四月茶樓。 他羅中遇到陳明杰,從來不過問國事,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永遠如同小溪一般清澈甘冽。他們之間,從來不曾有任何交易,就像普通朋友,無所保留。 陳明杰知他羅中不是臨水國人,羅中也知陳明杰是臨水國兵部尚書。 羅中做任何一件事兒,都不會牽連上茶樓的任何一個伙計,只唯恐給陳明杰帶來任何危險。 眼下,他讓所有的人撤退以后,就坐在房間里,等待著他將要到來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 京都府尹錢長申帶人到四月茶樓,將所有的人都帶回了衙門。 伙計以及大廚那些人,當(dāng)然只是問問,錄錄口供什么的,就放了。 至于那位羅中,真就被帶到了京都衙門。 七海在四月茶樓,親眼看到羅中被帶走,派了人去京都衙門問。 那人回來說,羅中自己表示,只是一個生意人,四月茶樓,是拖了關(guān)系。 錢大人將人扣押,只說會好好審審。 七海想了想,“他沒有提到兵部尚書?” 那人搖頭,“沒有?!?/br> “好吧,你再跑一趟衙門,就說……讓人將四月茶樓封了。”七海說完這句話,又補充,“記得說,這是公子的意思?!?/br> “是!”那人又快速地奔去京都衙門了。 羅中被抓,四月茶樓被封,這消息飛速傳開。 當(dāng)日晚,一波黑衣刺客,闖進京都衙門。 然而,還沒有進入大牢門口,就被人給殺了。 錢大人早就提防著,見那些黑衣刺客團滅,感慨不已。 心想何人能有這么大本事兒,根本沒有過上幾招,就倒地不起了呢。 “昨晚,可有人劫獄?” “有,不過說來也怪,七海護衛(wèi),那些人被闖進衙門的其他刺客給殺了?!卞X大人說明情況,“而且,我們的人無一傷亡。最最重要地是,那些黑衣刺客死得莫名其妙,竟然是自殺的?!?/br> 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