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什么關(guān)系(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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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結(jié)伴,再次下山回府。礙于風(fēng)清揚的病體,七海找了山中的大弟子,想要一輛馬車。 無奈,對方在偌大個山中,竟然只找到了一頭驢。 看著驢,七海沮喪地捏著鼻翼,“沒有別的么?” 空空攤手,拍拍驢的腦袋,“七海公子,實不相瞞。師父怕那些寵物,說什么皮毛沾到身上,過敏即癢。”他說話時,略有些討好,好像師父很少夸獎過誰的故事寫的好,所以師父欣賞,他本人也就有些討好巴結(jié)。 “那這頭驢?” “噓,小聲點兒,這驢是我家的。我這人,膽子小,不敢騎馬,就牽了這頭驢。”空空的面頰上,掛著稀疏的笑容。眼神里,鐫刻著笑意。人也老實,就是骨瘦如柴。 七??纯达L(fēng)清揚,指著毛驢,“騎驢行不行?” 風(fēng)清揚無視七海,笑容瞬失,慢條斯理地邁步下了石階。 每一步石階踩下,身子搖搖晃晃,就像一個虛弱地即將要摔倒的人。 七海緊張極了,“你真能走?” “可以?!?/br> 風(fēng)清揚從正面看時,他本人雖然虛弱,但還是比較有氣質(zhì)。后背看過去,卻不如第一次相見。 微塌的后背,讓他并不那么精神,步子的虛晃,也顯得他非常虛弱。 身上的天藍色錦衣,繡著深藍色的花,秋風(fēng)一吹,感覺衣服上的花都要隨著風(fēng)聲,飄向遠方。 靜靜地落在地上,輕淺,寂寥。 態(tài)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閑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fēng)。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七海想到了《紅樓夢》中描寫林黛玉的這幾句話。此刻看見風(fēng)清揚,竟然覺得萬分吻合。 “好,走路!” 四人走了大概兩個時辰的路,風(fēng)清揚身體不好,走了歇,歇了走。走走停停,耽擱不少的時辰。 安之若看得來氣,心里就覺得可憐。嘴上倒沒說什么,只是覺得,那么兇狠的殺兇仇人安陽王,竟然也有一個如此可憐的兒子。 大胡子海之嵐蹭蹭七海的胳膊,問七海,“風(fēng)公子走路有些奇怪?” “嗯,病得比較嚴重!”七海應(yīng)和,“只可惜,你太胖了?!?/br> “老大,我胖怎么了。” “太胖,背不起他!”七海小聲地遞了一個眼神,就快步跟上了風(fēng)清揚。徒留大胡子站在那里嘆氣,心里想,老大為何要他背,自己不背? 七海舉著劍,“快點兒跟上啦,大胡子!” 黃昏,彩霞如織錦,籠罩著整個帝都。 京都大街,百姓來來往往,絡(luò)繹不絕。 返回王府,七海吵著風(fēng)清揚去了書房畫畫,大胡子海之嵐犯困,獨自歇息去了。 書房里,安之若坐著,不知七海用意。 七海嘀咕,將自己那晚去書房偷看到的畫像一事說了出來。 安之若的臉立刻黑沉如炭,指著七海的鼻子說,這種行為令人不恥。 七海瞪他,“得了吧,之若兄,要不是我去窺一窺,能知道那畫上是什么東西?再說了,他的書房全部燒毀了,一個欣賞的人都沒有,我見了,說不定還能幫他傳承傳承畫藝呢?” “你……”安之若太過謹慎有禮,特別是知道他打算讓風(fēng)清揚畫一幅假畫去糊弄媚姬云娘的時候,心里就漸漸感到不恥不屑。 可怒氣沖沖地回到房間,準備休息的時候,他又才意識到,七海兄弟這么做,也是為了自己。 若沒有七海,恐怕自己還在京都大牢里,又怎么可能,安然無恙地住在王府,多一個朋友呢? 思來想去,他再次返回了書房。 七海那邊卻沒有生氣,招招手,“之若兄,過來瞧瞧,看看這個畫上的人?” 安之若愣在門口,有些枉然。 七海又叫了對方一聲,安之若直接邁步走到跟前看。 風(fēng)清揚放下狼毫,咳嗽聲此起彼伏,那雙天藍色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畫。就好像當他落下筆后,仿佛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七??粗?,卻是一臉欣喜。因為這畫中的女人跟他從方舟前輩盜來的畫實在太像了。 一顰一笑,都顯得那個女人無比美麗。同另外一幅畫相得益彰。如果不是因為衣袖上的紋路有一點點區(qū)別,也許真地可以稱之為孿生畫作。 “這是何人?”安之若指著畫作,看著里面女人的點點笑意,臉色通紅,竟然突然害臊了。 七海得意地指著畫,開心地像個孩子,“怎么樣,這女人漂亮吧?”他將劍尖對著畫作一轉(zhuǎn),悠然自若地說,“這也許是方舟前輩的心上人?!?/br> “這……不可能!”安之若答應(yīng)地飛快,“七海兄弟,畫中女人看樣子可是比方舟前輩大上很多。” “也許是姐弟戀?”七海覺得累了,直接坐到了書桌上。 風(fēng)清揚看著他這放肆無禮的行為舉止,愣著想說點兒什么,七海就下意識地發(fā)覺了,“抱歉,沒注意?!?/br> “七海兄弟,那以你之見,這幅畫同媚姬云娘又有什么瓜葛?”安之若開始聽取七海的意見。雖然七海看起來比較不拘禮數(shù),但并不代表,他一無是處。更何況,七海救過他。 “也許這個媚姬云娘也喜歡方舟前輩?”七海真是越說越?jīng)]普了,“都說了,姐弟戀嘛?” 風(fēng)清揚看著七海搖頭,一本正經(jīng),“不可能。” “為何?” “媚姬云娘年紀比方舟前輩大很多,都可以做方舟前輩的母親了?” 母親?說到年齡,七海托著下巴,開始深思起來,他想了想,又想了想,跟著補充,“方舟前輩缺乏母愛,想找一個母親輩的心上人?” 安之若和風(fēng)清揚聽了,差點兒吐血。 這思維……果然是與眾不同! 好奇葩! “好吧。我也只是隨口分析!”七海的瞳仁里,一向亮堂,他有趣的想法自己也覺得荒唐時,就會更亮,這會兒風(fēng)清揚就看出來,他在說有用靠譜的話了。 “不管他們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反正這畫中的女人,跟他們一定有關(guān)系?!逼吆I炝艘粋€懶腰,打了個哈欠,表情正經(jīng),“今天先回去休息,等到明日,咱們拿著這畫直接去見媚姬云娘?” 安之若躊躇不已,“如果她認出來,這不是方舟前輩的手筆怎么辦?” “我沒有想過,要隱瞞她!” 七海一個哈欠后,人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只留下這么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在秋日瑟瑟的清風(fēng)中,靜靜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