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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甲極長,只一下就將錦繡的臉上劃了五道血印子。 錦繡捂著臉,跪在地上,一句話也不敢多言了。 “我同你們說了,我這腹中的胎兒,就是我的命,你們誰若是敢說一句不好的話,別怪我將你們?nèi)拥缴嚼镱^去喂狼?!?/br> 李子君惡狠狠地瞪了錦繡一眼,沖著她擺了擺手,“你還不快滾下去,我最近聞著血腥味兒就想吐……誰若是來了月事,也別在我跟前伺候了,若是讓我吐了,絕不輕饒?!?/br> 錦繡一聽,嚇得趕緊退后了幾步,嚶嚶地哭著跑了出去。 她在那園子里狂奔,一下子就撞到了四皇子的身上,手肘壓住了他的腹部。 只見四皇子悶哼一聲,整個臉都發(fā)白了。 錦繡手忙腳亂的站了起來,一張小臉兒我見尤憐,“四皇子,對……對不起。奴不是故意的。奴扶你起來。” 說完,她一把沖過去,扶起了四皇子,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悄悄的將手抹了又抹,這才紅著小臉,像一只小兔子似的逃走了。 四皇子站在原地,臉黑黑的。 這李子君真的是沒有用,也不知道是怎么管教下人,自打她有孕的消息傳出來之后,這也不知道是第一個來對他“投懷送抱”的丫鬟了。 當(dāng)真是晦氣! 若他是真男兒,那自然可以來者不拒,流連花叢中。 可惜他偏偏是女子,這多來一個,就多一分暴露的危險(xiǎn)。 四皇子拍了拍身上的雪,又捂了捂?zhèn)?。真的是太疼了,那個丫鬟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圓潤,才能將他已經(jīng)開始愈合的傷口,又整得快要崩開了。 他身旁的小太監(jiān)見了,四下里看了看,“公子,咱們可要去換個藥。” 四皇子搖了搖頭,“李子君喚我,又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我得過去盯著些,別讓她把孩子折騰沒了?!?/br> 只是他一想到李子君如今的模樣,就忍不住頭皮發(fā)麻。 還說男子多薄幸,這女人翻起臉來,才如同翻書一般。 這不他前腳剛踏進(jìn)門,李子君嬌滴滴的聲音就在耳旁響起,“四郎,你怎么才來,我腹中的孩兒都想你了……” 想個屁! 四皇子忍不住心里頭暗罵,那孩子指不定還沒有米粒大呢,就能想了? 他想著,冷冷的看了李子君一眼,“你尋我何事?可是沒有銀子花了?我看恒泰樓新出了一支步搖,極其稱你,已經(jīng)付過銀子了,不日便會送來?!?/br> 李子君一聽,沖著他拋了一個媚眼兒。 “四郎,我就喜歡看你冷冷地看著我的樣子。你瞧你,雖然總是板著個臉,好像很嫌惡我。到了夜里,卻又待我極其熱情……真的是討厭死了……” 四皇子覺得自己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他實(shí)在是不明白怎么會有這么厚臉皮女人,總是將那閨房之事,掛到嘴上來說。 可是他沒有吐,李子君卻吐了一地! “四郎,四郎你可是受傷了?我怎么聞到你身上一股子血腥味兒?我近日一聞到血腥味兒,就想吐……” 四皇子臉色一變,將她推開了幾分,冷冷地說道:“我不過是練劍時不慎,胸口受了點(diǎn)小傷,無礙的?!?/br> 李子君一聽,強(qiáng)忍著不適走了過去,扯住四皇子的衣帶,非要用力的扒,“你且讓我看一下,你既然受了傷,怎么不告訴我,昨夜還那樣孟浪……別是傷口崩開了……” 四皇子捂著胸口,向后跳了好幾步,這才躲開了李子君的手。 “都說了是一點(diǎn)小傷。母后還尋我有要事,你若是不舒服,就請?zhí)t(yī)來瞧。若是沒有銀子花,就去賬房里頭取就行。只是切記要低調(diào)。過幾日便是太后的生辰了,壽禮你也上心一些?!?/br> 李子君實(shí)在是想吐得厲害,有氣無力的沖著他擺了擺手…… 等四皇子一走,屋子里的丫鬟突然尖叫起來,“娘娘,您瞧,這凳子上頭怎么有血啊……” 李子君嚇得臉色發(fā)白,大喊道:“快,快看看我的裙子,莫不是我見紅了吧?” 丫鬟一瞧,搖了搖頭,“娘娘不是,您好著呢。剛才那個凳子,那個凳子是四皇子坐的……只不過四皇子是男兒,怎么可能來月事呢?” 李子君抓著桌簾的手緊了又緊。因著現(xiàn)在是冬日,她特意使人將木凳子上都包上了厚厚的棉墊子。 如今,那棉墊子上的黑紅的血跡像是一根針,扎進(jìn)了她的眼里。 第二百一十三章 徐武桃花(三更) 李子君那頭心生疑竇,這邊十八娘酒足飯飽,睡了個迷迷瞪瞪。 昨夜里不是落了雪么?怎么不但不冷,反倒是暖烘烘的,讓她出了一身汗。 她抬了抬腿,卻怎么也動不了,南枝那家伙,也不知道在她身上,壓了多少被子。 “南枝,南枝……什么時辰了?” 十八娘喚著,伸手去摸了摸,卻摸到了一個硬邦邦的胸膛,她睜開眼睛一看。只見李子期正撐著頭,笑意盈盈的看著她。 他的頭發(fā)長長的披在腦后,有幾縷兒垂了下來,正在十八娘的眼前晃悠。 她差點(diǎn)兒忘了,李子期都已經(jīng)回來了。 “你連夜趕路,怎么也不多睡一會兒?昨兒個也沒有趕得急問,我大兄和阿嫂可還好?” “自是好的。我走得急,也沒有帶什么好東西,便在晉陽的銀樓里現(xiàn)選了個大金項(xiàng)圈,給小侄兒了。秦昭那么厲害,你還怕你大兄吃虧?我看過不了多久啊,晉陽都要改姓秦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