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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瑯原本一臉的不耐煩,一聽到沈耀的名字,頓時轉(zhuǎn)過頭來,直直的看著十八娘,問道:“那大兄怎么受傷了?” “大兄高義,怎么可能同那凡夫俗子一般躲到地下去?正好賈大家一個弱女子過來了,大兄便把位置讓給了她?!?/br> “就是,大兄心腸最好了,但是你是怎么做meimei的,怎么不勸大兄下去,賈大家算什么東西,她的命哪里比得上我大兄的命!” 十八娘被沈瑯的話震住了,賈大家不算什么東西,你怎么還給她戴小白花呢?真不知道沈瑯幼時經(jīng)歷過什么,在他心中,當(dāng)真是沈耀就是人,別人都統(tǒng)統(tǒng)不是人了。 見十八娘不說話,他嫌惡的繼續(xù)問道:“大兄不是把位置讓給賈大家了嗎?那她怎么還死了。你說了這么多,不就是想讓我問這個問題么?怎么著吧,想讓我做什么?” 十八娘突然覺得,方才拿沈耀來套沈瑯的自己,簡直就是一個傻子。 “因為李謙之搶了最后一個位置。他騙我沈家,還拉阿姐擋槍,我咽不下這口氣,想讓你去宣揚宣揚他的豐功偉績,你看如何,哥哥?” 沈瑯抱胸看著沈十八娘,突然笑了,“看在你這么歹毒的想要斬草除根的份上,這個忙我?guī)土恕e裝了,沈家的名聲,在你心中算個屁。記得,你欠我一次,誰讓你多管閑事?!?/br> 說完,他把小白花扯了下來,戴在了自己的耳朵上,提著一壺酒,大搖大擺的出門去了。 十八娘看著他的背影,罵道:“別扭鬼,總是這樣說話,日后有得后悔的。” 她的話音剛落,一個人影跳了出來,拍這腦袋大喊,“可不是嗎?我現(xiàn)在就后悔了。十八娘,你爹在家嗎?讓他出來抽我一頓吧,抽了之后就當(dāng)我那日氣他的話沒有說!早知道琴娘會退婚,李子期娶不娶得了妻關(guān)我屁事啊,我怎么就那么嘴賤呢,腸子都悔青了我!” 原來昨日徐竇回去之后,就與徐武說了沈琴退婚之事,徐武一聽,一腦門子汗! 那日對沈耀說的話,還歷歷在目。 他居然對沈琴的爹說,“你不就是看不起我們這些草莽出生的武夫嗎?若是十八娘生了個和你一樣的,長著卷毛,藍眼睛的娃……” 想想都是淚啊,沈澤那么好脾氣的人,居然氣得都打他了,還說看到徐家小子就來氣! 看到徐家小子就來氣…… 現(xiàn)在負荊請罪還來得及嗎? 李子期從他身后走了出來,白了他一眼,直直的走向十八娘:“天這么冷,你站在這兒干什么?大麾也不披一件,我讓人送來的好皮子,這么不見你用,手爐子也沒有拿……” 十八娘小臉一紅,這還是他們賜婚之后,第一次見面,這個人,當(dāng)真是啰嗦。 李子期勾了勾嘴角,從懷中掏出來一條白狐貍毛的圍脖,圍在了十八娘的脖子上。 這圍脖暖暖的,顯然還帶著他的體溫。 “我拿這次救太子打吐蕃的功勞,換了賜婚,陛下還賞了我一套大宅子,你看你喜歡什么樣兒的,我好遣人去修整。這次論功行賞,你哥哥們怕是都要升官了?!?/br> 十八娘大喜,“這可是好事。剩得庭哥哥日日游手好閑的?!?/br> 沈庭自從邊關(guān)回來之后,一直都沒有領(lǐng)什么實差,他倒是不急,只日日練武,倒是十八娘,瞧著心煩。 “嗯,都是好事。明兒個我就正式要遣人上門來提親走六禮了,雖然已經(jīng)賜婚了,但是該有的,一樣都不會少的。你的嫁妝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我這兒有些銀票……” 十八娘心里暖暖的,卻是搖了搖頭,“放心吧,絕對配得上李世子你了?!?/br> 何止啊!就是買上十個李世子,十八娘她也買得起!就李子期那點兒產(chǎn)業(yè),她壓根瞧不上眼好嗎? “對了,那日我在盧國公府,見到你的meimei們了,我好像一不小心的得罪了芬娘。” 李子期搖了搖頭,“無事,除了子君,其他的人,你一概不用理會。” 徐武見二人不理會他,惱怒的走上前來,罵道:“你們二人也太不夠義氣了,哥哥我可是才舍命救了你們,還當(dāng)那鵲橋上的喜鵲,供你們踩著過河??!這才過了河就拆橋,說吧,我娶琴娘,還有沒有戲?” 十八娘和李子期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 徐武氣極,“你們這算什么朋友?我怎么就不可能了?” “你也說了,你都得罪我父親了。而且,我父親的確是不喜歡武將。再則,現(xiàn)在我阿姐剛剛退了婚,定然不會這么快又另外擇婿的。” 徐武并非真蠢,點了點頭,“你說得有理,不過我還是先找我娘,去沈大人那掛個名兒。萬一呢……” 說完,一溜煙就跑回去了。 十八娘看著李子期,突然想起了當(dāng)日之事,問道:“說起來我還不知道,當(dāng)日你是怎么說服我父親,讓他同意我們的親事的呢?” 第一百二十二章 祭奠亡母 隨著一場場的大雪下來,鎮(zhèn)平王府快速的走完了六禮,婚期定在了明年的三月里。 說起來,明年對于沈府而言,當(dāng)真是喜事一樁接著一樁的。等十八娘出嫁之后,大約就要替沈瑯娶親了。那時候李謙之和沈琴的事,也成了過眼云煙,這長安城里有的是談資,無論是多大的事,議論個幾日,也就漸漸地被人遺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