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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聽到元寶的問話,終于抬起了頭,看了那婦人一眼:“周格格,你可想好了,自己的孩子總歸還是自己照顧比較好的?!?/br> 周格格搖了搖頭,微微笑道:“看到福晉對四阿哥如此細(xì)心,妾便知道,福晉是真心為我和弘暲阿哥著想的。只是妾到底是出身不大光彩,又見識淺薄,只能夠拖他的后腿。妾亦私心希望,弘暲也能像福晉所出的小阿哥一樣,不懼于人前。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br> “看在弘暲阿哥的份上,我可以替你換個身份,讓你光明正大的上玉碟,你可想好了。” “福晉……”周格格的手有些顫抖,出身是她一直以來的心結(jié)所在,沒有想到,福晉今日竟然輕而易舉的給出了這個承諾,她只要微微的點一點頭,她便與過去徹底的告別了。只是,那樣的話。弘暲到底還是要跟著她這個沒有用的額娘。 周格格輕輕的搖了搖頭,“福晉,妾心意已決。從今往后,一心向佛,為小阿哥和完顏格格祈福。”出身是可以改的,可是人的性情與見識,卻是改不了的。不管玉碟上怎么寫。她都依舊是那個周百靈,只會唱曲子的周百靈。 日后等她的弘暲出息了,人們在私底下也會說,他的母親啊,就是那個曾經(jīng)對自己的親子下藥,妄圖爭奪世子之位的無知歌姬。 他的弘暲已經(jīng)夠抬不起頭做人了。她不能繼續(xù)給他抹黑。 “我知道了”,清雅嘆了口氣,“我會叫人為你準(zhǔn)備小佛堂的。關(guān)于日后養(yǎng)育弘暲的人,你心里可有個數(shù)?” 周格格恭敬的低了低頭,她今兒個有多恭順,她的弘暲日后便能得到福晉多少庇佑,“單憑福晉做主?!?/br> 清雅點了點頭?!澳悄阆认氯グ桑@件事我和爺自有打算。你且放心。他到底是爺?shù)膬鹤?,不會有人虧了他的?!?/br> “額娘,那個是二哥的親額娘么,元寶怎么瞧著不像?”元寶瞧著周格格遠(yuǎn)去的身影,疑惑的問道。二哥的額娘,不是那個掐著腰,走路一扭一扭的,渾身都是刺鼻香氣的女人么?怎么今兒個突然換了一個人了。 清雅笑著摸了摸元寶的腦袋,問道:“那元寶覺得是以前的好,還是現(xiàn)在的好?!?/br> 元寶搖了搖頭,“都不好,還是元寶的額娘最好?!?/br> “臭小子,長進(jìn)了啊,知道拍你額娘的馬屁了?!本虐⒏缋鴿M頭大汗的蛐蛐走了進(jìn)來,蛐蛐已經(jīng)明白拍馬屁是什么意思了,伸出手,對著元寶做了個羞羞臉的動作,屁顛屁顛的跑到桌子跟前,倒了一杯酸梅湯。 “阿瑪,快些來喝,喝完了咱們再去院子里打過?!?/br> 九阿哥今兒個天微微亮,便帶著他去院子里耍拳了,直到日頭都升起來了,方才回來。他接過夏滿遞過來的帕子,一把擰過蛐蛐,給他擦了擦汗,“周氏來做什么?” “二哥的額娘不要他了?!痹獙氁姼绺缭诎斆媲坝懥撕?,連忙也做出乖寶寶的樣子,快速的答道。 清雅笑著拍了拍他的頭,“臭小子,你知道什么要不要的。周格格有心向佛,弘暲怕是得另尋一人養(yǎng)著呢,爺看誰比較合適。” 九阿哥皺了皺眉,“不若陳氏吧,郎氏與朱氏都已經(jīng)有孩子了,倒是她,孑然一身,這后宅里,除了你,其他女人是不會再有孩子了,弘暲便讓她養(yǎng)著吧?!?/br> 清雅沉思了片刻,郎氏已有三個女兒,若不是她推了一把,絕對是坐不到側(cè)福晉的位置的;朱氏精明有余,沉穩(wěn)不足;倒是陳氏,是個識時務(wù)的,雖然她以前是太子妃的人,但是如今毓慶宮岌岌可危,她早就一心一意的待在這九爺府了,的確是個不錯的人選。 “那就陳氏吧。只是她的出身也比較一般,單說養(yǎng)了咱們府唯一的庶子,應(yīng)該給她抬個側(cè)福晉的?!?/br> 九阿哥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別讓有些人的心又大了?!本虐⒏缯f著又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喝了口蛐蛐給倒的酸梅湯。 “那便如爺所說吧?!本虐⒏邕@下子倒是想通了,清雅忍不住放下心來,她可不想昨個兒一場,白鬧騰了,若是陳氏得了側(cè)福晉的位置,又有了阿哥,雖然不一定會多生事端,但是到底是恩寵太過,被捧得高了,就容易找不著北,做出些糊涂事來。 只是這事情若是她不提,倒是怕九阿哥覺得她小氣,虧了弘暲了,如此甚好。 “夏滿,一會兒讓陳格格來一趟?!毕臐M了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谷雨端著溫溫的綠豆湯,外加熱騰軟乎乎的rou包子,配上一些紅紅綠綠的小菜,一家人開始了一天的早膳。 因著上書房天未亮便要晨讀,蟈蟈此刻是不在的。 用過早膳之后,九阿哥便帶著蛐蛐與元寶回書房啟蒙去了。 陳格格恭敬的站在門口,朝著九阿哥行了個大禮,也不言語,只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一旁,等待著清雅的傳喚。 透過薄薄的碧紗,清雅甚至看到由于天氣太熱,她的額頭上已經(jīng)冒出了一層薄汗,只是她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未曾掏出帕子去擦上一擦,也并未露出半分的煩躁。 “夏滿,領(lǐng)陳格格進(jìn)來吧?!?/br> 陳格格今兒個穿了件淺藍(lán)色的長裙,頭上插了對八寶簪子,一對水滴狀的青花瓷耳墜顯得她低調(diào)卻又不失規(guī)矩。 她垂眉順眼的走到清雅面前,恭敬的行了個全禮,平靜的問道:“不知道主子喚奴婢前來有何吩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