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策篇二】功成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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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臂搖掛,觀音蓮的姿勢讓碩大陽物直沖進(jìn)要命之處,傅瑩遠(yuǎn)山眉微蹙,鮮紅的嘴唇央央求饒:“嗯~殿下輕點(diǎn)..” 蕭策充耳不聞,雙手箍住女子癱軟的腰身,后腰強(qiáng)勁如獸,狠狠發(fā)力不斷朝濕軟的紅xue中沖頂深cao。 “啊~殿下” 傅瑩自來嬌氣,冒著香汗的肌膚像是抹了油蜜,他忍不住去親吻,重重地咬著嫩滑的皮rou。 “啊~殿下” 傅瑩的呻吟漫進(jìn)寧靜的夜色,即便不進(jìn)營帳,也能猜出此刻床上是何景色。 任她聲音發(fā)sao,蕭策卻有些聽膩了,把人反過來,醉紅的眼睛充斥著吞噬的欲望,他后入頂cao,讓傅瑩的聲音終于有了新鮮。 “啊~疼殿下,瑩兒好疼?!?/br> 蕭策聞聲卻沒有收斂,反而眼中有種得意的意味,她撞擊著女人,啪啪揮打在她屁股上,讓收縮的xiaoxue箍緊他的下體。 強(qiáng)烈的快感刺激讓他忍不住低吼,傅瑩趴在床上又哭又喊,軟軟的叫疼。 “殿下,瑩兒...瑩兒受不住了..啊..啊..” 煩悶、憤恨,均在女人的呻吟中得到疏解,蕭策心理上有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好似傅瑩越是叫疼,他就越舒坦,不禁加速動作,把人頂?shù)脙裳郯追?/br> “啊~殿下..” 正當(dāng)兩人忘乎所以的茍合交纏,不被驚擾的暮色中款款走來一人。 蘇題春外披暗青色斗篷,款款行至燈火繚繞的營帳之外,步履生蓮,踩碎一地銀光。 正準(zhǔn)備稟報,耳畔就傳來翻云覆雨的聲響,于是不動聲色的落下手,搭在腰間暫退門側(cè)。 幽幽夜色中星辰密布,蘇題春抬頭望天,心無旁騖地觀賞。 房中燭火輕晃,歡愛之聲淺頓淺止,不知過了多久才消停。 傅瑩的xiaoxue被cao得又紅又腫,陽物拔出來的時候,里面的媚rou都往外翻涌。 蕭策酣暢淋漓,披上外衣就走出營帳。 他知道蘇題春在等他。 “殿下,事情已經(jīng)辦妥。” 她身姿端正,且恭且敬,不露喜怒的臉總是那樣平靜。 蕭策心中剛被填補(bǔ)的滿足瞬間又空了底,萌生起一股邪念,不知承歡的蘇題春,會是如何。 是否會像傅瑩那樣浪叫,赤身裸體的坐在他身上? 蕭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澎湃的逸動。上前一步擁住她,安心閉目。 也罷,她還小,來日方長。 題春辦的事情一向都讓他挑不出錯處,凡事想到他前頭也是常有的事情。 剛回到皇宮,平南王的孫子jian污良家女子的事情鬧得滿朝風(fēng)雨,人人都說平南王家教不嚴(yán),疏于管理。 被玷污的女子一怒之下狀告小王爺,謠言噴的平南王險些晚節(jié)不保。 此事沸沸揚(yáng)揚(yáng)鬧了一個月有余,小王爺被降職東洲做驛丞,叁年內(nèi)不得回京。 蕭策趁著難得風(fēng)平浪靜,相約平南王之孫女聶寶心一同出來踏青,雖然晚了些,但桃花香粉正艷。 “來”他笑著將桃花玉簪給她戴上。 聶寶心長著瓜子臉,左頰有個小小的梨渦,吟吟淺笑時,甜美迷人。 “公子怎知我喜歡桃花?” 這是的聶寶心尚且不知他的身份,只當(dāng)是偶遇過兩次的男子。 “上回見小姐時發(fā)現(xiàn)袖口繡著桃花,手帕上也是如此,所以就趁著最后花季,斗膽約小姐出來賞花踏青?!?/br> 聶寶心低笑盈盈,眉頭眼角藏秀氣,站在落英繽紛的桃樹下,溫良婉約,身姿纖巧。 “公子有心,可惜家中出了事情,所以公子的書信,一直未回。” “無妨” 兩人攜手賞花,直到日落西山,蕭策才把人送回去。 孫子被貶出京,平南王的口碑可謂是一落千丈,連帶著皇祖父也有意晾了幾日,不再找他商議機(jī)密要事。 他若此刻能與聶寶心成親,無異于是平南王高攀,也是他宅心仁厚,雪中送炭。也更讓人覺得,他與聶寶心是情投意合。 蕭策回到約定好的珍寶樓,淡然的眼中藏不住的春風(fēng)得意,蘇題春正在里面挑選首飾,連他進(jìn)門都沒發(fā)現(xiàn)。 “挑什么這樣入神?” 她行禮,輕聲回:“回公子,想給家中嫂娘挑些首飾?!?/br> 方才他送聶寶心的玉簪就是在這里挑選的,想必因此讓她想起家中嫂娘。 對蘇家的情況蕭策一清二楚,念及蘇氏cao持蘇家多年,又是個守寡之人,他慷慨道:“你只管挑,我給你付錢?!?/br> 蘇題春明顯遲疑,“謝公子” 只見她十分認(rèn)真,從店家搬出來的首飾盤中挑了兩叁個顏色艷麗的簪子耳環(huán),袖子一揮,“剩下的全部包起來。” 不說是蕭策,就是店老板也打哆嗦,“姑娘..是說..全部包起來?” “嗯” 以蘇題春的地位肯定是不缺銀錢的,不過蕭策卻見慣了她節(jié)儉,今日還是頭回見她如此豪氣,雖然是花他的錢。 為博美人一笑,蕭策就按她所說全部賣下,豈料人莫說是笑臉,連道謝眼睛都沒看他。 轉(zhuǎn)頭吩咐掌柜,“麻煩送到蘇家去,捎帶一句,就說不知嫂娘喜好,務(wù)必挑些自己稱心的佩戴?!?/br> 他聞言摸了摸鼻子,也罷,不跟個寡婦爭風(fēng)吃醋。 與聶寶心交往數(shù)月后,一直裝聾作啞的平南王終于找上門來,蕭策命題春斟茶倒水,故意耽擱了叁刻才會見。 風(fēng)塵仆仆的進(jìn)門,先行廢了先君后臣的禮數(shù),恭敬地給平南王行禮,面上有些心虛忐忑。 “殿下不必如此,此番前來,老臣是為孫女寶心的事情而來?!?/br> 對方單刀直入,此刻他再裝傻充愣,倒顯得刻意,噗通跪下去,“本宮與寶心是真心相愛,望王爺成全。” 早就是千年的狐貍,自然是不會被雕蟲小技蒙蔽,聶政哼了一聲,“殿下,天下好女子多如牛毛,為何非要坑害我聶家?” 蕭策伸手起誓,誠懇真摯道:“本宮若非真心實意,可受天打雷劈?!?/br> 此言一出,聶政那雙如雕鷹的眼睛直直瞪過來,如針的鋒芒像是識謊鏡那般,能讓世間謊言原形畢露。 蕭策咬牙強(qiáng)撐,終于熬過老家伙的凝睇,彼時后心已經(jīng)濕透。 僵持片刻后,聶政遲遲沒有發(fā)話,但他堅信自己是勝券在握。 平南王是個聰明之人,考慮如今的聶家現(xiàn)狀,他即便再疼惜孫女,也要衡量利弊。 “若本王沒記錯,殿下已經(jīng)有傅大人之女在側(cè)相伴,寶心進(jìn)宮,又該如何自處呢?” “請王爺放心,只要您能成全,本宮定不會委屈寶心,正宮之位非她莫屬。” 這個誘惑不可謂不大,蕭策如今是儲君,若寶心能為正宮,待來日繼承大統(tǒng),他聶家便出了一位皇后。 聶政曾舍盡老臉,才勉強(qiáng)保住孫子,不過經(jīng)過那件事情后,他也看明白了,高官富貴終是虛渺,有皇親國戚傍身,才是道保命符。 “好,殿下金口一開,可不要言而無信啊?!?/br> 蕭策隱笑,肩臂抬過頭頂,“多謝王爺成全?!?/br> “殿下,只要您信守今日承諾,永不背棄,老臣一定竭盡全力保證您前途無憂?!?/br> 這絕不是海口,早年聶政也曾經(jīng)帶兵打仗,現(xiàn)如今朝中許多老臣都曾是他麾下的猛將。 蕭策恭送人走后,蘇題春將人送到宮門外。 正值六月,宮中花紅柳綠,爬山虎攀附在墻壁上,遠(yuǎn)遠(yuǎn)看去像是鋪了厚厚的綠榮,門前紅色楓葉在風(fēng)中搖擺,絢麗的異色,令他賞心悅目。 宮中沒他喜歡東西,唯獨(dú)這兩棵紅楓,是父親舊院所栽,他從青州回來時,一并帶了回來。 “殿下,長公主有信。” 題春站在紅楓邊上,一襲顏色厚重的墨綠官袍,竟有些莫名的合適,蕭策端詳微刻,綻開一抹怡然笑意。 幾經(jīng)波折,蕭策終于得償所愿,把平南王的孫女迎進(jìn)東宮。 大婚之日就定在中秋佳節(jié),乘著滿城燈火,這場婚事注定非同凡響,蕭策穿戴了一身沉沉的負(fù)累,從早到晚,臉都笑得僵木。 挑下蓋頭,鳳冠霞帔金光閃閃,聶寶心骨架偏小,柔弱的身體頂著沉重的發(fā)飾,苦不堪言,但她出身名門,熟讀女戒,自然不會在蕭策面前露出半分痛苦。 喝過交杯酒后,蕭策細(xì)心地給她解去繁重的金飾,聶寶心含羞帶怯,臉上被他的溫柔滋潤出一抹嫣紅。 “臣妾謝過殿下?!?/br> 她主動靠進(jìn)懷中,淡淡的茉莉香粉醉心,洗去臉上的胭脂,彎眉杏眼流露出風(fēng)情,獨(dú)有大家閨秀的sao韻。 “今日大婚,禮數(shù)繁多,讓心兒受罪了?!?/br> “殿下說的哪里話,能嫁給您,就是讓心兒受再多苦,臣妾都甘愿?!?/br> 洞房花燭,聶寶心臉紅如血,他盡量溫柔以待,讓她享受這個美好的夜晚。 紅帳落下,他先是親吻額頭,后又開始撫摸她盈盈顫抖的嬌軀,細(xì)碎的呻吟聲從她嘴里流膩出來,隱忍又緊張。 她猶如初出沉泥的花生,剝?nèi)ゼt裳之后,雪白的嬌體羞赧發(fā)澀,聞起來卻格外的香。 蕭策含住紅梅似的乳粒,處子的馨香從肌膚毛孔中滲出來。 “嗯~殿下~” 不經(jīng)挑逗的身體猶如煮紅的蝦,聶寶心脊梁微微弓起,水眸蕩漾著春波,閉著眼睛不敢看蕭策,羞澀的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