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成的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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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幫忙送到家,阮鐲凡跟他倆道過謝便關(guān)上了門。 先把大米挪到廚房,然后拿出剪子,坐在院子里一一拆著快遞。 期間唐依風打來電話,兩個人開著視頻各忙各的,偶爾交流上幾句。以前在不同城市上大學,沒有時間見面,就會開視頻通話,這個習慣一直保持到了現(xiàn)在。 “凡凡,我看網(wǎng)上的風浪也差不多平息了,你什么時候回上海?。俊?/br> 剪刀扎破頑固的塑料膜,表情像解剖似的嚴肅,她搖搖頭:“暫時還不想回去,我覺得在這挺好的?!?/br> 唐依風剛加完班從公司出來,頭頂一排排路燈晃過,畫面有些抖。 拆完幾個快遞,阮鐲凡拿起手機湊近了跟她說:“依風,我想八卦個事兒?!?/br> 本來社畜心累的唐依風聽到有八卦,立馬來了精神,睜大了眼睛盯著屏幕:“什么什么?快說!” “我今天去楊晶那里取快遞?!?/br> “楊晶?”唐依風思索片刻,恍然大悟,“噢,是群里那個,燒烤攤的老板?!?/br> “對對對!” “她怎么了?” “余皓不是喜歡她嘛。” “對啊?!?/br> 阮鐲凡抿抿唇,嚴謹?shù)卣f:“我感覺哈……我感覺,她好像…喜歡女生?” 唐依風挑起眉毛,卻也沒有多驚訝。其實結(jié)合楊晶的長相和整體氣質(zhì)來看,她如果是姬,也沒什么奇怪的。 手里捏著塑料泡泡,阮鐲凡仰著腦袋看天,嘖嘖出聲:“剛才有點被她撩到?!?/br> “什么?你這連男人都沒有呢,直接就跳到找女人的環(huán)節(jié)啦?” 阮鐲凡白了她一眼:“我欣賞一下美女不行啊?” 兩人閑聊著忘了時間,收拾完一堆快遞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那邊的唐依風早就到家敷上面膜了。 阮鐲凡問她什么時候再來找她玩,她一邊輕撫著面膜,一邊說:“最近沒什么空,越澤說下個月他們學校要舉辦運動會,到時候我再來看你哈!” “我呸!你那是看我?有了男人忘了娘!” 阮鐲凡占她倫理便宜唐依風難得不反擊,只管嘿嘿地笑:“你也找個唄!” 聽到她這句話,腦子里竟莫名閃現(xiàn)過男人與她相處時的畫面。想起那天她幾近全裸地跟他撞見……動作一頓,皺起眉頭,有些奇異的感覺纏上心間。 猛地回過神,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狀似平常地清了清嗓,走到門外去倒垃圾。 鎮(zhèn)里會給他們每家每戶分發(fā)一個垃圾箱放在門口,每天早上會有垃圾回收車來收垃圾。 把快遞包裝全塞進了垃圾箱,合上蓋子,準備回去時,瞥見巷尾一個人影慢悠悠地走著。身形有些熟悉,阮鐲凡站在原地仔細看了一會兒。 人影突然抬起手跟她揮了揮,她這才敢確定下來。 等他走近,墻上掛著的昏黃路燈將他的影子也逐漸拉短。 “還沒睡呢?” 阮鐲凡點點頭:“你怎么這么晚了還在外面?” “巡邏一下?!?/br> 她笑:“又是你親自啊?!?/br> 季正勛無奈,把手電筒關(guān)掉,雙手插著口袋,倚在墻上:“阮小姐,你是不是對派出所所長有什么誤解?你以為我就只需要天天坐辦公室喝茶嗎?” 他的樣子慵懶隨意,跟她說話的語調(diào)也懶懶的,普通話不帶姑蘇口音,挺標準的。 阮鐲凡噘了噘嘴唇,往他跟前湊了湊,小聲說:“我之前的確這么認為的?!?/br> 她穿的睡裙很單薄,整個人看起來又瘦又小,季正勛站在那里正好將光全部給她擋住,那雙桃花眼卻亮晶晶地盯著他。 季正勛收回目光,把玩著手里的小手電筒,說:“其實是可以的,但是我坐不住?!?/br> 說完,他還輕笑了一聲。 晚上還是非常悶熱,站了一會兒就出汗了,阮鐲凡沒跟他多聊。 回去的時候,她又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對他說:“涼拌餛飩現(xiàn)在關(guān)門了嗎?” “早就關(guān)了。” 巴掌大的臉蛋倚在門邊,她有些失落地說:“噢。明天還想吃這個,可是天氣太熱了,要是他們能送就好了?!?/br> 他還靠在墻上沒動,說:“老板做的是小本生意,送外賣這活應該是不會考慮的?!?/br> “那你給我送?!?/br> 她語速很快,季正勛以為自己聽錯了:“啊?” 阮鐲凡笑了笑,搖搖頭:“沒事。” “……” 盯著緊閉的大門,男人在路燈下待了一會兒,才不緊不慢地邁步離開。 半天不見阮鐲凡人影,唐依風在電話那頭喊著她的名字。阮鐲凡這才想起來還有個人在等著她呢! “你跑哪去了?” “我出去扔垃圾的時候碰到季所了,聊了兩句?!?/br> 唐依風不說話,瞇起眼睛隔著屏幕開始審視她。 阮鐲凡斜她一眼:“你那什么眼神?” “有些人,有個現(xiàn)成的帥哥在身邊還不心動?” “唐依風你是真有點毛病,是個帥哥我都要心動???” 她故作委屈地癟癟嘴:“哦……” 阮鐲凡嘆了口氣,跟她說:“可能上段感情結(jié)束的不太好看,所以我對于感情這種事,的確是更趨于謹慎了吧。就,沒那么容易心動了。” 笑容漸漸收回,阮鐲凡陷入了沉思。 大學時期的那段戀情,的確有夠讓她膈應挺長時間。男方因為家里人看不上她主播的職業(yè),臨近畢業(yè)直接玩人間蒸發(fā),通訊設備全部拉黑,連個告別都沒有,就這么無疾而終。 后來聽同學說他要訂婚了,那時候阮鐲凡氣性大,大冬天一個人坐火車追去他老家,拿磚頭照著他的腦袋就開了一瓢。男方還算有些良心,沒報警,只是他們正式鬧掰了。 唐依風現(xiàn)在想起來依舊替她氣憤:那男的吃你的住你的,就因為家里邊不同意,就想玩失蹤,他爹的真夠賤的! 阮鐲凡哼笑一聲:“所以啊,還是謹慎些,少受點罪。而且,單身多爽?。俊?/br> “shuangma?” “……爽啊?!?/br> 掛了電話,阮鐲凡去浴室洗漱。 收拾妥當過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得睡不著。 像是被唐依風那句“有個現(xiàn)成的帥哥在身邊還不心動?”給刺激到了,從行李箱最里層掏出個黑色的絨布袋子,里面裝著兩個小玩具,吮吸和炮機。 空調(diào)吹出冷風,身上的薄汗卻隨著呻吟聲越發(fā)細密,兩只手都沒有閑著,腳背高高弓起,腰肢折成柔軟的弧度,頭頂燈光恍惚,身體小幅度震顫著攀到了小小的頂峰…… 平靜下來,還沒度過空虛的賢者時刻,枕頭旁邊的手機就響了一聲。 她拿起來,看到發(fā)消息的人,腰腹又忍不住扭動了兩下。 “cao…” 即使知道屏幕里的人不會看到自己,她還是覺得一陣羞恥…還帶著一絲躁郁。 【對了,忘記告訴你,夢夢給我倆寄過來了禮物,我沒拆,想等著你一起。明天來我宿舍找我吧?!?/br> 捂著臉緩了好一會兒,感覺身子沒那么燙了,才開始打字回復他。 【好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