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逃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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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人被宋綰綰的話驚呆了。 真是活見鬼了! 他的刀還架在脖子上呢,她竟然一點兒都不害怕,還跟他討價還價?到底誰才是掌控話語權(quán)的那一個?。?/br> 賊人死死地盯著宋綰綰,好半天都無法給出回應(yīng)。 宋綰綰見他的態(tài)度似乎有所松動,于是再接再厲?!白鑫业氖绦l(wèi)不但風光,每個月還有五兩銀子可拿,你當真不考慮一下?” “你,你究竟是何人?”賊人料想她出身肯定不低。畢竟,能夠住在這驛館里頭的,可不是什么名頭百姓。 宋綰綰指了指刀刃,說道:“可以換個方向嘛,弄傷了會留疤的。” 賊人:...... 她連死都不怕,居然擔心會留下丑陋的疤痕? 這女人簡直令人費解。 不知是被她的膽識給驚艷到,還是覺得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根本逃不脫他的掌心,男子竟真的將刀給收了回去。 “你最好老實點兒!就算沒有刀,我赤手空拳都能打死你!”男子威脅道。 宋綰綰嗯嗯兩聲,表示愿意合作?!按髠b,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 為了拖延時辰,宋綰綰只好沒話找話,打算先穩(wěn)住他再說。 今天晚上是念春值夜,她有個非常好的習慣,那就是每隔一個時辰就會起來給她蓋被子。雖然她早就說過不必如此,可這些年來只要是她當值就會堅持這個習慣,雷打不動。 算一算,再有一刻鐘左右的時間,她就要進來了。 男子不知她的打算,并未將她當成一個威脅?!澳銌栠@些做什么?” “你說出來,或許我可以幫你啊。”宋綰綰自信的說道。從小到大,狐假虎威的事兒,她可沒少干過! 男子將信將疑?!澳愕降资鞘裁慈耍俊?/br> “說出來,你恐怕不信。”宋綰綰暗暗撇嘴說道。 “你說說看?!蹦凶宇D了頓,問道。 “你知道武安侯嗎?”宋綰綰小聲地抬出這位大佬。 男子聞此名號,精神猛地一震?!澳闶俏浒埠畹氖裁慈??” 宋綰綰敏銳的捕捉到他話里隱藏的一絲崇敬,突然有了主意。“我與侯爺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青銅兄妹?!?/br> 她故意隱去了姓氏,帶著幾分試探。 男子一聽她跟武安侯謝珩有如此交情,神色立馬變得尷尬起來。“原來是謝侯爺?shù)墓嗜?,實在是對不?.....” 宋綰綰聽完心里頓時有了數(shù)。 這人在提到武安侯的時候如此恭敬,想來不是受過他的恩惠就是心生敬佩。 她這一步棋算是走對了。 “不知者無罪?!彼尉U綰嘴上大方地原諒,心里卻記了賬。 “姑娘可是要去北疆?”男子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張口閉口姑娘的叫著。 宋綰綰點頭?!笆前??!?/br> 至于更多的,她暫時不想透露。 底牌亮得太早,可不是什么好事。就好比以前的她,懷著一顆熱忱的心,恨不得將所有的美好都展現(xiàn)在那人面前,結(jié)果落得了什么好?被人耍得團團轉(zhuǎn)不說,甚至還搭上了性命! 宋綰綰不想再犯傻。 “院子里有很多官兵,他們也是你的人?”男子帶著疑惑的口吻問道。 宋綰綰爽快的承認了?!笆?,他們是府中的侍衛(wèi)。那些官員是領(lǐng)了皇命去北疆辦差的,因為順路,就聚到了一起?!?/br> 這樣的說辭,半真半假,倒是挺能迷惑人的。 男子果然信了她的話。 只是,不等他再開口,外頭便響起了陣陣拍門聲。 男子尷尬的轉(zhuǎn)過身去,猛地想起躲進這屋子里的原因?!岸嘀x姑娘告知......在下多有不便,就先告辭了......” 宋綰綰卻叫住了他?!澳氵@會兒出去,怕是會被逮個正著。不如,你先在床柱后面躲一躲?” 宋綰綰若真叫他走了,她的名聲算是完蛋了。雖然她并不看重這些東西,可多少得顧及一下公主府的顏面! 女子失德在世人眼里,可是要浸豬籠的死罪! 就在男子躲好的下一刻,房門被人推開了,念春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她先是環(huán)視屋子一周,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這才走上前來。 “念春,外頭發(fā)生了什么事,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宋綰綰生怕她說漏嘴,率先開口問道。 念春其實并不清楚是什么情況,只知道官兵正一間一間房的搜查?!笆匾沟娜苏f,看到一抹黑影進了驛館......” “說不定是看錯了?!彼尉U綰說道。 “想來也是......”念春接話道?!芭驹谶@里陪著您?!?/br> 宋綰綰捏了捏她的手,說道:“我有些渴了,你去給我倒杯茶吧?!?/br> 念春沒有任何異議,起身走了出去。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透露任何對男子不利的信息。 藏在帳子后頭的男子這才松了口氣。 興許是礙于宋綰綰的身份,那些官兵倒是沒有進屋子里來搜。畢竟,冒犯郡主的罪名可不輕。就這樣折騰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整個驛館頓時消停了。 念春端著茶回來時,帳子后的黑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 宋綰綰接過茶杯時沒發(fā)現(xiàn)她的手都在抖。“沒事,人已經(jīng)走了?!?/br> “他真的藏在這屋子里......奴婢想想都害怕,萬一......”念春緊握著宋綰綰的手,不停地自責?!岸脊峙舅奶懒耍谷粵]發(fā)現(xiàn)屋子里進了賊......” “不怪你!此人功夫不錯,而且良心也沒壞到哪里去,算是幸運吧?!彼尉U綰其實也挺后怕的。畢竟,她一個弱女子,且手無寸鐵,根本不是那人的對手。 慶幸的是,那人只是進屋躲避追兵,沒有傷人。否則,她還真不敢保證有沒有命活著去到北疆。 “若不是郡主提醒,奴婢都不知道床帳后面藏了個人......”念春驚魂未定的說道?!叭蘸螅€是讓奴婢在榻前打地鋪吧。” 這樣的事情,她可不想再有第二次。 主子若有個什么閃失,她萬死難辭其咎。 “不會有第二次的。”宋綰綰安撫她道。“之前是因為沒有經(jīng)驗,以為在驛館里頭,又有那么多的侍衛(wèi)守著就是百分之百的安全。經(jīng)此一事,日后多加派些人手守夜就是?!?/br> “那賊人究竟是什么來頭?該不會是被通緝的細作吧?”念春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 宋綰綰卻肯定的回答不是。“若他真是jian細,在提到武安侯時,怕是早就咬牙切齒了!” 要知道,武安侯謝珩可是憑著實打?qū)嵉能姽σ徊讲讲庞辛私袢盏牡匚?!死在他劍下的亡魂不計其?shù),那些人恨不得啖其rou飲其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