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公主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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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劫持宋綰綰的人身手不錯,可惜他們還是低估了公主府的侍衛(wèi),以及那些暗地里護(hù)著她的人。外頭不時地有刀兵相接的聲響傳來,戰(zhàn)局焦灼。 宋綰綰暈了一會兒,腦袋總算是清醒了一些。 “縣主!”知秋掏出一塊干凈的帕子,上前捂住她的額頭?!翱h主莫要動,您受傷了!” 宋綰綰扶著腦袋,額頭處傳來悶悶的疼。“怎么回事?” “有人在巷子里設(shè)伏。”知秋一邊替她包扎傷口,一邊簡要的答道。“不過縣主放心,府里護(hù)衛(wèi)功夫不錯,應(yīng)該能抵擋一陣?!?/br> “臨冬趁機(jī)溜下馬車,去搬救兵了?!?/br> 面對這樣的危險境地,知秋竟能臨危不亂。 傷口上了藥,血暫時是止住了。 宋綰綰得了空,挑起車簾子看向外面,打斗已經(jīng)基本結(jié)束。讓她感到詫異的是,與府里侍衛(wèi)并肩站著的,還有幾個面生的黑衣侍衛(wèi)。 宋綰綰好奇的咦了一聲。“那是哪家的?” 知秋探頭望了望,神色略顯得有些古怪。 宋綰綰不解的看向她。 知秋這才支支吾吾的答道:“是,是武安侯府的人?!?/br> 武安侯府?宋綰綰瞬間了然。 只是,他們是正好路過呢,還是一直在暗中關(guān)注她的一舉一動?若說是巧合,那也太趕巧了! 不管是何原因,宋綰綰總得道一聲謝的。 那些侍衛(wèi)見宋綰綰被人攙扶著下了馬車,忙上前見禮。 “有勞諸位?!彼尉U綰福了福身。 幾人忙道不敢當(dāng)。 “侯爺離京之前,留下我等幾人護(hù)衛(wèi)縣主安全。今日,幸不辱使命!”領(lǐng)頭的那人恭敬地抱拳,沖著宋綰綰行禮。 宋綰綰心中訝異,面上卻裝作平靜無波的樣子。“讓侯爺費心了?!?/br> 侍衛(wèi)們不敢接話,恭敬地立在一旁。 宋綰綰見他們身上帶了傷,忙喚知秋取來金瘡藥。 侍衛(wèi)們互相對視了一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收下。 宋綰綰謝完,又看了看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刺客,問起了他們的身份。 侍衛(wèi)蹲下身子,扯下其中一人的面巾,又在身上仔細(xì)搜尋了一番,如意料中那般一無所獲?!吧砩蠜]有任何表明身份之物,想來都是死士。” “不知何人如此憎恨本縣主,竟出動這么多的死士!”宋綰綰冷眼睨著地上那些尸體,自嘲的說道。 “或許,他們并非沖著縣主而來。”知秋冷不丁的冒出這么一句。 以武安侯的行事作風(fēng),平日里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那些人拿他沒辦法,所以就把氣撒到了自家主子身上! 誰叫自家主子是武安侯未過門的媳婦兒呢?! 這恐怕就是所謂的殺雞給猴兒看! 知秋暗忖完,立馬呸了一口,她家主子貌美如花,身份尊貴,是百鳥之首的鳳凰才不是雞! 感受到她的敵意,武安侯府的侍衛(wèi)們心虛地低下頭去。 當(dāng)初侯爺離開的時候,的確是有這重顧慮在里面,所以才留下人手暗中保護(hù)宋縣主。沒想到,還真叫侯爺給料著了! 天子腳下,青天白日,竟真有人明目張膽的對宋縣主下手! 這是瞧不起他們侯府呢,還是沒把榮安公主放在眼里?!亦或是,明知此舉不妥,還非要在太歲頭上動一動土,試探侯爺?shù)牡拙€?! 宋綰綰輕咳兩聲,安撫知秋道:“等京府尹的人來了,自有定論?!?/br> 說曹cao,曹cao就到。 宋綰綰話音剛落,就見統(tǒng)一著裝的衙役列隊朝著這邊走來。 當(dāng)看到地上橫豎躺著的幾個蒙面人以及額頭受傷的宋綰綰,衙役們不禁頭疼不已。京城漏成篩子,可是他們的責(zé)任! 更何況,受傷的還是京中權(quán)貴,真要鬧起來,他們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好在,宋綰綰并不是什么不講理的人。 她只是讓丫鬟闡述了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提了幾個合理的要求,就轉(zhuǎn)身上了馬車。沒有蠻橫的指責(zé),沒有跋扈的限期破案,這么好說話的貴主,生平少見。 衙役們差點兒落下感動的淚水。 只是,想要破案卻十分棘手。 正如那些侍衛(wèi)們所說,這些刺客全都是沒有身份的死士,想要順騰摸瓜查到他們身后的主子,簡直難如登天! 清河郡主聽說宋綰綰遇刺,萬分自責(zé),后悔沒有親自送她回府。 等到她急匆匆的趕到出事的巷子時,那里早已不見宋綰綰的蹤影。只是現(xiàn)場殘留的血腥味,昭示著刺殺的殘酷。 清河郡主不放心,又追去了公主府。去門房一打聽,得知宋綰綰安全回府,一顆心這才安定下來。 “她若真有個什么閃失,我的罪過可就大了......”清河郡主躺靠在軟枕上,心里很不是個滋味。平陽已經(jīng)走了,若平寧再出事,她真的不知道姑母是否能夠承受的住這般的打擊。 * 宋綰綰趕回公主府時,榮安公主已經(jīng)躺在了產(chǎn)室里。 “嬤嬤,母親如何?”宋綰綰顧不上處理頭上的傷,堅持要先去看望榮安公主。 姜嬤嬤瞥見她頭上的那抹紅,頓時嚇得不輕。 宋綰綰怕她分心,說只是急著趕回來,不小心磕到了,掩去了被刺殺的這一事實。姜嬤嬤見她除了額頭其他地方并無受傷,這才稍稍安心。 “公主宮口已開,怕是要生了?!碧岬阶约旱闹髯樱獘邒叩拿碱^又緊皺起來。 “母親為何會摔倒?”宋綰綰急切的詢問道。 “亭子里的欄桿不知何時松動了,公主在亭子里歇腳,正好倚在那處就......”姜嬤嬤說起此事,就不免自責(zé)。 若非她管理不善,叫人鉆了空子,公主也不用遭這個罪! “無緣無故的,怎么就壞了?”宋綰綰記得,亭子每天都有人精心打掃,不該犯這樣的錯誤才是?!笆怯腥斯室鉃橹??可查出那人沒?” 姜嬤嬤心情沉重的點了點頭。“是芝蘭。” “負(fù)責(zé)打理花草的?”宋綰綰對此人有些印象。 “是?!苯獘邒邞?yīng)道?!叭苏业降臅r候,已經(jīng)咽氣了。” 宋綰綰沒再開口。 一個死人,恐怕是招不出什么東西來的。 這又成了一樁無頭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