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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瑤沉默了。 “說不出個所以然就老實在王府里待著,別老想著跑出去!戰(zhàn)場上殺敵是去流血拼命不是出游,本王不是北宮勝,出征不帶女人隨軍!” 林瑤特別痛恨他鷹眸里那副睥睨的、等著她知難而退的樣子,她雖沉默,腦子卻在飛快轉(zhuǎn)動。 還好林瑤穿越前曾經(jīng)有一段時間很愛打游戲,特別是這種以戰(zhàn)場為背景的,而且她在戰(zhàn)略布局方面也有一定的天賦。 “既然王爺想聽,奴婢就說說自己的看法,王爺你看,這天澈邊城外有一條護城河,王爺可以先派人去河流上游駐守,以枯木巨石堵住河道,造成河流枯竭的假象,然后帶兵將天澈軍引入河道。待天澈軍渡河時,讓東耀軍迅速撤退,同時讓駐守的人引河水淹沒天澈軍?!?/br> 她頓了頓,“不過請王爺千萬記住,誘天澈軍隊渡河的那些兵馬人數(shù)不用太多,你看這附近道路崎嶇,人多了可不方便你們跑路……哦,就是順利撤離!” 第17章 攻城 第十七章 聽她就如何攻打天澈說出戰(zhàn)略后,尉遲傲天心中有些驚訝,重新審視起這個女人,卻不動聲色沒多說什么。 兩人又沉默了一會,還是推門聲打破了僵持。 “王爺,屬下把軍師和那個千夫長綁來了,他們身為軍人居然去煙花之地公然挑選所謂的侍女,打算學著北宮大將軍那樣帶她們前去漠南!” 原來他已經(jīng)有軍師了。本來還打算找個機會繼續(xù)跟在他身邊,伺機報仇,現(xiàn)在看來……林瑤心里一沉。 卻見那軍師和千夫長“撲通”、“撲通”兩聲跪倒在尉遲傲天面前。 尉遲傲天強壓著怒氣,指著地圖,“你們倒說說,這一仗怎么打?” “攝政王一向擅長用兵,末將肯定指哪打哪,絕不后退!” “求攝政王饒恕,屬下再也不敢了,攝政王說打哪,就打哪!” “如果本王非讓你們說呢?說!” “別……為難末將了?!鼻Х蜷L重重的磕頭。 軍師試探的說:“屬下認為天澈人把重兵集中在對中央三城的守衛(wèi)上,對這邊境小城一向疏于防守,以我軍的兵力硬攻是沒問題的。當然不是全部一股腦兒往前沖,應該讓新兵沖在最前組成敢死隊,老兵在新兵后面,軍官在最后面。要知道這城上守軍的箭鏃和炮火都是不長眼的,以往王爺每次沖在最前,實在太危險了,這次只需要和幾名萬夫長在后面督戰(zhàn),看有沒有逃兵就行!” 千夫長連忙說:“末將不完全認同軍師的說法,末將認為,應該由千夫長及以上的軍官協(xié)助王爺監(jiān)督士兵們……” 尉遲傲天大怒,他走上前,將他們兩人一人一腳踹翻在地,“看看你們的樣子!兩個東耀勇士,還不如一個低賤的丫頭,區(qū)區(qū)一座邊境之城你竟敢讓本王犧牲幾千人做敢死隊!竟然還未交戰(zhàn),你們就想著往士兵后面躲,根本不配做我東耀的軍人!來人啊,拉下去軍法處置了,明天大軍出征,別讓本王看見他們!” “王爺,饒命啊,我們說錯了——饒命啊——”兩人一聲聲哀嚎,尉遲傲天深邃凌厲的視線卻已經(jīng)從他們身上移開,轉(zhuǎn)向了還站在那巨幅地圖下,有點不知所措的林瑤。 軍師和千夫長被拉下去了,副將卻有些為難:“王爺,這樣一來軍中沒有軍師了怎么辦?” 尉遲傲天的聲音和臉色都沉到了極點,指了下林瑤,“軍師不是還站在這里嗎。” 短暫的吃驚后,林瑤抱拳:“沒錯,奴婢……不,屬下愿意當王爺?shù)能妿?,跟隨王爺出征!” …… 就這樣,第二天大軍出發(fā)時,林瑤得以粘著小胡子扮作男子隨軍一起出征,以軍師的身份站在統(tǒng)帥尉遲傲天身邊。 東耀人的鐵騎直逼天澈邊境,進攻前,尉遲傲天在做著最后的戰(zhàn)略部署,他身披甲胄,腰間橫挎著寬刃巨劍,將士們精神飽滿,整裝待發(fā)! “眾將士聽令,今日之戰(zhàn)只許勝,不許?。 彼统劣写判缘穆曇艉鸬?,拔劍出鞘直指蒼天。 “是!”將士們的吶喊聲沖破云霄,十幾萬大軍集結完畢,準備開拔。 按照昨日林瑤之計,副將將這十幾萬大軍分成了兩部分,尉遲傲天率領一萬將士沖入前鋒,引敵上前,副將率領其余將士在護城河上游控制河水,隨后前來支援。一切準備妥當。 尉遲傲天率領著精簡的人馬,卻絲毫沒有畏懼,此時林瑤真在后面觀測敵情,時刻準備著變更戰(zhàn)略,只見敵軍幾萬人馬已經(jīng)大張旗鼓的張揚著,看著面前東耀軍小眾人馬不禁心中輕狂了起來。 “哈哈!堂堂攝政王竟然只有如此兵力,真是讓人笑話,什么戰(zhàn)神,看來也不過如此!”天澈軍將領正帶著軍隊嘲笑著尉遲傲天,可尉遲傲天卻神色自若,命令部下高舉著戰(zhàn)旗,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 此時河水上游,副將正率領眾將士抓緊填河,七八個壯漢抬著粗重的樹樁扔向河中,樹樁兩側(cè)拴著長長的麻繩,以便隨時可以拉起木樁。 尉遲傲天看著面前河水水位逐漸下降,馬兒正好可以趟過,心中有了數(shù),激將對方,“喂——對面的!本王僅憑這一萬將士就能收復你天澈,你可信?” “笑話,你竟不把天澈軍放在眼里!”天澈軍將領禁不住挑唆,看著這尉遲傲天狂妄的樣子,恨不得立刻扒他的皮喝他的血,“看看這河水似乎都在幫著我們——兄弟們!給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