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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個話題,江昭慈就瞬間萎縮下去,她撇撇嘴,“我老早就跟爸媽說過,我沒那么早想結婚,以后可能也不會結婚,他們當時很不理解,我說我很難對一個人心動,等到心動的時候都不知道要幾歲了,那個時候早就過了渴望愛情的年紀?!?/br> “后來他們妥協(xié)了,現(xiàn)在到荒島上面,就更不用被催了?!?/br> 其實之前他們多次給自己找留在荒島上的理由,不過也是心里明白,根本沒有那么容易從荒島出去,又怕會在這里心態(tài)會崩,所以找了一個又一個的理由,安慰自己生活在荒島上真的挺好的。 至于結不結婚的,誰到這里了還考慮那么多。 江昭白摸摸江昭慈的頭發(fā),并沒有再說什么。 巨松鼠叫起來,不明白兩個人為什么站在這就不走了,它撓了撓頭,往前跳了一大步,回過頭看著兩人,像是在給他們示范怎么走過去。 看著松鼠這迷惑的小眼睛,江昭慈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也不管那些紛雜的思緒,跟在它的后面往前走。 天生橋上植被茂密,大多都是一些名貴的木材,約有幾百年的歷史。 江昭慈輕輕撫摸它們,自言自語,“我之前說要保護珍稀植物,想來也是可笑,它們在沒有人的地方生長的多好?!?/br> 遠處的江昭白看著她又不知道在自言自語什么,伸手杵在一顆樹上,不過一會兒,他就感覺手上傳來疼痛感,他皺眉忍住,把手拿到跟前來看,接觸過的手迅速變得紅腫發(fā)癢。 “哥,你是不是碰到了這棵樹”,江昭慈過來看見他的手,眉頭緊鎖的說道。 江昭白紅腫的手像是有很多的螞蟻在啃咬皮膚,他本來很能忍疼,這會兒卻有些難受,緊咬牙關,額頭冒汗,對于江昭慈的問話,他只是點了點頭。 在一旁的巨松鼠也急得不行,嘴里吱吱的叫起來,一會兒捧著腳,一會兒握住手,仿佛受傷的是它一般。 江昭慈真的無奈,這一片都是野生漆樹林,漆樹又俗稱咬人樹,手要是放在上面,就會造成過敏潰爛的癥狀。 她心里著急,努力的在周圍尋找,有沒有什么東西是可以緩解這種疼痛的,越急流出的汗就越多。 巨松鼠跳上旁邊的樹,以便更好的觀察江昭白的傷勢,它的一跳吸引了江昭慈的注意,她這個時候頭腦變得清晰起來,從她上來的時候,那邊就有很多的名貴樹木。 有一株長得十分像一把巨大的傘,剛才沒想起來,現(xiàn)在她才猛的想到,那不就是龍血樹嗎! 她喊著,“哥,你跟我過來,我去給你找點止痛的東西?!?/br> 江昭慈也顧不上她哥會不會跟過來,趕緊跑到樓梯上來的地方,她跑的飛快,差點還撞在樹上,被地上的枯枝勾得踉蹌,還好沒有摔倒。 終于跑到了這株巨傘一般的樹的面前,此時她無比確定,這就是龍血樹,在這里生長了幾百年的老樹。 她平復呼吸,用刀用力劃了一道,把樹皮剝開一小塊,里面有紅色的汁液流出來,像是樹流下鮮紅的眼淚。 江昭白緊趕慢趕的走過來,這手已經完全腫起來,逐漸變得發(fā)紫,疼的他嘴唇都發(fā)白。 江昭慈現(xiàn)在很冷靜,慌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她畢竟不是醫(yī)生,只知道龍血樹的汁液可以止痛 ,干脆死馬當作活馬醫(yī),用匕首沾取汁液,把它涂在江昭白的手上。 汁液清涼,涂上去讓這塊紅腫的皮膚,沒有那么強烈的痛感了,緊咬的牙關稍微松弛一點。 直到涂抹完整只手后,過了一段時間,江昭白感覺自己的手不再有那種蟲子在啃皮膚的癢意。 “現(xiàn)在好點了嗎?”江昭慈干澀的問他,一出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喉嚨像是被堵住了一樣,她干咳一聲。 江昭白的氣息逐漸變得平穩(wěn),額頭上也不再冒出新的汗水,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有力,“我感覺沒那么痛了,阿慈,你別擔心。” 現(xiàn)在是回去也不是,繼續(xù)探索也做不到。 兩人干脆就坐在石階上,等著龍血樹的汁液發(fā)揮作用,不然回去也是白讓爸媽擔心,又起不了什么作用。 巨松鼠剛才被他們落在身后,還沒反應過來,在樹上快速的跳躍,追上兩人的步伐,歪著頭在樹上看著坐在那里的兩人。 跳到江昭慈的背后,輕輕用胳膊撞撞她,蹲在地上吱吱叫起來,扭頭看向另一邊,然后就一跳到兩米開外的地方,消失在江昭慈的視線中。 她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這急性子的就跑的無影無蹤,可別出點什么事。 把注意力放回到江昭白的手上,發(fā)現(xiàn)紅腫的地方已經漸漸消下去,這時候她才吐槽他,“都說了不要亂摸,也就是你之前運氣好,你看你運氣一差,立馬就中招了吧!” 江昭白摸摸鼻子,并不敢接話。 “你也是命好,碰到的是野生漆樹,你要是碰到的是見血封喉,我哪里還有時間來的及給你找紅背竹竿草,還好你只是過敏,不算特別嚴重?!?/br> 她感覺自己怎么說著就有些哽咽,明明自己之前不是這樣矯情的人,在各地旅游查看的時候,從山上摔倒,身上多處摔傷,血流的不少的時候,都沒有哭。 可為什么現(xiàn)在卻忍不住呢,當她第一眼看見江昭白發(fā)紅腫脹的手和不停顫抖的身體,那一刻她整個人是呆愣的,手抖心慌,特別害怕是遇上了她以為的那些劇毒植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