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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兒之前都已經(jīng)來回跑了三次,腿都感覺要斷了,忍不住提議道:“若是夫人這么挑剔,還不如親自去庫房挑呢?!?/br> 這番話可把蘭兒嚇了一大跳,連忙撲過去捂了香兒的嘴:“噤聲!” 見周遭無人經(jīng)過,蘭兒這才松了一口氣,提醒道:“沒辦法,人家畢竟是主子呀,而且現(xiàn)在還身子金貴,沒怎樣就喊著走不動路?!?/br> 香兒也知是這個理,可她還是沒忍住抱怨道:“之前我看世子妃只是個小姑娘,還在慶幸自家夫人識大體,結(jié)果誰知道現(xiàn)在會是這種情形啊?!?/br> 香兒本是隨口發(fā)泄,卻讓蘭兒眸光晦澀地低了頭。她就是當初見姜艾小姑娘不懂事,自請從世子院調(diào)出的。結(jié)果陳白鶯提防她是探子,從不肯用她。 陳白鶯躺在屋里,愜意地看著滿屋的琉璃瓷器,她忽然道:“對了,席景許呢?我這可是他的孩子,他怎么都不來看看我?” 盈兒小心翼翼地上前道:“公子已經(jīng)許久沒回來了?!?/br> “什么?”陳白鶯坐直了身,“他是不是又去找了姜……” “沒有沒有,”盈兒連忙解釋,小姐現(xiàn)在有孕可生不得氣,“小姐莫惱,公子是直接連席府也沒回的,說是怕沖撞了小姐,把這間房都送給小姐了?!?/br> 陳白鶯偏執(zhí)地糾纏道:“我不管,讓人去叫他。等我從院子里逛回來后必須見到他人?!?/br> 說完,不顧盈兒阻攔,她就徑直出了屋子。 一到花園,正好見到了個她意想不到的人—— 姜艾。 陳白鶯知道近來世子院可是艱難,于是得意地走上前:“姜艾,最近生活怎么樣?” 姜艾疑惑地回首,她眼神懵懂,不明白陳白鶯為何如此表現(xiàn)。 席衍覺得穿紅色顯氣色,特意給姜艾挑了一件紅襖。此時粉面紅唇,眉眼彎彎,好一個俏生生的小姑娘。 見姜艾明明遭受眾人譏笑,卻仍平和安然,陳白鶯更恨了,故意刺激道:“滋味怎樣?從小到大你樣樣比我優(yōu)秀,如今總算被我壓了一頭?!?/br> 姜艾本是不聲不響地任她表現(xiàn),此時終于開口,清脆的聲音驟起:“你就是因為這樣討厭我的?” 為了壓她一頭? 陳白鶯正說的興起,被人一噎,臉立時漲紅。 姜艾奇怪地看看陳白鶯那張臉,只覺可笑。就因這樣一個簡單的理由,她明里暗里針對了十幾年? 黑白分明的眼仿佛能看透人的靈魂,陳白鶯瞳孔震顫,不敢再留,逃回屋后心里更恨。 姜艾看著她的背影,疑惑地歪了歪頭。 第45章 冷清 茶樓里 臨近年關,很多人忙了一整年后終于可以松一口氣,閑來無事時便來茶樓喝幾口熱茶,再聽說書先生說幾段書,這一天也就消遣過去了。 人多的地方也熱鬧,上下唇輕輕一碰,就討論起近日京城里的大事。 有人向席府的方向張望:“這都第幾天了?還沒人上門拜訪呢?!毕氘敵跸茏叩侥睦锟啥际潜娙艘暰€焦點,嘖嘖,他可曾想過有如今這番光景? 有人一身長袍,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情道:“我早就料到了。像席衍那樣一無所長怎么可能長久,白浪費了那祖輩攢下的家業(yè)。若我是他,肯定日夜不休學習,只為報效國家?!?/br> 另一人指著樓下一個身影,疑惑問:“可那不是有人向席府走過去了嗎?” “那是去拜訪人景公子的,”有人嬉笑道,“關他席衍什么事?” 幾人心照不宣地互看一眼,俱都猖狂大笑。 正在這時,恰好也在此處喝茶的唐七月忍不下去了,她砰地一聲雙手按在桌上,支起身子怒道:“住口!衍表哥是與你們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們?yōu)楹我λ???/br> 因唐七月自小跟在席衍他們身后胡鬧,從那時起就很崇拜席衍了。此時一聽眾人譏笑,哪里忍得下去。 然而這世上就是少不了落井下石說風涼話的人。眾人一聽此話,本是都被嚇住了。然而一轉(zhuǎn)頭,這嚇住自己的人竟然只是一個小女子? 他們心中愈氣,陰陽怪氣道:“喲,這不是準太子妃嘛?!?/br> “誒,”有人搖搖頭,故意裝出一副不贊同的表情,刻意在“前”字上加了重音,“這位分明是前太子妃呀?!?/br> “都說得有理,那就是前準太子妃了?!庇腥斯笮Γu弄著文采,“瞧她這惡劣的性子,就知定是讓素日文雅的太子都忍不下去了。被當眾取消婚約的太子妃,這得是大乾朝第一位吧?” 唐七月陰沉著臉,對他們說的不做理會,粉面含著兇意:“你們說清楚了,為何要在這里詆毀衍表哥?席府多年來一直于冬日施粥舍藥,那棚此時還擺在城外呢,你們究竟是有怎樣大的冤屈才如此看不慣他?” “詆毀?我們有詆毀么?”這些人互相對視幾眼,都表示很無辜,“我們難道不是開了幾句玩笑話?唐小姑娘不至于只有這么點氣量吧?!?/br> “就是就是,”這人拿捏著腔調(diào)道,“這席府自己都沒出來說不讓呢,你沖出來當什么好人呢。” “你與其還有閑情理我們,倒不如趕緊先去席府展示展示自己的同情吧。” 席府究竟是發(fā)生了何事?自打沒了婚約后,唐七月就一直待在唐府里,可今日偶一出門,竟覺這世界產(chǎn)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陌生到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