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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小便深受父皇喜愛,打剛出生起就已被父皇立為太子,哪還需要搞什么刺殺,這不是生生往自己身上安把柄么。 傳出這些謠言的人真是不知所謂。李文忱心里簡直煩透了,自李文恒出事以來,就一直有人偷偷摸摸來問自己,可他明明就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李文忱神色一冷,不想再提,遂移了話題,拿出近來聽聞的一些政事,詢問席衍的見解。 若有外人在場,怕是不知有多驚訝。太子向來聰慧過人,自幼就對朝廷政事格外靈敏,怎么會請教這樣一個眾人皆知的繡花枕頭? 公務處理完后,李文忱又補了一大堆的婚宴賀禮,這才拿著席衍寫好的書信,匆匆離去。 第11章 馬場 等定下了席景許去安山書院的日子,席府才正式把消息放出來,這下子,全京都都沸騰了。 明明不是什么大日子,但全席族都擠著來給席王妃請安。等實在聊無可聊了,他們才紛紛散場。 他們剛退出王妃院,卻沒有離開,而是默契地朝著另一個方向默默前進。 席族現任族長的兒子席況雖然竭力壓低了聲音,但還是興奮道:“爹,往后咱們可不用指望那個席衍了?!?/br> 他也是個讀書人,讀書時常年聽各位夫子把席景許掛在嘴邊夸贊,因此最是崇拜席景許。當安山書院這一消息放出時,他無疑是最為高興的那個。 他暗暗鼓動:“爹你要不然投景哥為下任族長……” “再說吧?!毕彘L有些心思不寧。他最近有些舉棋不定,不知該帶領全席族倒向哪邊。 “爹,”席況立時急了,“這是咱們席族的私事,就是皇帝再偏疼席衍也不能管……” 他突然瞪大了眼睛看向前方,在一瞬間沒了聲。 面前站著正是席衍和姜艾。瞧他們二人的方向,怕是要前往王妃院中,這才遇上了。 席族長心咯噔一跳,連忙按著他兒子一起行禮道:“世子……” 還沒問完好,就被席衍打斷了。席衍的目光落在幾人身上,突然咧嘴笑笑,甚至十分好心情地指了路:“席景許的院子在那邊?!?/br> 席況本是自在地站在一邊,不敢置信地看向席衍。憑這距離,他篤定席衍根本不可能聽到他們在談論什么,可席衍卻像本就知道他們的目的一樣。 席況打了個冷顫,只覺手腳冷到僵硬。 席衍并不在意,拉著姜艾就離去了。 席況一瞬間沒了之前的鎮(zhèn)定,只會慌亂問:“爹,咱們現在去哪兒啊?” 席族長咬咬牙,發(fā)狠道:“繼續(xù)走。” 他在心里安慰著自己。那位年紀也不小了,等他走后,憑席衍一人怎么可能支撐得起席族,可景許不一樣,他們總是要靠席景許的。 這不能怪他,他這全是為整個席族考慮。 他身后一連串人也連忙跟上了他的腳步。與他們分道揚鑣后,席衍和姜艾很快就到了王妃院中。 一進屋中,就見席王妃皺著眉頭。見了二人,她立時和盤托出:“算算日子,過幾天秋獵應該就要舉行了。這次正逢三皇子平安歸來,昭成帝應該會大辦一場,怕是會有很多人前來參觀。” 她停頓片刻,面上掛起了柔和的笑意道:“正好也是阿艾你第一次以席世子妃的身份和眾人見面,今日就讓衍兒帶你去狩獵場熟悉準備一番吧。” 姜艾一怔,隨即趕忙應諾。 在無人在意的角落,席王妃悄悄一嘆。一個已然落魄的貴女出現在一群功勛貴族的社交圈子里,想也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若是女紅畫技之類的還好,阿艾畢竟曾是頭名,可偏偏是狩獵這樣的比拼,真不知道那群人會說出怎樣的刁難話。 可席王妃怕說出來給姜艾造成壓力,因此把煩惱藏在了心里,只獨自擔憂。 到了狩獵場,席衍和姜艾首先去了馬廄挑馬。 考慮到姜艾貴女身份,沒有接觸過騎馬,席衍本想為姜艾先挑一匹溫順小馬來適應一下。 卻沒成想姜艾一進馬廄,立時眼前一亮,伸手指向一匹黑馬道:“我可以要它嗎?” 她一眼就看中了這匹馬,只見它通體純黑,只四蹄帶白,蓬松的尾巴幾乎都要垂于地面,兩眼猶如黑曜石般,光亮的皮毛下有大塊大塊的肌rou,一看便知是匹良馬。 御馬監(jiān)立時一驚,轉頭看向席衍。 長順小聲提醒道:“世子妃,那匹馬是世子爺的愛馬追風,性子極烈,除世子外無人敢靠近它?!?/br> 姜艾一怔,沒想到它竟是有主的。但她懂得不奪人所愛的道理,于是姜艾便想向前走去。 卻不想席衍伸手把她攬回,語氣里充滿懷疑:“你敢騎它?” 姜艾輕輕咬唇,澄澈的眼里滿是坦然道:“我父曾經教導過我?!?/br> 席衍一愣,隨即想起姜艾不是旁人,她可是這大乾朝唯一大將軍之獨女。 雖然時下盛行柔弱之風,京中女子都以羸弱之態(tài)為美??墒墙杆m地位崇高,但在兒女面前向來只作慈父之態(tài)。他性情慈和,素來不拘孩子的性情,也任由姜艾去學騎術打獵的技藝。 【“爹就是你永遠的靠山,阿艾想做什么盡管放手去做。若真有人敢在你面前歪纏,你只管讓他來見我?!薄?/br> 姜艾一昂頭,素來溫雅的臉上罕見地出現自傲:“我的騎術是父親他親手教出來的,我的本事雖不及他萬一,但我也敢去一試?!?/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