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怎么在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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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晚餐后,徐文柏堅持著在徐希的摻扶下,終于是下床走了兩步,但也只是強撐著氣血兩虧的身子勉強走了幾步,就累的止不住氣喘吁吁,徐希見狀趕緊把他扶回了床上躺下。 雖然只被日本人帶走不過五天,可現(xiàn)下正是大暑天,徐文柏一直都被關(guān)在悶熱且不通風的房間里,再加上食物和水被克扣的厲害,他本身年紀又在那擺著,只怕短時間內(nèi)是無法恢復如初。 看著時間也不早了,徐希安頓好父親,讓徐云良在一旁陪著,他又到孫二的房間跟他說了一下王大的事情。在知道大哥已經(jīng)被送去了便宜居,并且處理好傷口、燒也退了下來后,孫二兄弟對徐希更是千恩萬謝,拍著胸脯恨不得出去現(xiàn)綁個日本人回來給少爺順順氣。 而徐希則是笑著叫住兩人,讓他們就在這里好生休息,待到局勢稍穩(wěn),再派人把王大給接過來讓兄弟團聚云云。 等離開了孫二兄弟的房間,徐希還沒來到前廳,便已有小廝迎上來來稟報,說是鈞竹軒的紀老板和紀管家來訪。 趕緊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徐希跟著小廝一同迎了出去,站在大門口沖著兩人拱了拱手笑道:“嘉澤兄,有失遠迎,還請恕罪?!?/br> 紀敏此時倒也客氣,拱手回禮道:“光慶兄客氣了,夜晚前來叨擾,還請恕罪?!闭f完又示意身邊的紀博將禮物送上:“知道伯父近日身體欠妥,所以特意備了些薄禮,還請光慶兄笑納。” “嘉澤兄客氣了,家父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里面請!”徐希說話的同時,眼角余光也瞟到了門外街對角那兩個吊靴鬼。 那兩人見自己跟著的目標停在了洋房大門,下意識地躲進了旁邊的轉(zhuǎn)角。不過似乎意識到了自己是在為姓日的辦事,又大模大樣的走了出來,朝著徐希的方向指指點點。 徐希瞧見這一幕也不惱,淡漠的收回視線臉上不動聲色,直接伸手將紀敏讓了進去。 待進了門,等著身后大門關(guān)上,紀敏才沖著徐希小聲寬慰道:“在哪都有些阿貓阿狗盯著,想必光慶兄心里很煩吧?” 像是沒聽出紀敏話語中的關(guān)切之意,徐希只是淡淡應道:“既然知道那是些阿貓阿狗,也就沒必要浪費心思搭理他們的必要?!?/br> 徐希這么說也是無奈之舉:這廂租的是西式洋房,大門與主屋之間的花園看著是很漂亮,但無奈四周只是鐵做的圍欄種了些藤蔓植物而已,根本不像中式建筑那樣高墻大院的,能將外面路人的目光徹底遮擋住。 進得屋內(nèi)徐希也不敢耽擱,直接將紀敏帶去了徐文柏的房間里。 此時的徐文柏已被叫醒,提前讓徐云良扶著自己坐了起來,看著被徐希領進來的紀敏那清秀的模樣,點了點頭慈祥笑道:“長得像你母親?!?/br> 當初兩家交往甚密,甚至在徐希生出來之后,便定下以后要與紀家聯(lián)姻的說法,所以他也是見過紀家主母的。 聽到徐文柏這樣夸自己,紀敏覺得對方話中有話忍不住心中一緊,但臉上卻是繃得死緊不敢有分毫懈怠:“可惜我卻從未見過我母親?!?/br> 或許是年輕人的傲氣,亦或是心中還有恨,更或者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心緒,紀敏話到此時忍不住冷笑了半聲:“提起這個,似乎這還是拜伯父所賜?!?/br> 知道紀敏會在意這件事,徐文柏也不介意,伸手壓了壓示意紀敏坐下后,他才轉(zhuǎn)頭看向了跟進來并未發(fā)聲的紀博問道:“文蔚在香港的銀行,是不是有個保險柜?” 突然聽到徐文柏提到這件事,紀博先是一怔,然后才收斂了心神開口拒絕道:“徐老爺,這是紀家的事,您……這樣問不太合適吧?” 雖然沒有聽到紀搏直接承認,但已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答案的徐文柏,笑著示意徐云良扶起自己,又給背后墊了個枕頭好坐得更舒服一些后,才緩了緩神繼續(xù)說道:“當年我與文蔚也算是莫逆之交,紀博你應是知道。那日祁善龍到紀府與文蔚聊過一番后,文蔚便來了我家。你們可知當初我們二人所聊為何嗎?” 紀敏此時下意識想想開口頂回去,說左右也不過是為了誰高誰低,但回想自己父親的性格,又想起回天津衛(wèi)這段時間對徐文柏的了解,覺得二人并不會為了這些事情起爭端。嘴巴像離水的魚般開闔了幾下也未發(fā)出什么聲音,干脆閉了嘴,靜靜的等著徐文柏繼續(xù)說下去。 徐文柏反手從床頭摸出個巴掌大的盒子,順手遞向紀敏:“這個東西,我不知道文蔚有沒有跟你說過,但現(xiàn)下,我指不定哪天就離開天津衛(wèi)了,我覺得還是把它交給你比較好?!?/br> 皺著眉頭遲疑片刻,紀敏才起身走到床前接過盒子,她也沒回到座位,直接便把它端在打開,看到其內(nèi)物件時怔了片刻,才猛然抬頭沖徐文柏喝道:“你怎么會有這片鑰匙?” 話音未落,她便下意識伸手摸向自己胸口,隔著衣服發(fā)覺一直隨身攜帶的鑰匙并未丟失。 可……眼前這片鑰匙與她貼身攜帶的鑰匙竟然長得一模一樣? 紀敏想到這里,眉毛忍不住豎了起來:這是怎么回事? 把紀敏的反應悉數(shù)收入眼中,徐文柏忍不住笑了笑解釋道:“香港那個保險柜,如果要打開的話,其實是需要兩把鑰匙的。你身上那把鑰匙,只能打開保險柜的大門,里面還有一個上鎖的箱子,要打開那把鎖,用的就是這把鑰匙?!?/br> 說到這里,徐文柏憶起老友的音容笑貌,眼中閃過一絲回憶神色,聲音也跟著低沉下來:“這片鑰匙……是你父親托人帶給我的。” 竟然是父親給的? 紀敏忍不住一步跨到床前喝道:“不可能!” 但手中的鑰匙堅實的金屬觸感卻在無聲她:這是真的! 伸手示意臉上泛起紅光,胸口更是如拉扯風箱般不斷起伏的紀敏不要太過激動,徐文柏等他坐回原位稍冷靜下來后,才將當年的事一一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