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化為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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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無欲眼見四大天王不聽他的,而且出招極其狠毒,每一招一式,都攻擊張可欣、劉晴的要害。 他心里更加清楚,四大天王的武功不簡單,在整個武林,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如果是單打獨斗,張可欣、劉晴,興許能跟他們其中任何一個打個平手。 現(xiàn)在,他們兩個打一個,張可欣、劉晴兩個人,跟她們過了二十來招,已經(jīng)處于下風。再這么下去,不出三十招,必定重傷倒下不可。 裘無欲大急,忙出手制止,同時說:“住手!別再打了!”正在攻擊張可欣的“南天王”傅儀,和“北天王”宇文群雄根本就不理會裘無欲,照樣狠招攻擊張可欣。一個攻上,一個攻下,配合十分默契。 面對他們兩個人的夾擊,張可欣從容應(yīng)對。她快言快語:“二師弟,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師姐,馬上去幫晴兒,殺了他們!”她雖然無法打贏傅儀、宇文群雄,尚可自保。就算不能力敵,也能憑“土遁術(shù)”全身而退。 可劉晴卻沒那么輕松,她雖然學了李杰、張可欣、蘇可可、柳如嫣、裘無欲五人的絕學,可始終缺少實戰(zhàn)經(jīng)驗。一個人的武功再高,沒有足夠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也是無法發(fā)揮出來的。 面對“東天王”震天,“西天王”華晨猛烈的攻擊,能夠接下五十招不敗,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裘無欲聽見張可欣的話,猶豫了一下,抽身去幫劉晴,制止華晨、震天。他只是出手拆架,并不攻擊華晨、震天,同時說:“住手!東天王、西天王,本教主命令你們住手!” 他雖然身在天神教,擔任副教主的職務(wù),可劉晴是他的師侄,并不希望劉晴受傷,也不希望劉晴打傷華晨、震天。 “東天王”震天說:“副教主,請恕罪!教主有命,闖入天神教的人,殺無赦。屬下只是遵從教主的命令!” 屬下不服從命令,裘無欲很惱火,這讓他覺得,顏面無光。他怒道:“震天,本副教主命令你住手!” “副教主,教主有命,屬下恕難從命!”震天一邊與劉晴交手,一邊說。此刻,他心里只有教主的命令,根本就沒有副教主的存在。 下屬一再抗命,這讓裘無欲非常震怒,殺心大起。他要殺一儆百,要不然,難以服眾。他暗暗提起內(nèi)力,凝聚于右掌之中。 頃刻間,震天只覺的一股無比強大的氣流,將他吸了過去。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只見副教主已經(jīng)抓住了自己的“太陽xue”。 登時間,震天滿臉詫異,五官急劇的扭曲。他明顯感覺到,體內(nèi)的內(nèi)力,正在如洪水般通過“太陽xue”往外泄出。 這一刻,震天無比的害怕,渾身都在顫抖,好半天,才驚呼:“‘不老神功’第八層,‘天人合一’!副教主饒命,饒命!”說這話的時候,他聲音都在顫抖,含糊不清,雙眼泛白,甚是恐怖。 “留你何用?”裘無欲大喝一聲,右手加了三分力度,抓著震天的“太陽xue”將他直接給舉了起來。緊接著將他拋了起來,只見震天大喊大叫,身體在空中快速的旋轉(zhuǎn)著。 旋轉(zhuǎn)的速度很快,時間卻很短。也許是一秒、兩秒,或許是三秒,再也聽不到震天的喊叫聲了,只有一件漢服黑衣掉了下來。 “南天王”傅儀、“北天王”宇文群雄、“西天王”華晨,聽見“東天王”震天的叫喊,等到他們再看清楚的時候,卻只剩下一件衣服,一個個面面相覷,毛骨悚然,后背發(fā)麻,全都停止了打斗。 此刻,他們?nèi)齻€心里都清楚的很,副教主把“東天王”殺了。而且,將尸體都化的一干二凈。 裘無欲暴呵一聲:“這就是不服從本副教主的下場!” 劉晴、張可欣被突然的一幕給愣住了,她們怎么也沒有想到,裘無欲一出手就把武功極高的震天給殺了,就在彈指間的事。 張可欣自問,二師弟的武功,除了師父以外,自己就是最清楚的。以他的武功,絕對不可能一招殺的了震天,他又是怎么做到的? 剛剛那個震天說“‘不老神功’第八層,‘天人合一’”那是什么武功?一時間,張可欣心中充滿了疑問。 傅儀、宇文群雄、華晨,眼見震天已經(jīng)死了,又聽見副教主如雷霆般的暴怒,三個人對看了一眼,忙單膝跪地,作輯,齊聲說:“副教主神功蓋世,我等唯命是從,不敢違抗!” 一群聽見打斗、喊叫的天神教弟子,提著刀紛紛趕了過來。他們恰巧聽見了三位天王的話,忙單膝跪地,抱拳作輯齊聲說:“副教主神功蓋世,我等唯命是從,不敢違抗!” 然而,他們心里卻震驚無比,同時都在心里說:“原來副教主這么年輕!”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副教主的真容。 裘無欲掃視了一眼眾人,疾言厲色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四大天王不服從本副教主命令,東天王已經(jīng)處死,南天王、北天王、西天王押入地牢,聽候發(fā)落!” 傅儀、宇文群雄、華晨沉默不語,臉上卻鎮(zhèn)定自若。金護衛(wèi)起身,對手下說:“帶走!” 話音剛落,立即有六個人押著三位天王走了。三位天王絲毫沒有抵抗的意思,非?!芭浜稀薄?/br> 裘無欲揮了下手,金護衛(wèi)帶領(lǐng)著手下退出了大殿。裘無欲走上前,對張可欣說:“師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張可欣直直的看著裘無欲,此刻,她覺的這個二師弟變的陌生了。一直以來,他都是心高氣傲、寡言少語,可現(xiàn)在,恰恰相反,城府極深,讓人難以琢磨。 半響,張可欣緩緩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裘無欲解釋說:“師姐,兩年前,師父下山突然找我。讓我和師父一起建立天神教,加入武術(shù)界,好將我們逍遙宮發(fā)揚起來。 我們逍遙宮已經(jīng)被武術(shù)界遺忘了,為了輝煌起來,師父說必須成為武術(shù)界主席。于是,師父邀請歸隱山林的隱士出山,幫助我們奪取武術(shù)界主席的位置!” 張可欣質(zhì)問:“師父淡薄名利,為什么要這么做?就算師父為了發(fā)揚逍遙宮,可你們天神教為什么要盜取尸體,走私販賣毒品?” 裘無欲顯得很無奈:“師姐,我們天神教要運轉(zhuǎn),這需要一筆很大的資金。販賣毒品,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師父也不想這么做。 正因為這樣,師父才不想讓你們知道,更不希望你們加入進來。師父這么做,都是為了逍遙宮,為了我們!” “你胡說!我絕不相信師父會這么做!”張可欣顯得很激動。在她的心里,師父是個淡薄名利,與世無爭的人。不可能會為了發(fā)揚逍遙宮,爭名奪利,走私販毒,觸犯法律。 “師姐,我真的沒有騙你?!濒脽o欲一臉的窘迫。他也無數(shù)次反問自己,師父為什么要這么做?可是,一直找不到一個合理的理由。 話音剛落,突然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徒兒,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那就留下助為師一臂之力吧!” 聽見這個聲音,張可欣心里一驚。正要問話,猛然看見一張西楚霸王京劇臉譜飛了進來。 裘無欲見了那張臉譜,忙拱手:“師父!” “師父?”張可欣滿臉詫異,看了一眼裘無欲,又看了一眼懸在空中的臉譜。她細眉緊鎖,心中驚駭無比,他是誰?怎么只有頭,沒有身子? 劉晴很是震驚,身體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沉默了一會,張可欣指著那臉譜質(zhì)問:“你是誰?” 那京劇臉譜說:“徒兒,我是你師父,逍遙子?,F(xiàn)在是天神教教主!” 張可欣很氣惱:“你胡說!你根本就不是我?guī)煾?,你到底是誰?”她明顯覺的這個聲音不是師父的聲音,雖然很像,但仔細聽,根本就不是。 裘無欲解釋說:“師姐,這真的是師父。師父因為修煉神功,已經(jīng)超凡入圣,聲音也變了,現(xiàn)在是不死之身!” 張可欣、劉晴滿臉詫異。天神教主接著說:“徒兒,為師修煉神功,已經(jīng)脫胎換骨,不再是凡人了。如今,已經(jīng)成就不死金身,時機一到,為師將飛升成仙!” 張可欣驚駭無比,試探的問道:“你真的是我?guī)煾???/br> 天神教主淡淡一笑:“當然!” 張可欣隱約覺的眼前這個只有一個頭,看不到臉的人,不太像自己的師父。她盯著那懸著空中的頭看了好半天,問道:“師父,既然你已經(jīng)不再是凡人了,那你應(yīng)該知道我爸媽是誰,你能告訴我嗎?” 天神教主愣了一下:“徒兒,你這是在考為師嗎?” 張可欣勃然大怒:“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冒充我?guī)煾???/br> “徒兒,你這是怎么了?”天神教主有些納悶了,這個張可欣怎么這么善變? 裘無欲問道:“師姐,你怎么了?” 張可欣瞪著天神教主:“我?guī)煾笍牟唤形摇絻骸銋s一再叫我‘徒兒’,你到底是誰?” 話音剛落,張可欣立即取下了脖子上戴的“玄武石”,大喝一聲“變”。 登時,“玄武石”散發(fā)出紅色的光圈,將張可欣、劉晴包裹了起來。張可欣清楚的知道,眼前這個猶如鬼魅一般的人,根本就不是師父。 可是,他能夠隱去身體,只露出一個頭來,武功修為已經(jīng)是極高的境界,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為了安全起見,她選擇了利用“玄武石”的力量,保護自己和劉晴。 天神教主責備道:“徒兒,你這是為何?怎么連為師也不認了?” 張可欣冷“哼”一聲:“無知鼠輩,竟敢冒充我?guī)煾柑鞕C真人。你可知道我手中拿的是什么?倘若你不現(xiàn)出真身,我讓你頃刻間化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