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他好像挺有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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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夢半醒間,洛璃被渴醒了。 “水……” 話音剛落,瓶口抵在唇上,她無意識地伸手去抓瓶子,卻碰到一只手。 顧不上細(xì)想,她就著那只灌了一大口,嗓子里的火勉強(qiáng)被壓下去,這才把瓶子拿遠(yuǎn)點。 額頭上忽然附上一抹冰涼,她睜開眼。 模糊的視線漸漸清晰,男人英俊的面龐明晃晃地映入眼簾。 她愣了下,混沌的大腦因為這突然的變故清醒了些。 “你怎么在這?” “因為這是我的車?!痹S鎧幫她貼好退燒貼,收回手,垂眸看她。 洛璃這才發(fā)現(xiàn)車內(nèi)的陳設(shè)不對。 探頭看向前排的司機(jī),不是老陳。 洛璃扭頭看窗外,“我們?nèi)ツ???/br> “你想去哪?” 問題被扔了回來,洛璃一時間沒說話。 除了墨靳北的別墅,她好像沒地方可去。 退熱貼的作用下,頭疼稍稍緩解。 洛璃看著窗外,忽然問,“你真只是個設(shè)計師嗎?” “怎么,我哪里看著不像設(shè)計師?” 她轉(zhuǎn)過頭,指著前面車座后背的標(biāo)志,“這車,是全球限量版,只有三臺?!?/br> 有錢的設(shè)計師有,但能買得起全球限量,掰著一只手就數(shù)得過來。 那些人洛璃都有印象,許鎧不是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 許鎧笑起來,那雙幽深莫測的眼睛,和他略顯年輕的臉龐,有種莫名的違和感。 “我出身比較好,設(shè)計師只是副業(yè)。” “原來如此。”洛璃收回目光,“如果你沒其他事的話,麻煩在前面路口放我下來?!?/br> 聞言,許鎧臉上的笑意更深,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越發(fā)深邃。 “哎~和聰明人打交道,也不全是好事?!?/br> 洛璃敲了敲額頭,似乎這樣能讓腦袋舒服點,“所以,你找我什么事?” 看見許鎧的時候她是意外的,畢竟兩人接觸并不多,就算碰面,他說話的時候也很少。 也是他那張臉太有存在感,才避免被當(dāng)成空氣。 這樣一個和她沒什么交集的人,在她有人陪著的情況下把她帶上她的車,要說沒有目的實在說不過去。 “許先生總不是心血來潮帶我在海城溜一圈?!?/br> “你要想,也可以?!痹S鎧還有心思開玩笑。 洛璃呼出一口熱氣,眼眶微紅地看過來,“繼續(xù)磨蹭下去,沒意思的?!?/br> 她臉上沒有一點驚慌,甚至有些無奈。 和許鎧見過的女人都不一樣。 明明像朵嬌弱任人可欺的花,卻偏偏韌性十足,無論多惡劣的處境,不見半分慌亂。 許鎧咬了下舌尖,嘴角笑意加深。 “原本真想帶你出來兜圈,不過我現(xiàn)在改變主意了?!?/br> 洛璃不解地看向他,忽然被扯住手臂帶過去。 男人五官逐漸放大,卻不見半點瑕疵。 唇貼過來的剎那,她抬手捂住對方的嘴,微微皺眉,“你……受什么刺激了?” “砰”的一聲,隨著車尾傳來的巨響,洛璃被許鎧扣著頭摁在懷里。 車身七扭八拐地打了兩個彎,輪胎在地上拖出兩條嘗嘗的黑色擦痕。 慌亂間,洛璃聽見前面的司機(jī)驚慌的聲音。 “老板,三輛車?!?/br> 幾秒后,許鎧似乎笑了聲,低聲呢喃了句,“他這么在意???” “停下吧。” 隨著他話音落下,洛璃感覺到車身漸穩(wěn),直至晃動感消失。 她撐著手臂想坐起來。 “別動。”許鎧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洛璃有點抵觸,但對方的力氣比她大,摁在她頭上的手宛如鐐銬,讓她動彈不得。 她只能勉強(qiáng)撐著椅子,不把全部重量壓在許鎧身上。 猛然間,身側(cè)灌進(jìn)一陣?yán)滹L(fēng),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下一秒,被拽著手臂,同一時間扣住她頭的手松開。 她神色茫然地跌進(jìn)一個懷抱里。 熟悉的清冽氣息令她心神微動,抬起頭,一件西裝冷不丁蒙住她的頭。 攬著她腰的手收緊,勒得她有點喘不過氣。 “墨總,別來無恙?!痹S鎧靠著椅背,含著笑意的眼里,挑釁不要太明顯。 幽幽月色下,墨靳北的目光如冷冰冰的刀,寸寸掃著許鎧的臉。 無形的低從兩人間蔓延,隱隱有爆發(fā)的趨勢。 “咳咳!” 被西裝外套蓋住頭的洛璃咳嗽了兩聲,在墨靳北的肩膀上蹭了兩下,像只貓似地安靜下來。 如果她身體沒有抖得那么厲害的話。 “許鎧是吧?”他居高臨下地睨視著車內(nèi)的人,“今天這事,沒完?!?/br> “那我就恭候了?!?/br> 墨靳北沒接他的話,抱著洛璃轉(zhuǎn)身離開。 車內(nèi)開了暖氣,但洛璃還是冷。 頭上的外套被扯了下來,她兩只手抓住縮成一團(tuán),只露出一張蒼白得幾乎沒有血色的小臉。 迷迷糊糊的,臉頰傳來一陣刺痛。 她并沒有睡著,睜開眼,毫無預(yù)兆地看進(jìn)一雙墨色的瞳孔。 默了兩秒,她啞聲道,“謝謝你來?!?/br> 她不清楚許鎧為什么要帶走她,但直覺不是好事。 墨靳北能找來,她感激也有些高興,似乎還有別的情緒但被她壓了下去。 “他和你說了什么?” “沒說什么,挺奇怪的一個人?!甭辶Р脩玫亻]著眼睛,喃喃道,“他好像挺有錢的?!?/br> “我也有錢?!痹捗摽诙觥?/br> 洛璃睜開一條眼縫,笑起來,“嗯,你的確有錢。” 話落,她再次閉上眼睛,很快呼吸變得均勻。 老陳看了眼后視鏡,稍稍愣了下。 墨靳北攬著洛璃的頭放在他肩膀上,動作很輕地替她整理好耳邊的碎發(fā),小心翼翼的動作像是呵護(hù)價值連城的珠寶。 …… 睡夢中,洛璃被人掐著臉,緊接著嘴里多了一片苦味。 她微微皺眉,想吐掉,卻有東西堵住她嘴巴,強(qiáng)迫她不得不吞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苦澀被甜味沖淡,她砸吧砸吧嘴,好像回到了小時候。 奶奶每次都會偷偷留著糖給她吃,明明已經(jīng)記不大清楚了,但她覺得此時比奶奶給的糖還要甜。 臥室內(nèi),墨靳北看著女人心滿意足地舔了下唇把臉蒙進(jìn)被子里,抬手蹭了下嘴角。 明明是只小白兔,咬人的時候格外兇。 他隨手把裝著奶糖的袋子扔在床柜上,替她掖好被子剛要起身。 “不要走……” 他腳步微頓,看向抓住他的白皙小手。 “別走……”床上的人不滿地哼唧兩聲,抓得更緊。 僵持了兩秒,墨靳北吐了口氣,反握住她的手,翻身上床,把人攬進(jìn)懷里。 “不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