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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子瑜笑道:“是啊,他職責(zé)所在?!?/br> 阮棠無端聽出了語氣中的憂傷,不明白為何,也不想追問,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秘密。 她斂了斂眸,“子瑜,不如我們也去跳舞吧?!?/br> 祝子瑜抬頭,不解道:“我們?” “嗯?!?/br> 為何她們就必須等男人來邀請呢? 阮棠的手往下拂過旗袍,優(yōu)雅地站起身,她的身段玲瓏有致,左手背在身后,微微彎腰作出紳士的手勢,溫柔道:“May I?” 祝子瑜瞬間明白了她的意圖,同樣提起裙角彎膝,挽起唇,“Sure!” “子瑜,抱歉,我只會在學(xué)校時學(xué)會的交際舞?!?/br> “彼此彼此啦?!?/br> 音樂聲響起。 奢美的吊燈灑下的冷光耀眼閃亮,場上多了兩抹纖瘦亮麗的身影,典雅旗袍和浪漫的晚禮服相互碰撞,她們跳的很慢,舞步技巧不繁瑣卻很標(biāo)準(zhǔn),妙目回轉(zhuǎn),腰際曼佻,跟隨纖細(xì)的指尖傾瀉劃下迷人的弧線,美好的值得所有的驚嘆。 聞景琛修長的肘臂橫在扶靠,指背慣性地反搭在下唇,視線緊隨其中那抹飄然旋轉(zhuǎn)的淺色。 阮棠身上常常有種恬靜溫和的氣質(zhì),很容易讓人心生保護(hù)欲,但比如此刻流露出的些許倔強(qiáng)叛逆,好像更加讓人欲罷不能。 他真的不該,放她出來。 一曲舞畢,阮棠和祝子瑜攬腰,相視一笑。 在場觀看的所有人意猶未盡,他們最后覺得最可惜的,是不允許將她們的舞蹈拍攝下來,那般美貌與活力滋養(yǎng)綻放出的意境,著實(shí)迷人... 舞會在對她們的交耳議論中,臨近散場。 阮棠和祝子瑜背上皆是跳出了薄汗,在這樣一場默契的雙人舞后,她們相見恨晚,手挽著手看起來比白日更為親密。 聞景琛走近,將黑色西裝罩在女人的肩,“玩的開心么?!?/br> 阮棠笑著應(yīng)道:“開心!” “那就好?!?/br> 穿過長長的酒店走廊,兩個女人走至前臺,各自披著一件男人的外套。 前臺客服是新來的,員工培訓(xùn)剛見過聞景琛的視頻,認(rèn)出他后認(rèn)真地查了查電腦,緊張道:“總裁好,酒店所有的頂級套房全給定了,只剩下一張普通大床房,一套標(biāo)間。” 聞景琛并不驚訝,“嗯,那就這兩間吧?!?/br> 祝子瑜墊腳想看電腦屏幕,猶疑道:“不會吧,我們下午還在行政套房休息的,行李還在里面呢。” “那,那間房傍晚時就清理了,清掃完又被定了出去,您的箱子也擺在了寄存處。” “還能這樣?” 前臺客服低下頭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阮棠瞄了聞景琛一眼,最近雖然是旅游旺季,但江城不是徹底的旅游型城市,哪有那么多定總統(tǒng)套房的,一看就是他搞的小動作。 前臺當(dāng)然不敢說,她這邊看到的記錄,全都是總裁的秘書訂的。 聞景琛不想停留,簡單做下決定,“我和阮棠一間大床,你們兄妹住標(biāo)間?!?/br> 祝廷安:“不行!” 阮棠:“不行!” 祝廷安干笑兩聲,摟過聞景琛的肩,“什么兄妹啊,女大十八要避嫌,你這種沒meimei的人懂什么,絕對不行。” 阮棠勢弱,協(xié)助補(bǔ)充了一句,“我也不要和你住?!?/br> 他有欲.望的時候很折騰人,她不想前些天的淤青剛好,轉(zhuǎn)頭出來旅游一趟,又帶一堆小傷回家。 聞景琛攏了攏眉,祝廷安面對他難得的堅持,“這事真不行,就這樣吧,我和景琛一間,你們兩一間?!?/br> 祝子瑜低下頭,許是酒的后勁剛上來,眼尾紅紅的,不肯開口說話。 阮棠接過房卡,快速扶著她走了。 聞景琛的目光落在女子曼妙的背影,她的手無意間往后撇了撇發(fā)尾,頸側(cè)的吻痕便在燈下現(xiàn)出了艷紅的兩朵。 他的喉嚨越發(fā)的干澀,推開趴在他肩上的老友,“祝廷安,你不行,還要連累我。” “是,是我不行,你就和我湊活一晚唄?!?/br> 聞景琛笑著搖頭,從前臺那多拿了張房卡,“離我遠(yuǎn)點(diǎn),自己去睡?!?/br> 祝廷安這才反應(yīng)過來,怒罵了一句,“聞景琛,你TM真是個禽.獸!” ... 兩個年紀(jì)相仿的女孩子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十分熱鬧。 阮棠沒想到她和祝子瑜能聊的如此投契,怎么說呢,子瑜長相是很艷麗,說話懶散時會無意識拋出媚態(tài),其實(shí)性子毫不造作,熟了就會看出藏在其中的直爽。 兩個人先后沐浴完,瓜分起阮棠外婆塞在箱子里的零食。 舞會上沒吃什么,現(xiàn)在這個點(diǎn)確實(shí)很餓,祝子瑜毫無作為女明星該保持體重的自覺,不客氣的打開一包手撕牛rou,窩在床上,兩個人開著小型茶話會。 “阮棠,我覺得聞景琛對你真的很上心,你會考慮他嗎?” 阮棠往嘴里塞了顆櫻桃硬糖,舌尖把它撇到腮幫處,緩緩說道:“他滿嘴都是瞎話,說什么房間只剩兩間,我考慮他作什么?!?/br> “哈哈?!?/br> 阮棠也跟著笑了,“你知道么,他還跟我外婆說過,他父親是教授呢。” 祝子瑜一聽,把吃的咽下去,道:“阮棠,他父親真的是教授欸?!?/br> “嗯?” 阮棠總以為,總裁的父親,應(yīng)當(dāng)也是前任總裁吧,難道是身兼數(shù)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