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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敵我數(shù)量依然懸殊,但秦臻堅信,他們一定會勝利! 直升機繼續(xù)在頭頂盤旋,震耳欲聾。 聞紹凱問小星兒,“它是來接我們的嗎?” 小星兒搖頭,“不是,星兒還有朋友!” 朋友? 幾只狼妖出現(xiàn)在他們身邊。 狐妖,犬妖,金蟾…… 聞紹凱:我?guī)煾妇褪菂柡Γ?/br> 來一次T國,還能結(jié)交妖族大隊! 師父啊,教教徒弟吧—— 本大師再也不想被放血了! 局面頓時扭轉(zhuǎn)。 雙方力量不再懸殊。 冤有頭債有主,裴景卿害了那么多小妖。 T國的妖族,絕不會放過他。 密林深處,瘋狂搖動控尸鈴的裴景卿,面色鐵青。 又是那個小丫頭! 總是在關(guān)鍵時刻,令他功虧一簣! 這一次,他必須要和她做個了斷。 裴景卿手里,還有最后一枚,太鏡妖道用太虛鏡,復(fù)制出的龍章虛印。 他撰寫赦令,準(zhǔn)備召集陰兵。 一道身影,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他面前。 左手生死簿,右手筆撾。 面容清俊,身型頎長。 額間有個清晰的八卦印。 裴景卿瞳孔猛縮,“是你!” 第248章 這就是祁然 裴景卿瞇著眼打量對方,從上到下。 挺拔修長,身穿官服,氣勢凜然。 左手生死簿,右手筆撾。 額間有八卦印。 筆撾,俗稱判官筆。 “你居然成了判官?!”裴景卿不可置信。 那個斯斯文文,只會修復(fù)壁畫的考古隊員,居然成了判官? 怎么可能?! 這人客死他鄉(xiāng),生前受盡折磨,死后尸骨被毀。 就連魂魄都被妖道的煉魂陣,折磨得支離破碎。 他明明連孤魂野鬼都當(dāng)不成。 怎么就成了判官?! 祁然冷笑,眼中盡是不屑,“怎么,就許你無法無天為禍人間,我就不能絕處逢生,當(dāng)了判官?” 他能當(dāng)上判官,是命數(shù)必然,更是機緣所致。 祁然抬頭,目光堅定,“天地自有正氣,像你這種禍害,早該下地獄了。” 裴景卿百思不得其解,或者說,他是根本就不愿意相信,這世上,還能有這樣的機緣。 他退后一步,“憑什么是你?” 祁然審視他手中的龍章虛印,“你可知,我本就是地府判官,投胎轉(zhuǎn)世?” 所以,他死后,注定還會是地府文判官。 這一世,是他的劫,也是他的緣。 不過,他客死他鄉(xiāng),仍然能成為判官,還是因為那枚龍章。 祁然在生死簿上,勾去了一個名字。 才淡聲道,“你慫恿妖道,利用太虛幻境和龍章虛印,大量征召鬼王陰兵,破壞地府秩序。 你以為,地府是你隨便就能招惹的嗎?” 真當(dāng)?shù)馗遣淮嬖诘膯幔?/br> 城隍回去后,立刻稟報各殿閻羅。 很快就順著線索,查到T國。 也找到了成為地縛靈的祁然。 城隍一眼便認(rèn)出了,祁然就是昔日判官轉(zhuǎn)世。 前世記憶覺醒,一切都水到渠成。 恢復(fù)判官身份后,祁然按地府部署,留在古墓附近,尋找子章,等待裴景卿自投羅網(wǎng)。 同時守護燕回的尸骨,期盼她隨小星兒前來T國,與他團聚。 裴景卿機關(guān)算盡,偏偏沒算到,祁然的命格,居然如此特殊。 “既然如此,你為什么不早點動手?”裴景卿氣急敗壞地問。 祁然指指他手里的虛印,“因為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 裴景卿猛然想起,祁然剛在生死簿上,劃掉了一個名字。 難道,是他? 不可能,不可能! 他靠著七星陣,給自己續(xù)了數(shù)百年的命數(shù)。 生死簿上不該有他! “去你的生死簿,我有龍章在手,扭轉(zhuǎn)乾坤都可以!” 裴景卿一不做二不休,惡從膽邊生。 連地府都想挑戰(zhàn)的他,膽大包天地想要奪取生死簿。 改寫命數(shù),再用龍章蓋印。 這樣,他就能名正言順,為所欲為了! 祁然額間的八卦印,發(fā)出耀眼金光。 一雙深眸,洞若觀火。 “就憑你?癡心妄想!” 裴景卿舉起龍章,準(zhǔn)備拼死一搏。 這是他偷藏的最后一枚虛印,只能蓋印三次。 他用過兩次,這次,必須一擊必中。 他以為祁然會用判官印,與他對陣。 太鏡妖道就是被真正的城隍印所敗。 但他這枚虛印,不同。 這枚虛印,凝聚了音魅和七星陣收集來的人間氣運和信仰,效果堪比真印。 唯一缺陷是只能使用三次。 就在裴景卿舉起虛印那一刻,他身后涌起無數(shù)陰氣和邪物。 向祁然席卷而來。 遮天蔽日,無窮無盡。 而祁然卻沒有使用判官印。 他揮灑自如地舉起了判官筆。 筆墨所至,皆是功德金光。 筆觸所畫,盡是十方世界。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任裴景卿如何窮兇極惡,聲勢浩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