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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 上次一起斗惡蛟時,你可不是這副沒良心的嘴臉! 小星兒窩在mama懷里咯咯笑,“哥哥,你們帶人來了嗎?老妖怪說我們的警察不能抓他!” 秦臻挺直腰桿,“誰說的?” 他身邊站著的,就是真正的國際友人—— 東瀛玄協(xié)會副會長。 副會長深鞠一躬,“感謝各位的協(xié)助,幫助我國特殊調查部門抓到了橫田,感激不盡?!?/br> 秦臻都懶得碰那個雞皮鶴發(fā)的橫田老妖怪,“來,趕緊引渡,他應該沒什么作妖能力了。” 眼看著副會長步步逼近,沒了法力的橫田天宗無比恐慌。 他所犯下的罪孽,一旦回到東瀛,那是罪無可恕,懲罰也將永無天日。 搞不好還要被送進實驗室,切片研究。 這老妖怪真是狠的。 他居然切腹了! 嘰哩哇啦地哀嚎著,切腹了! 顏羽還想攔一攔,想說就這么死了,挺便宜他的。 小星兒開開心心地伸手,要哥哥抱抱。 顏羽立刻忘了老妖怪,將meimei高高抱起,“剛剛擔心死哥哥了!” 親著meimeiQ彈的小臉蛋,他的心,總算踏實了。 “哥哥,老妖怪逃不掉的!”小星兒扭頭看著橫田天宗切腹的方向。 好辣眼睛,沒眼看。 那家伙怕死又不得不死,怕疼又不得不切腹…… 掙扎著扭來扭去的干癟身體,真的比蛆還惡心。 橫田好不容易斷了氣,成了一縷惡靈。 他好了傷疤忘了疼,又開始得瑟:“本神已死,你們能奈我何?只要魂魄在,本神還能……” 小星兒嫌棄到不行,打斷他繼續(xù)逼逼,“不能讓他再浪下去了!” 這話是和顏羽學的…… 顏羽尷尬一笑,“是啊,星兒趕緊送他走,煩死了?!?/br> 他相信,meimei一定有辦法。 小星兒點點頭,拿出牛頭大人留給她的牛角小笛,輕輕地吹了起來。 橫田算是識貨的,怪笑道:“你們的牛頭馬面,管不了本神!” 日本的冥界,歸他們的地府十王管,只有三途河,沒有奈何橋,沒有牛頭馬面,兩邊地府不通。 牛頭大人匆匆趕到,“你這就是落伍了??!陽間兩國警察早已協(xié)作破案,引渡罪犯;我們地府又怎么會固步自封?” 幾百年沒下過冥界的橫田天宗,笑容僵住了。 他看見了兩個,他最不愿意見到的身影,飄了過來。 一位是懸衣翁,一位是奪衣婆。 他們連東瀛地府之樹都瞬移來了。 東瀛的地府接引使! 他跑不掉了! 懸衣翁頭戴斗笠,手持禪杖,看不清容顏。 他對牛頭大人頷首示意,怒斥橫田,“你可知三途河,是哪三途?地獄,餓鬼,畜生,你又是哪一途!” 奪衣婆其實一點都不老,長得十分艷麗。 她上前一步,橫田就嚇得瑟瑟發(fā)抖,連邁腿都不敢。 她越靠近,橫田就越驚慌,連話都說不清楚,“憋,憋,奪……我……” 然后,目瞪口呆的顏羽和秦臻,就看著奪衣婆欺身上前,開始三下五除二地剝橫田的衣服! 這么刺激的嘛! 毫無反抗之力的橫田,馬上就被剝得只剩兜襠布。 顏羽趕緊遮住小星兒那雙亮晶晶的眸子。 牛頭大人知道她好奇,就解釋:“懸衣翁和奪衣婆的工作量,比我們牛頭馬面要繁重。奪衣婆負責將亡者的衣服取下,懸衣翁負責將衣服懸掛在樹上,稱份量。 視其輕重,就可斷亡者生前到底是否作惡。” 懸衣翁鄙視地掂了掂橫田的衣服,“地獄一途,再無他路?!?/br> 此刻的橫田,早不復剛才的囂張,慫得一批。 他哪知道,兩邊地府,還能聯(lián)動辦公的??! 原以為自己死就死了,做個野鬼還能繼續(xù)害人,找替身…… 這下,直接把自己送進地獄里去了。 按他的罪孽,怕是要服刑幾千年。 然而,他即將面對的羞辱,絕不止于此。 牛頭大人繼續(xù)解釋,“因為東瀛地府沒有奈何橋,要過三途川,只能出錢擺渡,這費用嘛,在過去只要六枚銅板。 沒錢的就會被奪衣婆脫光衣服,抵渡船費?!?/br> 只剩兜襠布的橫田,立刻奉上古錢六枚,“請大人驗收?!?/br> 奪衣婆搖頭,“你真是作惡太久,不知道地府的物價,早就物是人非了嗎!” 奪衣婆才不會害羞,真的在眾目睽睽之下,剝光了作惡多端的橫田天宗,一點面子沒留。 就這樣,她也沒放過還沒湊夠渡船費的橫田。 “你就給我這么光著,在三途川當苦力劃船,直到你還清渡船費,才能去地獄解脫?!?/br> 橫田怕地獄,更怕丟臉! 在三途川裸奔打工,任由天下亡者恥笑,才是他最難接受的境地! 顏羽搖頭,調侃道,“老妖怪,與時代脫節(jié),要不得??!” 眾人搖頭,看他就像看笑話。 橫田天宗被一群惡鬼,鎖上鎖鏈,拉去三途川。 老皮皺皺的他,一路裸奔,無地自容。 沒他居然還記得拉踩花子母子,“那花子和件,為什么不用去三途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