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哪里跑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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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飛卿甚至還覺得自己跟這種人比賽實在是有失身份。 柳飛卿如是想著,等會兒比賽的時候,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人,最好讓他再也站不起來,看他還怎么囂張。 他眼底陰狠的光一閃即逝,眨眼間就又帶上謙謙君子的面具,對著四周投注過來的目光溫和地笑著。 那個隨從還想提醒一下自己的主子,景洛和神農(nóng)谷可能有些關(guān)聯(lián),但剛一開口就被柳飛卿制止了。 “不必再多說了,不過一個小人物。你們多留意一下蘇嘉睿,他才是我最大的勁敵!” 那個隨從面露遲疑,還欲再勸誡一下,但對上柳飛卿警告的目光還是不得不將到嘴的話咽了下去。 但愿一切都如少爺所說吧。 比賽時間甫一到,被眾人念叨了無數(shù)遍的男人才踏著穩(wěn)定的步伐出現(xiàn)在眾人的目光中。 柳飛卿早已等在擂臺上,隨著眾人的目光看向那個不緊不慢的黑色身影,眼底狠厲之色一閃而過。 兩人相對而站,中間隔著兩丈左右的距離。 一個一身黑色勁裝清孤冷傲,一個白衣長衫溫潤大方,皆是右手持劍。 目光剛一碰撞,兩道身影竟就在原地消失了。 等周圍的觀眾以為自己眼花了,下意識的眨了眨眼睛,再一睜開時,那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已經(jīng)化做兩道模糊的光影在半空中交手數(shù)個回合了。 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光是這一開場兩人露的這一手就足以讓所有人嘆為觀止。 原本還以為景洛這次會止步與此的人都在心里暗暗心驚,看他此次的表現(xiàn),估計之前的比賽都有所保留,也就發(fā)揮了十之七八吧。 而事實確實如此,景洛此前并沒有將自己的全部實力展露出來。 這種晉級賽每一次的出手都是在給后面的對手提供鉆研自己招式的機會,想要不過早的暴露自己的弱點,讓后面的人有機可乘,保留實力是必然的。 但那些人也沒有完全猜中。 其實景洛此前也只發(fā)揮了四五分而已。 柳飛卿畢竟跟之前那些人不同,他本身修為便不俗,再加劍閣身法詭譎變化莫測的飛云劍法,景洛也多了兩分認真。 而全場最過震驚的莫過于正與景洛交手的柳飛卿。 之前輕慢不屑的態(tài)度在景洛如影隨形的長劍下早已消失無蹤,甚至被逼得已經(jīng)有些應(yīng)接不暇,手上的劍招也漸漸凌亂,頗有些潰不成軍的架勢。 相較于柳飛卿的手忙腳亂,景洛可以說是游刃有余。 那柄從小就跟隨他的長劍早已經(jīng)跟主人心意想通,劍芒大作,劍氣四散,連場外的人都能隱隱感覺到那氣勢如虹的劍嘯。 這還是在景洛可以壓制實力的情況下,可想而知,如果他毫無保留的出手,估計柳飛卿連十招也過不了吧。 景洛清瘦挺拔的身影幾乎已經(jīng)與劍影融為一體。 刺、挑、橫、擋一氣呵成,周身如同被劍影罩上了一層無形的保護罩,無論柳飛卿以如何刁鉆的角度出劍,都被牢牢的阻擋在外,連景洛的一片衣角都觸碰不到。 到了后來,他連進攻的機會都沒有了,一直被景洛壓著打。 凜冽的金屬碰撞聲不絕于耳,如同急促的號角,一聲一聲敲打在他的心尖上,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 柳飛卿早已維持不住自身淡雅飄逸的形象,長衫被凌厲的劍氣劃出了無數(shù)細長的口子,白衣也被汗水和污漬弄得一片狼藉。 只見他單膝半跪于地,長劍被插入大理石的地板上用以支撐力竭的身體。 沉重的喘息聲如同鋸子一般拉扯著喉嚨,腥甜的鐵銹味更是刺激的胃部一陣痙攣。額角的汗珠一滴一滴砸在地面上,他垂著頭,盯著那炸開的水花,掩住自己猙獰的表情和陰毒的目光。 對面的景洛沒有催促,甚至連呼吸都沒有亂一分,持劍而立,靜靜等待。 認輸還是繼續(xù)? 其實這場比賽已經(jīng)可以說是勝負已分。 一個如喪家之犬節(jié)節(jié)敗退,一個如閑庭信步自信從容。 還有什么繼續(xù)的必要嗎? 這幾乎是所有人心里的想法。 他們都在等著柳飛卿認輸。 柳飛卿當然也知道那些人的想法,但他就是不甘心。 自己怎么說也是江湖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而且他的身后還站著劍閣。如果今天他向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子認輸了,那他以后在這片大陸上還怎么抬得起頭,劍閣還怎么在江湖上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