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哪里跑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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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形的比武臺四周被一人高的欄桿圍了起來,在景洛之前的,也就是排在第五位的是蘇家的武癡——蘇嘉睿。 說起這個蘇嘉睿也是個赫赫有名的人物,蘇家的叁公子——一個眾所周知的武學(xué)天才,曾以九歲稚齡單挑有霹靂叁刀之稱的汪晉叁兄弟,最后這叁人聯(lián)手都敗在了他手下。 而蘇嘉睿也因此一戰(zhàn)成名,在江湖上聲名鵲起。 只是他十分醉心武學(xué)很少出現(xiàn)在大眾的視野里,這次楓城排位賽是他成名后第二次公開亮相,而他也是這次排位賽奪冠的大熱門。 不得不說這次蘇家讓蘇嘉睿來參加排位賽已經(jīng)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很明顯蘇家對于這次的比賽是勢在必得了。只是不知道這個閉關(guān)修習(xí)多年的武學(xué)天才對上景洛這個異軍突起的的無名之輩,到底是誰更技高一籌。 本來以景洛疏離冷淡的性子,他從不會來看任何一場比賽,但今天卻一反常態(tài)的坐到了廣德樓視野極好的二樓窗邊。 這個廣德樓就開在比武場邊上,從這里的二樓往外看正好可以將正中間的比賽情況盡收眼底,可謂是一處絕佳的觀看圣地。 上午的陽光還沒有那么毒,透過打開的窗戶斜斜的灑在依窗而坐的男人身上,那一抹冷硬的身影都變得柔和的些許。 景洛背脊筆直如松,端起茶杯略微吹散了氤氳在眼前的熱氣,垂著眼,抿緊的薄唇緩緩靠近杯口。 “有消息了嗎?”清香撲鼻的茶湯順著微啟的唇縫流入口腔,熱燙中夾帶著苦澀之意,凌厲的喉線上下滾動,苦澀過后依舊沒有絲毫清甜。 他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將茶杯放下,再沒端起過。然后自然的轉(zhuǎn)頭望向一片熱火朝天的比賽場,指尖無意識的沿著杯口來回滑動著。 在他的背后那桌坐著一男一女兩人,男的一身月白錦袍,白玉簪將長發(fā)高高挽起。 他坐的十分隨性,左手肘撐在椅子扶手上,手掌握成拳頭抵著頭好整以暇的看著對面紅衣嫵媚的女人。 等到聽到背后催促的指尖敲擊桌面的聲音,他才像回過神來,“氣息在郊外消失了?!?/br> 身著紅衣的女子狠狠瞪了對面的男人一眼,拿起一塊糕點(diǎn)放在唇邊作為掩飾,“帶走荼蘼的人應(yīng)該精通南疆秘術(shù),不然絕不可能隱藏荼蘼身上的香?!?/br> 男人覺察到景洛的氣息有一瞬間的凌亂,“你不要輕舉妄動?!?/br> 說罷隱晦的觀察了一下周圍,那些不易察覺的角落里都有人在監(jiān)視,很明顯是跟著景洛來的,“你身邊蒼蠅太多了,荼蘼的下落我們會去調(diào)查?!?/br> 景洛將視線從窗外收回,在桌上留下幾粒碎銀后就離開了,前后也就小半個時辰,加上叁人十分謹(jǐn)慎,從頭到尾沒有絲毫眼神接觸,表現(xiàn)的就像互不相識的陌生人一般,應(yīng)該沒有引起那些人的懷疑。 此刻臨近正午,太陽高懸,一身黑衣的男人帶著冷凝的氣息漸漸遠(yuǎn)離熱鬧的比試場,他的身后一聲鑼響,男人卻絲毫不在意究竟是誰勝出了。 看著那道身影逐漸消失,花美人回頭對著低頭喝茶的司徒睿問道:“你說這小子到底什么來頭?” 司徒睿皺眉將茶杯放下,劣質(zhì)的茶水讓他實(shí)在難以入口,“他的身份暫且不提,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要先找到荼蘼的下落?!?/br> 花美人眼中也是難掩急迫,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荼蘼就是她的命,是她唯一的親人。 “現(xiàn)在中原地區(qū)會南疆秘術(shù)的人幾乎屈指可數(shù),可以從這個方面查?!?/br> 司徒睿握住花美人顫抖的手,對上她焦急的目光安慰到:“先別著急,我會盡快調(diào)查清楚的,你別胡思亂想。” 感受到從他身上源源不斷傳過來的溫度,花美人才慢慢平靜下來。 花美人的前半生都在不同的男人身邊游走,男人的多情和無情她早已司空見慣,即便偶有男子對她死纏爛打,口中說著愛她多深,又如何如何絕不放棄,到最后還不是一個個都失去耐心將她拋在腦后。 所以她總是教導(dǎo)荼蘼,別相信男人說的會永遠(yuǎn)愛你,他們愛的是你美麗的臉龐,妖嬈的身段。一旦遇到比自己更年輕美好的身體,那些情啊,愛啊,都是可以舍棄的。 說到底,男人愛的只是一具可以供他們發(fā)泄的新鮮rou體罷了。 她以為自己看透了這世間男子的薄情便再也不會對任何一個男人投注感情。 男人們無情,那她就比他們更加絕情。 沒有男人能夠拋棄她,因?yàn)樗龝纫徊綊仐壦麄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