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娃傳(08)非人哉
【狗娃傳】第八章·非人哉 2021年5月12日 此時,月湖山莊,安琪家里。 安琪寬大的床上,小姐妹兩人還沒有睡。 安琪又看了看手機,上面沒有新的微信。 “狗哥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賽車群里不是說比賽早就結(jié)束了嗎?” 知非沒有回答,她半夢半醒就要睡著了,但閨蜜的下一句話把她嚇醒了。 “知非,你說,狗哥現(xiàn)在會不會正在和我媽zuoai?” “???你怎么這么說?”知非側(cè)轉(zhuǎn)身,瞪大眼睛看著安琪。 “畢竟根據(jù)私家偵探的調(diào)查報告,我媽可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蕩婦。狗哥那么帥,那么健壯,她應(yīng)該會動心的吧。”安琪看著房頂,黑暗中兩只眼睛閃閃發(fā)光,一副興奮的樣子。 知非坐了起來,扭亮床頭燈,嚴肅地看著安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不是喜歡狗哥的嗎?你把他放到阿姨身邊,不是只是為了了解阿姨的近況嗎?” 安琪也坐了起來,拉過床上的一只大狗熊抱在了懷里,“我媽的情況我通過私家偵探已經(jīng)了解的清清楚楚了……她不就是迷戀那個野男人的床上功夫才不肯回家的嘛,我就找個更帥、更年輕、功夫更好的去勾引她,讓他們分手?!?/br> 知非腦子有點亂,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短發(fā),“那你對狗哥只是玩玩嗎?我表哥他太可憐了?!?/br> “不是,我是真得喜歡狗哥,如果沒有意外,如果他要我,我將來會同意嫁給他的。”安琪說得很肯定,嘴角帶笑。 “什么啊!你讓你的男朋友去勾引你的老媽,這不是……”知非要瘋了,但還是沒說出那兩個字。 “你是想說‘luanlun’吧?”安琪測過臉對知非笑了笑,臉上的神情興奮中帶著點病態(tài),“自己家的事,自己覺得幸福就好,管別人的看法干嘛?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去吧。” 她說完把頭靠在知非身上,“除了家人,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只要你能理解我就行……你理解我嗎?” 知非沉默了下,摟住了安琪,“我當(dāng)然理解你,說好做一輩子的姐妹的……再說你也知道我家里的那些破事,和你家比也好不到哪里去?!?/br> 兩個閨蜜甜蜜地靠在一起,然后知非說了句胡話,氣氛一下全變了。 “安琪,你說狗哥能滿足你媽嗎?他畢竟才18歲,沒那么多經(jīng)驗吧?!?/br> 撲哧,安琪笑了起來,然后紅著臉湊到知非耳邊說了幾句。 “什么?你們都上過床了?表哥那東西真有那么大?”知非的臉一下變得通紅,她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虎狼之詞,涉事者還都是她身邊的人。 “否則我怎么有信心狗哥能把我媽勾引回來?再說,他那東西那么大,我一個人根本吃不消,與其和不認識的妖艷賤貨分享狗哥,還不如和自己認識的人分享?!?/br> 安琪說著手突然伸進了知非的睡衣里,抓住了她那對白嫩的淑乳,“知非,要不你也來……想想我們?nèi)齻€人一起zuoai,我就興奮的不行,你摸摸我下面都是水了?!?/br> “瞎說八道,你以為我是你?。磕氵@個小蕩婦,和你媽一樣?!敝菋舌林樕p紅,嘴卻吻了過去叼住了安琪的香舌,手指熟練地伸進了安琪的小內(nèi)內(nèi)里面,插入了她水汪汪的xiaoxue里。 看兩個少女手舌并用,互相慰藉的熟練動作,顯然這不是她們的第一次。 再說東青回到月湖山莊時已經(jīng)是凌晨時分,他就沒有去安琪家里,直接把高爾夫停在了院子里,然后輕手輕腳地從后門溜回了房間,很快就睡著了。 沒過兩個小時,時間就到了5:30,桂芳醒了過來,因為知道今天是周末,所以又在床上躺了會兒。 一個小時后,她換好衣服出了房門,耳朵先貼在兒子的房門上聽了會兒。東青細微的打呼聲使她安心地笑了起來。 去廚房拿了一只奶瓶一只杯子,回房間用吸奶器把它們灌滿,奶瓶是給太爺?shù)模永锏漠?dāng)然是留給親愛的兒子的。 又取出一瓶安眠藥掰下半片,丟進了奶瓶里。這是和太太商量好的,好歹讓太爺安穩(wěn)的時間長一點,拖到她晚上回來善后。 端著奶瓶、幾個面包上了三樓,太爺還睡著。放下食物,檢查了一下窗戶,桂芳面無表情地鎖上了門走了。雖然她伺候了太爺幾年,但內(nèi)心只有厭惡,為了錢不得不接受羞辱,還讓兒子看到了……桂芳很感激太太,但對太爺又是另一番模樣。 不管太爺一個人在里面哭也好喊也好,沒有人會上來的。但愿他今天能安穩(wěn)點,不要把屎尿弄的滿房間都是,否則自己回來后又要費一番功夫收拾了。 想想這老頭也可憐的,表面上三個子女對他孝順的,住別墅、請奶娘,但其實三樓這房間就是一座監(jiān)牢,把老頭圈養(yǎng)在了里面。平時不管是小兒子、小兒媳,還是孫女都不會上來看他。 大兒子、女兒也只會在需要老頭出面顯示他們的孝心時,才會接老頭出去露個臉。 所以說,久病床前無孝子。 二樓一個房間里,一雙月牙眼躲在窗簾后面看著桂芳鎖了門離開了院子。 稍候片刻,月牙眼的主人像幽靈一樣光著腳出了房門,先后檢查了丈夫和女兒的房間,確認沒人,她笑了。 飛快地下了樓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輕輕按下門把,打開了門溜了進去。 雨濛像偷雞的黃鼠狼一樣反鎖上了房門。 窗簾沒有拉嚴實,露出一道不小的縫隙,陽光通過那照了進來。 少年正在床上熟睡著,輕輕打著鼾。陽光惱人地打在了他臉上,好看的眉毛微微皺了起來,棱角分明的嘴微微嘟著,好像在生氣;像希臘雕像一樣性感的上身赤裸著,薄薄的空調(diào)被蓋住了下半身,那兒高高地凸起了一個帳篷。 雨濛覺得自己一下就濕了,她沒有去拉窗簾,因為知道外面是個死角鄰居看不到這個房間。 有點著急地拉開了自己睡衣的吊帶,絲綢睡衣滑落在了地板上,一個豐腴肥美、前凸后翹的裸女出現(xiàn)在了安靜的房間里。 赤裸的熟女、裸睡的少年,只會存在于油畫中的曖昧畫面活生生地再現(xiàn)了。房間中的氛圍變得曖昧、粉紅起來,雨濛覺得zigong中開始sao癢了。 她忍著合身撲上的沖動,輕手輕腳來到了床尾,慢慢地,慢慢地把被子從少年身上抽去。 一根嬰兒手臂粗的roubang從被子下面跳了出來。 呸,雨濛暗暗啐了口,連內(nèi)褲都不穿……也許是因為太大了吧,束縛著耐受,就像自己在睡覺時一定要脫去文胸。 雨濛雙眼朦朧,臉色緋紅,像條美女蛇一樣輕手輕腳游上了床。 秀氣的鼻子湊近了紅彤彤的guitou,聞了下,有股好聞的sao氣。重一分嫌sao,輕一分無味,這膻味剛剛好。 雨濛仔細打量著少年的roubang,長估計20左右,比劃了下,兩個手掌還不能完全把握,怪不得上次把自己的zigong都沖開了。 雨濛又想起了那種又疼又酸又爽的滋味,zigong中的瘙癢更厲害了,仿佛在急切呼喚老朋友的進入。 雞蛋大的guitou,估計也只有自己這種熟女才能容得下吧,小姑娘會被撐裂的吧。 棒桿上一條條青筋暴起,像蚯蚓一樣彎曲蔓延,怪不得抽插起來那么舒服,極品啊! 雨濛忍不住了,張大嘴把guitou吞了進去……睡夢中的少年發(fā)出了一聲舒服的嘆息。 東青做了個春夢,他夢見有個女人在給他koujiao,非常舒服。但那女人是誰,他看不清,有點像濛姨,有點像丁姐,有點像安琪,最后那女人一抬頭竟然變成了陳桂芳。 東青嚇醒了,他睜開眼,馬上就感到了roubang處異樣感。 抬頭往下身一看,正好對上了濛姨媚意十足的雙眼。 雨濛見少年醒了,并沒有停下吞咽,一邊繼續(xù)koujiao,一邊開始調(diào)轉(zhuǎn)身體,肥美的身體坐到了東青的身上。 早已一片泥濘的rouxue對準(zhǔn)了東青,不需要多說,少年伸出了手,調(diào)整了一下雪白大屁股的位置,然后就伸出長長的、毛糙的舌頭對著濕漉漉的rouxue舔了上去。 雨濛含著jiba發(fā)出嗚嗚的聲音,身體忍不住退了一下,然后又快速地頂了回去,一屁股坐在了少年的臉上,毛xue死命地摩擦著。 陳桂芳都走到地鐵站了,一摸口袋才發(fā)現(xiàn)手機沒帶,唉,老糊涂了,只能又走了回去。 怕吵醒兒子睡覺,她開門的時候很小心,手機果然落在了床頭柜上。 拿著手機就打算離開,但習(xí)慣性地又偷聽了一下兒子的房間。然后就聽到了一聲痛苦而又歡愉的呻吟聲,兒子的房間里有女人! 又聽了一會兒,桂芳的臉漸漸泛紅,她確定里面在干嘛了。 兒子有了女朋友?是知非,還是那個安琪? 桂芳手握著門把但沒有按下去,兒子有女朋友不是好事嘛,雖然看上去早了點。但憑自己家的條件,兒子能騙到一個小女朋友不是天大的好事嗎? 桂芳釋然了,但還是想看看兒子的女朋友到底是誰,然后想到兒子的窗簾總是不喜歡拉好,也許…… 桂芳輕手輕腳出了后門,來到了兒子的窗戶那,果然那留著老大的一條縫隙。 房間里的聲音更清晰了,那入骨的歡愉,自己多久沒嘗到了? 紅著臉,憋著氣,桂芳小心翼翼地湊了過去。 床上的男女正以一個桂芳沒有見過的下流體位糾纏在一起。 呸,也不嫌臟,但兒子好像很舒服很投入的樣子,難道這樣真得很舒服?桂芳的小腹處漸漸升起一片暖意,rouxue被人舔弄到底是什么感覺? 可惜女人的臉被頭發(fā)擋住了看不清,桂芳只能繼續(xù)偷看下去。 過了一會兒,桂芳突然看到女人一下抬起了屁股,身體抽搐起來,屄那里噴出了一小段水流打在了兒子的臉上。 桂芳當(dāng)然知道那不是撒尿,那是高潮時的噴水,以前東青的爸爸也給她帶來過這種極致的快感,好像當(dāng)時自己比這個女人噴得還要多,可惜幸福的日子太短了。楚楚爸爸,就不說了…… 那女人爽得抬起了頭,脖子向 天伸得筆直,頭發(fā)散在了后面終于露出了臉。 桂芳腦袋轟的一下悶了,那女人竟然是太太! 年紀相仿,甚至比東青大幾歲的任何一個女人,桂芳都可以接受。 但她受不了可愛的兒子被一個比自己還大的老女人玩弄,對,在桂芳眼里就是玩弄。 齊雨濛這個賤女人一定是欺負兒子沒見過世面,才用那一身肥rou勾引兒子,還讓兒子舔她的臭屄。 我養(yǎng)了這么大的兒子就被一個老女人吃掉了! 桂芳出離憤怒了,她當(dāng)時就想沖進去,狠狠打那個臭不要臉的,把她的臉撓花。 我要把她yin賤的樣子拍下來給謝北方看看,對,就這樣。 桂芳舉起手里的手機對準(zhǔn)了在和兒子浪笑的齊雨濛,可是手指顫抖著,就是按不下去。 她想到了如果得罪了太太,那么兒子在上海就上不了學(xué),就必須回東北。 不,不行! 桂芳蹲了下去,捂著臉無聲地哭了起來。狗娃,還是怪mama沒用,mama看著你被人欺負卻做不了什么。你怎么這么不幸,做了我陳桂芳的兒子,是mama對不起你! 房間里的rou搏聲越發(fā)激烈,太太母狗般的浪笑越發(fā)刺耳。 她竟然在逼迫狗娃叫她mama,狗娃,竟然叫了! 陳桂芳雙腿無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聽著兒子一邊高叫著mama,一邊狠狠地cao弄著對方。 啪啪啪的身體撞擊聲,男女肆無忌憚的叫喊聲清晰地透過窗戶傳進了桂芳的耳朵里。 她身體開始無力,渾身瘙癢,腿心處的水越來越多。 常年打催乳針的副作用就是桂芳體內(nèi)雌激素增多,使她的性欲格外旺盛,平時不得不通過自慰來調(diào)節(jié)。 今天兒子和太太通jian的火熱場面、兩人肆無忌憚的不倫叫聲、對狗娃的歉意、周圍相對密閉的環(huán)境,種種因素加在一起使桂芳的欲念爆發(fā)了。她昏昏沉沉地解開褲子,手指熟練地伸了進去。 她無意識地閉上眼睛開始幻想,恍惚中自己似乎上了床代替了太太,rouxue中不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狗娃的巨大的jiba。 桂芳覺得zigong中有一團火燒了起來,兒子,使勁caomama吧!桂芳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 屋內(nèi)一對假母子激烈地性交著、mama兒子地亂叫,屋外真正的母親捂著嘴巴瘋狂地自慰著…… 二十分鐘后,三人不約而同地開始顫抖、抽搐,一起達到了高潮。 在高潮中,桂芳冒出了一個荒謬的想法,與其……不如…… 不行,自己無所謂,但不能讓兒子背負惡名! 桂芳掙扎著爬了起來,無力地穿好褲子,夾著腿狼狽地溜出了院子。 屋內(nèi)的東青和雨濛全然不知道他們已經(jīng)被陳桂芳發(fā)現(xiàn)了,正汗淋淋地抱在一起,戰(zhàn)場小憩。 “呵呵,你還真得戀母啊,叫你叫mama,你就來得這么快。真是個小變態(tài)!”雨濛咬了下東青的耳朵,嬌嗔地諷刺他。這次的感覺比上次還好,畢竟雙方都適應(yīng)了彼此的尺寸大小。 東青紅著臉狡辯,“佛洛依德不是說了嘛,每個人潛意識里都戀母,特別是像我這種從小就缺乏母愛的,戀母、喜歡熟女不是很正常?” “那你真得敢cao你媽?我告訴你,陳桂芳的奶子比我的還大喲。”雨濛知道自己的小狼狗最喜歡自己的大奶子,故意這樣調(diào)戲東青。 “想歸想,做歸做,沒有你我說不定真會,有了你就沒那必要了?!睎|青翻過身體,壓在rou嘟嘟的雨濛身上,半真半假地說道。 “好啊,我原來是你媽的替代品啊,我生氣了,不理你了?!焙沽芰艿纳眢w拼命扭動起來,rou浪翻滾。 然后被東青一刺,就被定住了,“你,你,怎么又硬了!”雨濛嚶嚶嚶地假哭起來,一雙雪白豐腴的大腿卻緊緊盤上了東青的腰間,肥大的屁股迎著少年有力的沖刺聳動起來。 還是熟女好,熟女怎么cao都cao不壞,東青心里暗道。 這場盤腸大戰(zhàn)一直持續(xù)到了下午,兩人午飯都忘了吃,東青的床單全濕了,房間里彌漫著石楠花的味道。 直到知非回家的開門聲,才驚醒了這對沉迷于rou欲的猛男浪女。在東青房間草草洗了個澡,雨濛拖著酸軟的雙腿偷偷溜回了房間。 東青的體力用三個字可以形容,非人哉! 凌晨時分才回的家,沒睡幾個小時,就和饑渴的熟女一番盤腸大戰(zhàn)。 雨濛走了后,東青并沒有再睡,他覺得體力十分充沛,于是起床洗澡,又把床單洗了。 發(fā)微信把妝容精致的雨濛叫了下來,給她和自己煮了兩碗雞蛋面。 兩人在寬大的餐桌上吃著面,沒有說話,只是偶爾抬頭互相看一眼,眼睛里柔情四溢、恩愛纏綿。 吃好面、洗好碗,和雨濛、知非打了個招呼,東青就開著高爾夫出去練車了。 天馬山公園,位于佘山西南10公里,海拔100米不到,卻已經(jīng)是上海海拔最高的地方了。公園不大,游客稀少,但盤山公路修得不錯。這里是亞楠推薦的松江區(qū)練習(xí)漂移最適宜的地方。 高爾夫沒拐進停車場,直接來到了山道入口,那里有個崗?fù)?,立著牌子“外來車輛禁止駛?cè)搿薄?/br> 東青搖下車 窗,沒說話,和崗?fù)だ锏谋0矊σ暳藥籽?,看懂了彼此的意思,然后遞上了50元。保安接過錢,點點頭打開了橫桿。東青搖上車窗,開了進去。 先老老實實在山道上開了兩趟,記住了地形,然后就開始練習(xí)漂移了。 老實說,東青還是有點緊張的,手心里微微出汗。 前幾次漂移都沒有成功,還好東青反應(yīng)比較快,及時剎車,才沒有撞到山壁,或者沖出山道。 就這樣一次又一次,東青的心態(tài)放松下來,動作越來越嫻熟,終于無意間成功了一次。 有了第一次,很快就有了第二次…… 8月的烈日開始下山,寂靜無人的山道上,一輛小巧的、印著兩只狗頭的高爾夫在來來回回地疾駛著,馬達的轟鳴聲、刺耳的剎車聲斷斷續(xù)續(xù)地在山林里形成了的回音,久久不散。 若干年后,當(dāng)成為中國第一位F1賽車手的茍東青在某次采訪中說到這件事后,來天馬山公園的賽車手越來越多,此地逐漸成為了國內(nèi)賽車手們的朝圣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