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往事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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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確定真的不換個地方住嗎?”郭術(shù)環(huán)視四周,皺緊眉頭再次問道。 “怎么?郭大人這是嫌棄本宮的屋子寒酸?”慕容惜卻笑了起來,她看著這間熟悉的屋子,心中卻忍不住想起進(jìn)宮前的日子來,那時候,她過得很開心。 “小惜,其實你也不必如此,皇上其實還是很在乎你的?!惫g(shù)沉聲勸道。 “郭術(shù),你不用再勸我了,這些話我一句都不想聽?!蹦饺菹s冷聲打斷道。 “白芨去了柔麗,司馬夜想帶你走,可是你知道的,你若是跟他走,皇上會不惜掀起一場戰(zhàn)爭?!惫g(shù)沉聲說道。 “呵呵,郭術(shù),我想知道,你到底站在哪一邊?”慕容惜對于白芨的下落,并不驚奇,她反而饒有興致的問道。 郭術(shù)沉默良久,“我誓死效忠皇上?!彼肓讼?,然后堅定說道。 “你又為何猶豫?”慕容惜轉(zhuǎn)過身來,直視著他,她的目光猶如天上的太陽,帶著令人無法躲藏的明亮。 “我身為人臣,忠于君王是我的職責(zé)。”郭術(shù)回答道,“但我也有自己的堅守,我希望世人安穩(wěn)?!?/br> “那你認(rèn)為,他是一個暴君?”慕容惜追問道。 “不,皇上是個賢明的君主,只是他這皇權(quán)之路走得艱難,不得已而為之罷了。”郭術(shù)卻毫不猶豫的回答。 “那我問你,你是否會為了個人私情而背叛你的君王?”慕容惜似乎帶著某種目的,可卻又讓人猜不透,連郭術(shù)也不知道,她為何突然這樣問起來。 自從司幽信死了之后,她已經(jīng)很久沒跟他說話了,他知道,她心里怨恨,恨所有站在司幽子夋身旁的人。 “不會。”郭術(shù)冷靜回答,這答案他是想都不用多想的,他的身份,注定讓他只會忠于司幽子夋一個人。 “很好,我知道了,你如果藏有私心,那那個晚上你就不會把我出宮的消息告訴他了?!蹦饺菹Ю湫Φ?。 “對不起,小惜,我必須那么做?!惫g(shù)有些愧疚的說道。 “我不怪你,不過我很想知道,如果另一邊是拓跋恨瑤,讓你在司幽子夋和她之間選擇,你會怎么做?”慕容惜笑著說道,她是真的不怪他,不過她真的很想知道,他對拓跋恨瑤會怎么抉擇。 郭術(shù)一聽拓跋恨瑤的名字,眼神頓時暗淡了許多,那眼底藏著的星河,好像慢慢的枯竭了一般,慕容惜看他這模樣,不禁勾起唇角,嬌俏的面容,浮現(xiàn)幾分邪氣。 “呵呵,算了,我不逼你了,我知道你是個癡情種,不過看你這樣子,似乎是情場失意了。”慕容惜笑道,此時的她看起來很是俏皮活潑,而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笑過了。 郭術(shù)沉默不語,慕容惜的話,戳中了他心底的痛楚,所以他才無法作答,在愛情和職責(zé)之中,他難以抉擇,所以,他不論是對拓跋恨瑤,還是對司幽子夋,都心有愧疚,一向坦蕩的他,不得不為自己的猶豫而自責(zé)。 “她的身子被夜光杯反噬了,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法子治好她的病,可是一無所獲。”郭術(shù)頹然道。 “我?guī)煾笗退摹!蹦饺菹s笑了笑說道,郭術(shù)頓時目光幽深起來。 “你是說葉懷平?”郭術(shù)冷笑道。 “雖然現(xiàn)在他成了你的情敵,但就事論事,我?guī)煾覆粌H武藝高強(qiáng),而且醫(yī)術(shù)了得,有他陪著拓跋恨瑤,你就放一百個心吧?!蹦饺菹χf道,現(xiàn)在的她,就好像是剛剛被放出籠子的小鳥,處處覺得新鮮。 郭術(shù)聽了這句話,一時間心里頭氣不打一處來,可是又不好發(fā)作,只得悶聲不語。 “那夜光杯現(xiàn)在可是劇毒之物,你自己小心點。”郭術(shù)低聲叮囑說道,他并不知道慕容惜早已經(jīng)把那夜光杯送給了熊蓉,畢竟是那樣好的東西,熊蓉得了也不會宣揚。 “呵呵,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利用那杯子?!蹦饺菹χf道。 郭術(shù)本要回都城去,可是禁不住慕容惜盛情邀請,便留在道觀里吃了晚飯,可是誰知道,吃了那晚飯之后,他卻中了毒,雖然沒有性命之危,可是卻渾身難受,道觀里又沒有好大夫,正當(dāng)眾人手足無措的時候,慕容惜卻當(dāng)機(jī)立斷派人送郭術(shù)回都城,還吩咐蘭心跟著伺候。 那蘭心得到親手照顧郭術(shù)的機(jī)會,自然是喜不自勝,一時間也不多想,連遲疑片刻都沒有,收拾了東西便跟著郭術(shù)返回都城去,道觀里只剩慕容惜和幾個生疏的宮女。 “你們曾經(jīng)碰上過那西域血蟒?”無極門的地下城中,姚玉郎正給自己的女兒調(diào)配新的藥,自從他知道拓跋恨瑤就是那丹巴的女兒后,他顧不上悲傷痛悔,整日都忙于解她身上的寒毒。 “沒錯,當(dāng)初我們正準(zhǔn)備離開大漠,拜火教的人追來,想要把拓跋姑娘帶回去當(dāng)圣女,那血蟒極為兇惡,若不是我用寄靈訣逼退,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比~懷平沉聲應(yīng)道。 他們二人在醫(yī)術(shù)上想法相近,而如今都是為了同一個人努力。 “我曾聽說,那血蟒是用劇毒養(yǎng)成的,所以它的毒液也是奇毒,無藥可解?!币τ窭蓢@息道。 “本來夜光杯可以清除蛇毒,但拓跋姑娘拿到夜光杯的時候,好像被人動了手腳,所以身上的毒加劇了?!比~懷平想起當(dāng)初和她相遇的場景來。 “會不會是那郭術(shù)?”姚玉郎陰冷道,他知道拓跋恨瑤去拿夜光杯的時候,跟郭術(shù)在一起。 葉懷平想了想,隨后搖頭,“他不會?!彼m然恨不得郭術(shù)死,但卻也不是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所以他實話實說,但是也不會為郭術(shù)多解釋。 “那先前接觸過夜光杯的人,就只剩司馬夜和你的meimei了?!币τ窭衫渎暤?。 “司馬夜沒有加害的理由,我的meimei與拓跋姑娘第一次相見,更不可能加害她?!比~懷平冷靜說道,他不假思索的回答,因為他很清楚,不管是司馬夜,還是葉懷柔,都不會做這種事。 “哼,那我女兒怎么會被那夜光杯反噬得如此厲害!分明是有人暗中在夜光杯上動了手腳!”姚玉郎心急如焚道。 “前輩莫要著急,我倒是懷疑一個人?!比~懷平皺眉說道。 “誰?”姚玉郎目光忽然變得比一把劍還要鋒利起來。 “慕容惜身邊的侍女。”葉懷平沉聲說道,他當(dāng)初也在柔麗的王宮里住著,對王宮里的事情還是比較了解的。 “慕容惜?”那姚玉郎提到慕容惜的時候,神色顯然很詫異,“你不說我倒是忘了這個丫頭了,慕容家的人一個個都不簡單,不過我記得瑤兒跟我說過,那慕容惜與她的交情還不錯,她又有什么理由暗算瑤兒?” “前輩誤會了,雖然那侍女是慕容惜的人,可是當(dāng)初她們在大漠暗河失散,那侍女被路過的馬賊擄走,并帶到了柔麗都城販賣,恰好我的meimei見她可憐,便買下了她,當(dāng)初司馬夜把夜光杯送給拓跋姑娘的時候,正是那侍女送來的。”葉懷平解釋說道。 “可是若不是她主子指使,她一個小婢女怎么會有如此心計?”姚玉郎咬牙困惑道,他對慕容惜可沒什么好印象,畢竟那可是司幽信養(yǎng)的細(xì)作。 “前輩有所不知,那侍女對郭術(shù)暗生情愫?!比~懷平沉聲道,他雖然是猜測,但卻八九不離十,每每想起此事,他便忍不住想要怨恨那郭術(shù),畢竟若不是他,拓跋恨瑤也不會遭人嫉恨至此。 “你是說,瑤兒是因為被人嫉恨了?”姚玉郎聲音冷沉下來,他很平靜,可是那聲音卻平靜得嚇人。 “沒錯,那侍女我見過幾次,眉眼間盡是算計。”葉懷平說道。 “那你為何現(xiàn)在才說!”姚玉郎喜怒無常,他突然勃然大怒斥道。 “前輩息怒,并非是我故意隱瞞,而是因為,如今當(dāng)務(wù)之急是拓跋姑娘的身體,事已至此,即便現(xiàn)在去殺了那侍女也無濟(jì)于事,所以,我們應(yīng)該抓緊時間,找到解毒的辦法?!比~懷平沉著冷靜道。 “那難道就這么算了?她可是我唯一的女兒!”姚玉郎氣怒道。 “前輩放心,就算我們不動手,慕容惜也不會放過她的?!倍~懷平則笑了笑說道。 姚玉郎聽了,雖然神色已經(jīng)凝慮氣憤,但卻也已經(jīng)放松了許多。 “可是你也應(yīng)該知道那慕容原留下的冊子,極有可能就在慕容惜的手里?!边^了良久,姚玉郎又沉聲說道,事到如今,他掛念的可不只是女兒的身體,還有那些下落不明的金礦,以及那本記錄著出入西鄉(xiāng)人員的冊子。 葉懷平本不想再陷入這場關(guān)于金礦的爭奪旋渦之中,可是為了拓跋恨瑤,他不得不重新入局來。 “慕容惜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宮了,住在凌寒山上,據(jù)說她特意不許人打掃變動那凌寒觀,興許就是因為那本冊子還藏在凌寒觀里?!比~懷平皺眉說道。 “當(dāng)初那個人主動找到了我,說要與我合作,但卻從不露面,十分神秘,但我知道,能策劃如此大的行動,他肯定是朝中人?!币τ窭烧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