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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劇烈的歡喜持續(xù)著,實際上不過是幾個呼息之間的事,感覺卻宛如百年一般長久,最后,九千院放開了櫻雪。 兩道朱杏結(jié)束了最后一次的糾纏,津涎化成晶瑩銀絲從櫻雪嘴角緩緩垂落。 櫻雪跌坐在地,腰臀止不住地打顫,股間愛液、尿液噴泄不止,全身柔膚亦大泛潮紅,不成聲音的亢奮呻吟自唇邊流泄。 望著愛女癡狂的模樣,九千院隔著單衣,輕輕愛撫著自己的右乳,舌尖在血般鮮艷的紅唇上舔舐。 “櫻雪……櫻雪……我的好孩子……” 九千院低聲輕喘,“娘娘也好想多和你好一會……不過……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得處理……” 對骨rou血族的欲望一旦獲得解放,就像是永不知足的野獸,只剩下不斷地吞吃啖食,漆黑的血潮在九千院金黃的眸子里翻涌,幾欲滴落。 “櫻雪,聽好了,領(lǐng)著小輩們。” 九千院彎下腰,在櫻雪耳邊低聲道:“把宮里重要的東西整理、整理,隨本宮進軍人間?!?/br> “是的……娘娘……” 櫻雪淚滿盈眶,顫聲笑道:“小的……謹遵娘娘圣旨!” “乖孩子……” 九千院在櫻雪頰上輕輕捏了一把,“待本宮大業(yè)告成,必好好獎賞你?!?/br> 櫻雪以另一波激烈泄身代替了回答。 九千院滿意地點點頭,眼光一掃,余下數(shù)百女狐亦隨其目光泄身,眾女哀號泣訴,望著九千院的眸里盡是愛慕無窮。 轉(zhuǎn)身欲離,九千院這才發(fā)現(xiàn)小望云正茫然地站在一旁。 “小丫頭,你要隨本宮來呢,還是和你的姨姐們留在這兒?” 小望云歪過頭去,猶豫了一會,走到櫻雪身旁,小手往她乳上一抓,捧著櫻雪高聳的rutou,吸了起來。 “……看來是肚子餓了,好吧,那你就留在這兒吧。” 九千院笑道,衣袖一振,化為火流金云,拔地而起。 “啊……啊啊……” 櫻雪目送九千院劃破滿天瘴氣而去,口中呻吟不止。 “滋”的一聲,一抹淡白奶水,從櫻雪打顫的rutou中流泄,小望云吮得更勤了。 封龍?zhí)兜祝f年金狐雙眸緊閉,小山般的身軀半沉浸在一泓清澈銀漿之中。 銀漿散發(fā)出令人腦髓酸麻的甜膩氣息,與四周瘴氣融合,凝成一層暖熱黏稠的焦蜜,附著于潭緣石壁之上。 九千院用指尖挑起焦蜜,閃耀著烏黑光澤的香濃,立刻沿著蔥芽似的玉指滑落,她手一翻,將指尖送入口中,灼舌的酸甜滋味隨即在嘴里化開,沁透血rou。 “嘻嘻,原來我嘗起來是這般滋味……倒還不壞,可得讓那yin魔也嘗嘗。” 原來,金狐身下那泓銀漿乃是九千院與邪犽歡愛之時,本體所泄之yin蜜,半月余來,已積了有十幾丈深。 九千院緩緩下降,趾尖觸及蜜潭水面,黑色單衣如火星磷光,眨眼從九千院身上消失,無比婀娜的雪白嬌軀沉入蜜湖銀漿,整個人像是糖衣般緩緩消融。 一瞬間,金狐毛發(fā)上所散發(fā)的光芒熄滅了,封龍?zhí)断萑牒诎?,只剩下滾滾瘴氣不住翻涌。 好一會,伴隨著撼動天地的長嘯,萬年妖狐轟然一聲,騰空飛起。 牽動無堅不摧的天綱,妖狐雙眸中透出業(yè)火的血光,森然獠牙里吐著黑白夾雜的真火,舞著宛如金黃云朵的尾巴,妖界霸主將滿是瘴氣的天際燃得火亮,九千豪尾一甩,朝人間方向飛去。 光禿禿的山脊上,一具單薄的蕭條人影矗立,他頭生犄角,身著獸皮衣袍,手持白骨長槍,望著眼前宛如惡龍的滾滾煙塵,黑鐵山門面無表情,仿佛世間一切對他而言均無關(guān)痛癢。 “無人間帝王印信,妖界中人,不得過本山門?!?/br> 山門冷冷道。 “哈哈哈哈!” 隔著無盡瘴氣暴風(fēng),一對鮮紅的火球在滾滾烏煙下閃爍,妖狐嗓音如雷,直令黑鐵山脊亦為之顫栗。 “不愧是黑鐵頑石,能如此執(zhí)意與本宮作對,世間恐無第二人?!?/br> 九千院笑道。 “愚非與你作對,只是服膺天的道理罷了?!?/br> 山門回答,“但你身為妖界之長卻自墮魔道,顯然已無意順應(yīng)天地之理?!?/br> “呸!多說無益!” 九千院冷冷罵道:“本宮倒要瞧瞧,你這瞎子引以為傲的黑鐵磁石,在本宮無匹妖力之前,究竟還剩下幾斤貨色!” 無底瘴氣中隨即轟隆巨響,雷電大作,數(shù)百條以金尾揉成的天綱從漆黑暴風(fēng)中隱隱浮現(xiàn)。 黑鐵山門毫無畏懼,將縫眼黑革扯下,兩眼一睜,眼眶里竟是對鐵石鋼球。 只聞金鐵鏗鏘之聲大作,無數(shù)尖銳黑鐵石柱突破山脊而出,犬牙交錯,宛如山脊也張口欲咬。 “無人間帝王印信,妖界中人,不得過本山門!” 黑鐵山門喊道,但他的聲音早已被眼前的紫電火球給掩沒了。 宛如太陽墜入凡塵,妖狐天綱的雷電凝聚成一足以將黑鐵山脊完全吞沒的巨大火球,就停留在黑鐵山前數(shù)里之處,蓄勢待發(fā)。 “瞎眼的石頭!就讓本宮瞧瞧,你這扇門到底是敲得破還是敲不破吧!” 九千院狂傲的雷鳴打在山脊上。 大氣悲鳴,山脊顫抖,九千院將畢生功力擲向了黑鐵山的巍巍山峰。 霜月太后穿上冰鱗戰(zhàn)甲,以極薄銀片綴接而成的甲胄幾無重量,柔可繞指地隨著霜月太后曼妙的身段高低起伏,頸、肩、腰身、膝蓋等處甚至還輟有絲緞隨風(fēng)飄逸,形狀輕靈美妙,與其名為戰(zhàn)甲,不如說是件舞衣還相稱些。 但形雖逍遙,霜月太后一顆心卻沉重?zé)o比,因自與九千院達成協(xié)議以來,已過半月以上,發(fā)生于 鏡泉國的瘴氣,不但毫無減緩跡象,侵略勢頭反而更加強猛了。 “九千院……” 霜月咬著嘴唇,又是不解又是心痛,“你在鏡泉國待了半個多月,到底在做什么?妖星瘴氣在你進入鏡泉國內(nèi)后,威勢不但未衰,反增強數(shù)倍……難道你真的自甘墮落,助紂為虐?” 由于大日國土近四分之三都被瘴氣吞噬,為了馳援金兆王,霜月違背祖訓(xùn),決定離開通天臺,親自下凡,至大日國與金兆王以及先前支援的浪蝕王會合,合力抵抗瘴氣入侵。 站在通天臺數(shù)百年未啟的絕壁門前,就在霜月太后正準備出發(fā)時,一仙女忽然氣急敗壞地奔了過來。 “稟……稟太后!” 仙女上氣不接下氣地撲倒在地,喊道:“陛下……陛下他……” “陛下……仙帝怎么了?” 霜月太后臉色大變,不及多問,雙足一蹬,整個人像是銀梭般騰空飛起,銀甲絲緞如流星飄舞,穿過精美的洞庭樓閣,直奔仙帝病榻。 無墻無門的敞廳里,無數(shù)白紗絹帛從天花上懸掛下來,負責(zé)伺候鳳玉的仙女們?nèi)济鎺@恐,聚集在廊外。 撥開防御外氣的層層白紗,霜月來到仙帝身旁,只見仙帝鳳玉躺臥病榻,一身素白,臉色鐵青,兩眼圓睜,動也不動,模樣有如蠟人。 霜月一看,只覺渾身血氣都頓時凝結(jié)成冰,伸手一探,鳳玉鼻中已無氣息。 “陛下……您不能死!” 霜月痛聲哀號,雙手往鳳玉胸上一按,運起仙力,強行貫入其心肺。 在仙力強行催動之下,尚未死透的心肺蘇生醒轉(zhuǎn),重行運作,頓時間,鳳玉只覺痛徹骨髓,渾身如受千刀萬剮,四肢一陣抽動,喉中“咕嚕”作響,吐出幾團血塊。 “嗚啊……哈……啊??!” 在仙力強行催動下鳳玉臉上有了血氣,雙眼亦重新閃耀靈光,又活轉(zhuǎn)過來,只是臉上神情扭曲,極為痛苦。 “母后?” 鳳玉喊道,嗓音凄厲,“好痛……好痛??!” “忍著點,陛下!” 霜月不敢收回仙力,只怕雙手一離開鳳玉胸膛,其心臟便會再度停止跳動,“很快……很快就會好的!” “好痛!好痛!” 鳳玉聲淚俱下,“母后……讓朕……讓朕就這么死了吧!活著如果這么痛,那還不如死了干凈!” “別胡說!陛下可是至尊龍體,豈可說出這種喪氣話來!” 霜月怒道。 但霜月的怒氣并無助于減緩鳳玉體內(nèi)劇痛,蓋幼帝丹田閉塞,經(jīng)脈寸斷,血rou中毫無內(nèi)氣,此非一般病痛,而是天生殘疾,藥石無效,其陽壽當(dāng)盡。霜月眼下雖以仙力強行將其魂魄鎖于rou體之中,但她的仙力并非無窮,只是延緩鳳玉撒手人寰的時機罷了。 “啊啊……我仙帝一族,莫非真要絕于妾身這一代?” 就在霜月的心中,被悲痛和悔恨掩沒時,忽然一陣天搖地動,梁柱樓宇“吱吱”作響,整座通天臺竟都搖晃起來。 “這……這是地震?” 霜月大驚,“通天臺立于盤古巨巖之上,乃人間最為穩(wěn)當(dāng)之地,怎會有地震發(fā)生?” “太后!不好了!” 撥開聚集在廊外觀望的仙女人墻,一名負責(zé)外院整潔的仙女奔了過來。 “別慌張!究竟怎么了?” “太陽……太陽落到地上了!” 仙女說完,整個人嚇昏了過去。 荒涼的沙漠上,數(shù)千名僧人法師連成一列,手持錫丈數(shù)珠等物,齊聲咒禱,眾人法力匯聚成一透明界面,橫亙在風(fēng)掏漠與無窮瘴氣之間,在瘴氣逼迫下彎曲凹凸,遠遠望去,就像黃沙上沾著一顆特大號的泡沫,只是泡沫中裹著的不是七彩霓虹,而是不祥的滾滾黑禍。 “哎!霜月太后到底什么時候才會到???” 一個月來,親眼看著國土被瘴氣鯨吞蠶食的金兆王兩眼泛著血絲,語氣中滿是憤恨。 “金兆王寬心,你已多日無眠,這樣下去,身體撐不住的,還是先行休息為上?!?/br> 說話之人乃是專程馳援大日國的轟波國主浪蝕王,他語氣平淡,道:“瘴氣威猛,合你我兩國高僧法師之力,亦難以抵擋,就算霜月太后親自駕到,恐也難有起色,或許是該后退的時候了?!?/br> “后退?要退到哪去!” 金兆王喊道:“我堂堂大日國浩瀚黃沙,現(xiàn)在只剩幾十里的沙丘了!你要我舉國上下百姓退到哪去?” 在二王身后,沙丘之下設(shè)置著無數(shù)麻布帳棚,櫛比鱗次地將荒漠?dāng)D得水泄不通,里頭全是隨著金兆王一路往西避難的大日國百姓。 “如今之計,只得渡過驚瀾河一途?!?/br> 浪蝕王道:“若金兆王執(zhí)意留在此地,也只是讓大日國,步上鏡泉國后塵罷了。” “這我何嘗不……” 金兆王怒道。 充滿驚恐的叫聲,打斷了金兆王的話,只見最前端的僧人法師們突然一片混亂,慌張萬分地從崗位上逃散開來。 “混賬東西!你們在干什……” 金兆王狂怒無比。 但就連狂怒的金兆王,也被下一瞬間所發(fā)生的變化給驚呆了。 只聽見一連串轟然巨響,大氣震蕩,大地悲鳴,風(fēng)沙狂也似地席卷起來。 強大到只能以天神下凡形容的至極妖力,摧枯拉朽般震碎了黑色泡沫。 沒了咒力阻礙,瘴氣傾巢而出,但早在瘴氣席卷大漠之前,滾滾禍漿里猛然浮現(xiàn)出一條鮮艷無比的火蛇,隨即化成火云開散,迅雷不及掩耳地將瘴氣吞噬。 如同兩頭巨大的猛獸,瘴氣和火云在空中相爭相食,兩國舉力仍無法抵抗的漆黑禍云竟然被火焰輕易吞噬殆盡。 “?。 ?/br> 見到瘴氣消散,金兆王驚喜萬分,“終于……終于讓我等到鳳昭宮主出手相救了!” “別說夢話了!” 浪蝕王語帶驚恐,抓住金兆王的手臂,“金兆王,快走!” “走什么?你難不成沒看到嗎?瘴氣都被燒盡了??!” 金兆王指著不斷逼近的火云,笑道。 “我當(dāng)然看到了!再不走,它就會連我們一塊燒……” 浪蝕王喊道。 浪蝕王這句話終究沒有說完。 從鮮紅烈焰的深處,竄出了猙獰的兇猛紫雷,沒有任何人來得及作出反應(yīng),也沒有任何人有能力抵抗,在足以令金鐵消融的熾熱中,金兆王和浪蝕王燒身而死,連灰也不剩。 在熾熱的雷電風(fēng)暴中,無情的天綱閃耀著冰冷的金黃光芒,宛如游龍騰蛇,在風(fēng)掏漠因高熱而結(jié)晶成塊的琉璃暴風(fēng)中蜿蜒前行。 “哼……臭石頭,連本宮一下也接不住,也敢妄稱山門?” 九千院在心中冷笑。 在九千院凝聚畢生功力的一擊之下,黑鐵山脊被炸出一道近五十里的巨大缺口,雷風(fēng)烈焰夾帶蒸發(fā)土石,化為致命的熾熱煙塵,隨她腳步而動,宛如忠實的奴仆。 “怪了……以元神離體時,妖力不斷流失,怎么一回歸原形,妖力反而平穩(wěn)了下來?不但內(nèi)氣運轉(zhuǎn)無礙,甚至還氣力充盈,遠勝過往?” 九千院奇道,只覺體內(nèi)妖力充盈飽滿,仿佛舉手投足都能劈天裂地,威勢遠勝萬條狐尾均健全時。 九千院駐足細思,想來想去,與過去數(shù)個月來,自己唯一不同之處,也只有與那妖星交好,腹中滿是純陽精氣這一點而已。 “呸,助我功力得以突破天律限制?那yin魔才不會這么好心呢!” 九千院在心中啐道。 突然,腹中傳出一連串雷鳴般的巨響,一股陌生卻又熟悉的感觸涌上九千院心頭。 “怪怪……怎么在這節(jié)骨眼上,肚子竟餓了起來?” 九千院驚道。 胃鳴不斷,聲聲撼動天地,九千院頓時只覺頭暈?zāi)垦?,餓得連腳步都虛浮起來。 “唉呀,這可真是餓煞人了,鐵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