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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阻擋,三步并作兩步,飛也似地撲進霧凌的懷里,兩手緊緊摟著她的腰。 “jiejie,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朕等得好苦喔!” 少女神情歡喜之中,又帶幾分怨懟,嘟著嘴道。 “哪有晚,jiejie這次和平常差不多時間啊?!?/br> 霧凌一掃先前慍怒神色,笑道:“倒是你,幾個月不見,又長高啦?等下次jiejie來的時候,恐怕你就要和我一般高了?!?/br> 少女燦然而笑,從那天真無邪的笑靨里,實難想像三年之前她曾病倒臥床,命在旦夕。 拜邪犽和霧凌定時授以天地之氣之賜,仙帝鳳玉的御體已恢復至與正常人無異的地步,只要再將她體內(nèi)分斷的經(jīng)脈重新接續(xù)起來,長達三年的治療便可大功告成。 鳳玉和霧凌寒暄完畢,轉(zhuǎn)過頭,見到邪犽就在身旁,她驚愕之余,怯生生地道:“皇兄……你辛苦了?!?/br> “不……不會……” 邪犽點了點頭,皺眉答道。 三年來,隨著鳳玉的病情好轉(zhuǎn),她身上散發(fā)的人味也愈發(fā)濃烈,對霧凌、霜月而言,這若有似無的體味根本不值一提,但對生來極端厭惡人類的邪犽來說,卻是一股難以忍耐的惡臭,即便成了鏡泉國主,統(tǒng)領百萬人民,他依然無法接受這人體特有的氣味。 若是平常,邪犽早已退得遠遠的,連一步也不愿靠近鳳玉。 對鳳玉來說,她只知道邪犽總是刻意疏遠自己,因此內(nèi)心深以為這特意從仙界下凡,救治自身頑疾的皇兄,定是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有什么缺陷,才會這樣拒人于千里之外,是以每次見到邪犽,她心中總感到羞愧難言。 只是今日不知為何,鳳玉的體味雖仍令邪犽不喜,他卻沒有刻意退避。 究其原因,是因邪犽的心中生出了一股邪念。 這小鬼身上的味道雖然臭……倒還有幾分姿色……小小一個,不知弄起來是什么味道?邪犽不禁往鳳玉的股間望去,但她身為仙帝,平時均作男子裝束,看不出身材如何。 “英烈王、秀瑚仙子,兩位早安?!?/br> 霜月頭冠整齊,穿著一襲高雅紫衣,裙擺落在地展開如輪,恭身笑道。 霧凌聽見霜月的聲音,臉上顯出厭惡之色,冷冷地瞪了霜月一眼,霜月卻不以為意,依舊一派柔和地對著兩人微笑。 “我要傳氣給陛下,麻煩里頭的人都出去?!?/br> 霧凌的眼光在室內(nèi)掃了一遍,冷冷道。 霜月點點頭,接著揮了揮手,將室內(nèi)的宮女全都遣了出去,自己也起身離開并刻意與邪犽保持距離。 但就在踏出廊外時,霜月卻回頭問道:“烈英王何不與妾身一起至紫薇園散個心?也好讓陛下能專心收受秀瑚仙子的仙氣。” 一句平凡無奇的話卻讓霧凌聽得臉色大變,差點就要在鳳玉面前破口大罵。 “你……你這……” 霧凌心神大亂,咬牙道:“光天化日的……竟敢……” “霧凌?!?/br> 邪犽伸手在霧凌肩上一搭,一股暖意透入她的體內(nèi),讓她紊亂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別想太多,我只是和平常一樣在外頭等你而已,至于她想做什么,和我一概無關?!?/br> “可是……” 霧凌依舊不放心。 “秀瑚仙子,妾身今日胸口有些郁悶,怕不能受陽氣刺激,在紫薇園里恐怕得與英烈王保持十步以上的距離。如有違背,愿受仙子責罰?!?/br> 霧凌在邪犽和霜月的臉上看來看去,不知該如何是好。 昨晚那女的明明對我使出那種下流邪術,哥哥他怎么好像沒事一樣?他到底在想什么?“霧凌,相信我。” 邪犽上前一步,正色道:“我絕不會讓你傷心的?!?/br> 見到邪犽真摯的眼神,霧凌這才完全安下心來。 “好吧,你都這么說了,jiejie能不信嗎?” 霧凌苦笑,“乖乖在外頭等著,待傳氣完成我和鳳玉就一起出去找你們。” 邪犽點頭,緩緩退出廊下,等霜月走遠,才帶上拉門。 “jiejie……你們剛剛在說什么?朕怎么都聽不懂?” 膩在霧凌懷中的鳳玉問道。 “沒……沒什么?!?/br> 霧凌含混帶過,“鳳玉,把你的衣服脫了,jiejie傳氣給你?!?/br> 鳳玉欣然點頭,當著霧凌的面解開金袍衣領,刷的一聲,金袍落地,她很快又褪下長褲,動作中全無羞怯。 鳳玉自小被視為男子,加上又身為仙帝,不論沐浴如廁,身邊隨時都有四名以上的宮女服侍,是以就算在人前一絲不掛,她亦處之泰然,全然不以為恥。 鳳玉長大了,可別變得和霜月一般才好,得想辦法教會她怕羞才行…… 霧凌見狀,如此心想,只是三年過去了,鳳玉依舊和個剛出娘胎的嬰孩一般天真無邪,不知羞恥為何物。 “朕脫好了!” 光溜溜的鳳玉笑道:“換jiejie脫了!” 霧凌苦笑,不過見到鳳玉的笑容,心中亦是一暖,三年來她悉心照料仙帝,早已將她視為親生子女,鳳玉亦把霧凌當成親jiejie愛戴,彼此之閑情同手足。 霧凌伸手往拉門上一拍,封住里外的聲光傳遞后,緩緩解開身上的皮衣,一股yin念在心中冉冉升起。 第五章、鸞鳳房 雖已是秋暮時分,紫薇園里依舊百花綻放。 一片花團錦簇之中,身著紫衣的霜月幾乎要和花海融為一體,分不清哪兒是人,哪兒是花。 “今年紫薔薇開得頗盛。” 霜月捻起一朵紫薔薇,唇吻花瓣,笑道:“英烈王也折下幾朵,送給秀瑚仙子,讓她開心一下如何?” “廢話少說,你有事要告訴我吧?” 邪犽問 道。 霜月不改臉上的嬌媚微笑,把手中薔薇接回原本的斷枝上,指腹一搓,紫薔薇竟重新生回枝上,好似從未被人摘下過一般。 “懷胎懷胎,英烈王可知胎是怎么懷的?” 霜月面對邪犽,她將秀發(fā)高高盤起,頸項白凈,肌膚晶瑩剔透,雙眸秋波流轉(zhuǎn),有如一對深潭。 “不是男歡女愛,自然而成的嗎?” 邪犽回答。 “世上有男歡而女不愛,也有男不歡而女愛,更有男不歡女不愛卻依舊受孕懷胎的情形?!?/br> 霜月道,與邪犽保持著十步之距,“于懷孕一事,男歡女愛并非必要,必要者,只有男精女卵而已?!?/br> “女卵?” 邪犽一愣,“那是什么?” “英烈王知道庭雞家鵝一類的禽畜吧?見過雞鵝孵蛋嗎?” 霜月微笑,“其實不止雞鴨,人最初亦是由卵中而生,只是人卵無殼,需在體內(nèi)孵化育生,所謂懷孕,便是指將這人卵孕育成胎兒的過程。” “那……霧凌她遲遲無法受孕的原因是?” 邪犽似懂非懂,但知道問題定是出在那所謂的人卵之上。 “女子欲受孕,精卵必須在胎房中合而為一,有如陰陽二氣之合一,之后人卵才以胎房為家,攝取母體養(yǎng)分,日漸茁壯。” 霜月答道:“秀瑚仙子久無孕象,原因有二?!?/br> “是什么原因?” 邪犽連忙追問。 “一是秀瑚仙子仍欲借陰陽和合之術,提升自身法力修為。英烈王亦知,狐媚一族的胎房異于他族,能儲備天地之氣,是以仙子若是懷胎受孕,zigong被胎兒占據(jù),便再無法行陰陽和合之術了。” “二是……英烈王可知何謂卵巢?” 霜月道,邪犽搖頭。 “凡天下女子,體內(nèi)均有一小室,稱為卵巢,用來儲存人卵,極為寶貴。一般而言,不論種族,卵巢均與胎房直接相連,以利離巢之卵能直接進入胎房。” “但狐媚一族卻不是如此,據(jù)九千院所言,狐媚一族的卵巢雖與胎房相連,但兩者之間的通道卻是堵塞的,非經(jīng)特殊手段,無法開通?!?。 “原來如此,所以霧凌久不受孕,便是因為胎房與卵巢相互隔離之故了?!?/br> 邪犽恍然大悟,“那該如何使其開通?” 霜月笑而不答,抿住了嘴。 邪犽腳步往前踏出,轉(zhuǎn)眼來到霜月面前,兩人四目相交。 被邪犽這么一看,霜月整個人都軟了,昨夜的銷魂感觸在體內(nèi)復蘇,頓時渾身熱燙,眼光如波,一個踏步嬌軀便依偎在邪犽胸前,心里只盼與他相擁歡愛。 邪犽早知霜月心意,一把將她摟住,手直接探進衣領之中,捧住她的嬌乳,緩緩把玩起來。 “蕩婦,什么十步以上,你還真敢說呢?!?/br> 邪犽取笑道,抬起霜月的下顎,盡情親吻。 “心肝還不是和秀瑚仙子說話時的表情,真要把天下女子都騙過了……” 霜月亦笑道,心中yin念強盛,掌心在邪犽的褲襠上輕撫,揉著他剛硬熱燙的陽物,憶起昨夜銷魂滋味,股間亦是陣陣酥麻。 “奴家昨晚回房后,一夜無眠。” 她顫聲道:“五臟六腑受情火燒灼,難受萬分,只盼心肝能一解奴家的相思之苦。” “你身為太后,卻異樣yin亂?!?/br> 邪犽冷笑道:“難道帝門家規(guī)準許你如此?” 霜月聽了,只是淺淺一笑。 “心肝講話真是難聽?!?/br> 霜月只道:“yin亂是指任意與男子交合的女子,奴家豈是那種輕浮之人?你是奴家的夫婿,夫妻相愛,天經(jīng)地義,有何yin亂可言?” “誰是你的夫婿?” 邪犽聽了,奇道。 真祖有訓:“天子血尚純貴,不與外人相交,凡我族內(nèi),無長幼老少之別,男皆可夫,女皆可婦,相交相愛,繁衍子孫,以至千萬。”霜月緩緩道。 “……這是什么意思?” 邪犽聽了,難掩驚愕。 “意思是,除了秀瑚仙子以外……” 霜月柔聲道,“奴家和陛下也都是你的妻子,將來我們生下的若是女兒,等她長大成人,亦是你的妻子?!?/br> 邪犽一聽,大感訝異之余,心中漆黑的邪念卻更加旺盛了。 “你們帝家的規(guī)矩可真特別……” 邪犽笑道:“若是女兒生下的又是女兒呢?” “那當然……還是心肝的妻子呀……” 霜月吃吃笑道,見到邪犽眼中閃爍異光,竟愈發(fā)興奮了,“心肝現(xiàn)在可知身為我帝家男子之幸了?” “那我何時可以品嘗你的小丫頭?” 邪犽問道,手已解開霜月的腰帶。 “心肝若愿,今夜即可……” 霜月感到邪犽火熱的掌心在恥丘上游移愛撫,只覺說不出的美妙歡快,愛液有如泉涌。 此時,邪犽已忘了要詢問如何使霧凌懷孕之事,心中滿是難以抑制的yin念,陽物隔著褲襠,便在霜月的雙腿間來回磨蹭。 “啊……心肝……” 霜月嬌喘,摟住邪犽。 室內(nèi),兩條赤裸的女體相連,一妖媚多姿、一纖瘦可愛,均緩緩扭動,不時發(fā)出撩人喘息。 “啊……啊……jiejie……” 鳳玉兩手抓著床褥,纖細的腰身迎著霧凌的臀,輕輕顫抖。 仙帝微隆的胸部上,兩粒粉紅嫩莓高高翹起,未脫稚氣的細長手腳因興奮而染上淡淡的紅潮,尚未成熟的嬌軀在歡美中扭曲,呈現(xiàn)出一股與她年齡不符的yin艷風情。 霧凌呵呵一笑,將手掌按在鳳玉的胸口上,罩著她的薄乳,鳳玉立刻發(fā)出一陣歡愉的喘息。 “舒服嗎?鳳玉?” 霧凌問道,緩緩揉了起來 。 “嗯……jiejie的手好暖……好舒服……” 鳳玉點頭,黑發(fā)在細瘦的嬌軀下烏光閃耀。 霧凌低下頭,緩緩奪去鳳玉的唇,舌尖探入仙帝小口之中,輕輕咂了起來。 鳳玉“哼哎”兩聲,雙手摟住霧凌,熱切地吻了回去,吮著jiejie的朱杏,一臉香甜地吸了起來。 霧凌腰肢扭轉(zhuǎn),讓下體與鳳玉的蜜部吻合,飽滿的yinchun,吻著鳳玉單薄的花瓣,將胎房中飽含天地之氣的稠密精水一小股一小股傳入鳳玉胎房內(nèi)。 鳳玉緊抱著霧凌,半瞇的雙眸熱氣迷蒙,年幼的她不知那在體內(nèi)肆虐的歡愉其實是來自心中初萌的rou欲,還以為是霧凌的高超妙法,在治病愈疾的同時,也令人欲仙欲死。 jiejie的……法力越來越高強……比之前幾回都來得舒服……舒服極了…… 吮著霧凌溫暖的朱杏,鳳玉小口啜飲她微甜的涎漿,細瘦的腰肢迎著霧凌扭動起來。 鳳玉的年紀也差不多了……就算什么都不說……身子也會這般迎送…… 霧凌心想,手掌撫慰著鳳玉淺薄的乳丘,感到她發(fā)燙的肌膚好似黏附在掌心一般,說什么也不愿離去。 起初,霧凌只是單純傳氣予鳳玉,并無他想。然而,傳氣之時肌膚相接,女陰相交相連,互為刺激,就算沒有陽氣誘引,仍易勾動yuhuo,如此日積月累,到了第二年初,霧凌終于情不自禁,領著鳳玉共赴云雨,在她稚嫩的花田里灑下無數(shù)情歡種子,而鳳玉對男女之事全然無知,只以為是霧凌療傷治病的仙術,不假思索地欣然接受。 其后,霧凌便假借傳氣之名,不時與鳳玉偷歡相愛,開頭幾回還尚感愧疚,但隨著時日經(jīng)過,習慣成自然,就連那最后一絲罪惡感也從心中消褪了。 “鳳玉……你喜不喜歡jiejie?” 當傳氣將近圓滿時,霧凌暫緩親吻,問道。 “喜歡……我最喜歡jiejie了……” 鳳玉吁喘不已,嬌軀陣陣輕顫,早已忘記自己仙帝的身份,“我好想就這樣病下去……和jiejie永遠在一起……” “小傻瓜,就算你病好了,jiejie也不會離開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