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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潮噴泄中,霧凌顫聲道。 “我愛你……jiejie?!?/br> 邪犽的陽物頂著rou心,大股噴射jingye,“我……好愛你。” 他喘道。 如此反覆施行陰陽和合之術(shù),兩人體內(nèi)的天地之氣固然充篤厚實,心中的情愛戀慕亦隨之不斷加深,只覺彼此雖是異體但卻同心,身生為二而實則為一。盡管從相遇至今只有短短兩天,但邪犽和霧凌皆已將對方視為終生廝守的伴侶了。 第六章、長夏城 翌日,邪犽和霧凌離開了山頂?shù)木勐洌R走前還用假金塊買了不少干糧。 “嘻嘻,等到今天太陽西沉,不曉得這些傻瓜的臉上會是什么表情?!?/br> 霧凌一離開柵門,便一臉jian惡地笑道。 “他們大概會氣死吧,閃閃發(fā)亮的金塊竟然一夕之間變成了石頭?!?/br> 邪犽笑道。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一邊說笑,一邊走下半山腰,直到山頂聚落消失在蔥郁樹林之后,霧凌才又帶著邪犽飛升起來。 哇!氣好足!昨夜那樣修習(xí)一晚,至少增進(jìn)了二十年的道行,這要講給娘聽她不羨慕死才怪!經(jīng)過昨夜一晚的纏綿,兩人雖已是連續(xù)二日未睡,卻都意識清明,體內(nèi)真氣澎湃,只覺身輕如燕,手腳四肢充滿活力,連五感都比往常銳利許多。 霧凌的變化尤其明顯,體內(nèi)妖力在一夜之間如鯉躍龍門般增強(qiáng)許多,若閉上眼睛,只以氣息判斷,根本無法和兩天前相提并論。 陰陽和合之術(shù)雖能同時增進(jìn)男女雙方的真氣,但效果也沒神奇到這般地步,定是因哥哥的陽氣性質(zhì)與常人迥異,才能在一夜之間讓我的妖力如一步登天般快速增強(qiáng)。思及此處,霧凌難掩笑意,嘴角上揚(yáng),自己一個人笑了起來。 “jiejie,你在笑什么?” 邪犽摟著霧凌的腰問道。 “沒什么,只是想到好險有娘娘做主,硬是把我倆湊成一對,否則日后哥哥萬一被別人搶走了,我一定會后悔莫及?!?/br> 霧凌輕聲道,神情嬌羞。 邪犽聽了心頭一暖,低頭在霧凌的頸上親吻。 “嘻嘻,好癢喔!哥哥,你別逗我了,還有正事要辦呢!” 霧凌嬌聲道。 依照九千院的吩咐,霧凌帶著邪犽一路朝西北方飛去。 過了昨夜寄宿的小山之后,景色固然不再荒涼,但人煙依舊稀少,飛了好一陣子,連座村落都沒看到。 到了午后時分,兩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座有土墻圍住的小城,由于城內(nèi)人丁眾多,霧凌怕邪犽受不了城里的人味,遂把他留在城外,獨(dú)自進(jìn)城查探。 約莫半刻鐘后,霧凌快步走出城門,回到邪犽身邊。 “這鏡泉國的狀況比我想像中還糟。” 霧凌拉著邪犽往城門反方向走,一邊低聲說:“聽說早在十八年前,明持王就已不問政事,從那時起,鏡泉國內(nèi)土豪割據(jù),劃地為王,彼此伐斗,加上地脈衰退,國土已有一半陷入荒蕪了?!?/br> “嗯……那城里有人知道明持王下落嗎?” 邪犽問道,鏡泉國內(nèi)人民如何爭斗、國土如何荒蕪,對他來說都是無關(guān)痛癢的小事,只有早日查出明持王和長夏城的所在,尋回娘親的魂魄,才是他真正掛心的大事。 “沒人知道?!?/br> 霧凌道:“但是有人說,從這邊往北十里處有座石頭山,山上有一間祭拜紅鼓天王的廟,叫作昭日寺。很久以前,里頭的和尚和明持王往來密切,說不定那兒的人知道明持王現(xiàn)在身在何方?!?/br> “哦!太好了,那我們趕快到那間廟里看看!” 邪犽精神一振。 說完,兩人便朝著北方飛去。 差不多就在黃昏時分,邪犽和霧凌找到了石頭山,也找到了聳立其上的昭日但可惜的是,那兒早已無人居住了,晚霞映照下的昭日寺屋瓦頹散,除了正廳大殿以外,兩側(cè)的旁殿都已經(jīng)土崩砂解,空留昔日的殘影而已。 邪犽雙手一推,昭日寺正廳的厚重大門發(fā)出“吱呀”一聲,往兩邊退開。 映入兩人眼中的是堆滿塵埃蛛網(wǎng),一片灰白的大殿,以及神壇上幾尊發(fā)霉蛀蝕的高大木造神像。 正中央象征太陽的紅鼓天王塑像雖高及屋梁,但身上顏色斑駁,頭也裂了一半。 “哇……這下別說是人了,連個鬼都沒有吧?” 霧凌以袖掩住口鼻,遲遲不愿踏入堆滿灰塵的大殿中。 “鬼的話,看來應(yīng)該有兩、三只。” 邪犽率先跨過門檻,走進(jìn)大殿,他一眼便看到神壇旁邊的積灰里,躺著兩具穿著袈裟的枯骨。 “哥哥,你別嚇我?!?/br> 霧凌聽了,皺起眉頭,連忙跟在邪犽身后。 邪犽大步奔到枯骨旁,左爪劃破右手手腕,將鮮血滴在白骨上頭。 霧凌先是一驚,但看到兩團(tuán)幽幽鬼火從枯骨里冉冉升起,頓時臉色蒼白,抓著邪犽的衣角,動也不敢動地躲在他背后。 “你們兩個是誰?為什么死在這里?” 邪犽對著鬼火喝問。 “啊啊……我等乃昭日寺的密法僧。” 鬼火緩緩化身成兩道淡藍(lán)人影,其中一人顫聲答道:“十八年前,依照師尊天滿上人的吩咐,研習(xí)梵天招引的密術(shù),豈知天滿上人是個欺世敗俗的假道行!竟以我倆信仰不足、法力低微為由,在神壇前痛下毒手,將我等一并擊殺!” 說話的僧鬼神情悔恨郁憤,咬牙切齒。 “哼!根本是胡說,那假道行只是害怕我等將他和明持王的邪佞妄行公諸于世,欲殺人滅口罷了!” 另一只僧鬼怒道。 “你們知道明持王?” 邪犽臉色一變,厲聲道:“快告訴我那畜生身在何方 !” 躲在邪犽背后的霧凌一聽,也把耳朵從邪犽肩膀上探了出來,但身子還是不敢離開。 “我等喪命已久,身已化為白骨,怎知明持王身在何處?” 僧鬼回答,“施主又是何人,于明持王有何宿怨?施主不費(fèi)吹灰之力,便將貧僧的魂魄自幽冥地府喚回,顯然絕非等閑人物……” “要你管那么多,明持王害死我娘,我要?dú)⑺麍蟪?!?/br> 邪犽喝道。 兩只僧鬼聽了,面露詫異之色,接著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神情一轉(zhuǎn),顯得又驚又疑。 “敢問施主今年貴庚?” 僧鬼問道,“莫非是十七、八歲?” “我?guī)讱q關(guān)你屁事?” 邪犽怒道:“不知道就算了,凌jiejie,幫我把這廟燒了!” “施主且慢!” 另一僧鬼連忙喊道:“令堂高名莫非是望云氏?” 邪犽本已掉頭欲走,聽見僧鬼這么一說,猛然轉(zhuǎn)回頭來。 “你為什么知道我娘的名字?” 邪犽怒道。 “啊……真是冤孽,看來天滿和明持王的邪術(shù)已成了?!?/br> 僧鬼嘆道。 “這是什么意思?你們可以說清楚一點(diǎn)嗎?” 霧凌大感怪異,把臉從邪犽背后探出,問道。 “女施主,我等所修習(xí)之秘術(shù),梵天招引,乃是直接從天界援引神氣下凡的奇術(shù)?!?/br> 僧鬼回答,“依古籍所載,若梵天招引大成,則凡人可于一夕之間獲得千年道行,若是得道高僧,更是能直接錄簿仙籍領(lǐng)神格,與天界眾星宿平起平坐,可謂是至高無上的秘法。” “那跟我娘有什么關(guān)系?” 邪犽怒道,霧凌連忙摟著他,安撫他失控的情緒。 “你們繼續(xù)說!” 霧凌喊道。 “然而,天滿這假道行,卻將梵天招引的秘法任意修改,不但要援引天界神氣,甚至連四天星宿都不放過,他利用明持王戀其久逝之妻,傷心悲痛,無法辨明事理之際,謊稱能強(qiáng)引天界妖星下凡,還能將明持王的魂魄與妖星元神合一,使明持王具備逆轉(zhuǎn)生死之大能,使其妻自冥府重生?!?/br> “聽信妖言的明持王遂將靈xue黃泉借予天滿,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女兒,也要讓這邪術(shù)成功?!?/br> “而明持王之女,秀明公主望云氏,便是施主的生母!” 僧鬼們同聲嘆道,“由此觀之,邪術(shù)已成,天滿得逞了。” “我娘……是明持王的女兒?” 邪犽大怒,“明持王那畜生,竟害死自己的女兒嗎?” 吼聲震天,大殿上梁柱“吱吱”作響。 “那個梵天招引什么的如果成功了,那明持王現(xiàn)在……” 霧凌雖擔(dān)心邪犽,但仍繼續(xù)問道。 “恐怕已成了地上的妖星,人間的魔王。” 僧鬼們一臉落魄,“不論誰都拿他沒辦法了。” “……那長夏城在哪,你們心里可有數(shù)?” 霧凌思索半晌,再度問道。 “為強(qiáng)壓妖星元神,天滿的邪術(shù)必會耗盡地脈靈氣,所以長夏城此時應(yīng)該已陷入地中,跟著黃泉洞在地底穿梭吧?!?/br> 僧鬼回答。 “原來如此,我懂了。” 霧凌點(diǎn)點(diǎn)頭,“再問一件事,那被招來的妖星是誰,你們清楚嗎?” “只知是西象天諸星宿之一,但不知究竟是哪一個?!?/br> “嗯……” 霧凌握住邪犽的手,“哥哥,你先冷靜下來,我大概知道,要怎么找明持王了?!?/br> “真的嗎?” 邪犽氣憤未平,恨不得現(xiàn)在便把明持王的脖子扭斷。 “真的!” 霧凌點(diǎn)頭,“既然地脈耗盡是因為施行邪法之故,那么在邪法施行之初,必定會產(chǎn)生某種天變地異,這樣的事情一定有人會記得。在變異發(fā)生的地點(diǎn),或許便有線索能指引我們前往消失無蹤的長夏城?!?/br> “嗯……” 邪犽點(diǎn)點(diǎn)頭,他怒火沖心,難以冷靜。 “哥哥,我們先離開這里吧,到外頭吹吹風(fēng)?!?/br> 霧凌柔聲道,牽著邪犽的手往外走。 “等等,離開之前,霧凌,幫我把這廟給燒了!” 邪犽道:“天滿那禿驢竟然伙同明持王害死我娘,我絕不饒他!” 霧凌一嘆,待兩人走出大殿,轉(zhuǎn)過身來,指尖往唇上一按,妖力一吐,一道熾熱紫光從她唇間噴出,昭日寺建材老舊一觸即發(fā),轉(zhuǎn)眼整座廟宇都陷入火海。 看著在熊熊火光中傾倒的昭日寺,邪犽仰天怒吼,發(fā)誓定要將明持王和天滿兩人碎尸萬段。例在冉冉上升的烏煙中,隱隱傳來僧鬼們悲痛的誦經(jīng)之聲。 兩人漏夜趕回小城,霧凌把城墻上的衛(wèi)兵迷昏,飛進(jìn)城內(nèi)再次查探消息,不到半刻鐘,便返回邪犽身邊。 “一下就問出來了,十八年前有一場大地震,因為差點(diǎn)把城墻也震垮,所以很多人都還記得?!?/br> 霧凌道:“從這兒往南走三里遠(yuǎn),有一座瀑布,據(jù)說就是當(dāng)時的河床塌陷所形成的,我們先到那兒看看吧?!?/br> 兩人又頂著夜色一路南行,三里路途不遠(yuǎn),才兩刻鐘便抵達(dá)了城里居民所提及的瀑布。 反射著星月光輝的溪流宛如一條閃閃發(fā)光的湛藍(lán)絲帶,在平原上緩緩蛇行,絲帶末端的地面凹陷,溪流便從那兒往下墜,激起一片水氣迷茫,“嘩啦啦”的水聲在午夜時分顯得格外響亮。 邪犽站在河岸,居高臨下,只見一條白花花的小瀑布,大概僅有七八丈高,“嘩啦啦”地往下奔走。瀑布底下無淵,卻堆滿了牛車大小的巖石,溪水打在上面,碎成無數(shù)水花,其下河床也是大小石礫綿延,直往下流了快幾十尺,被石塊隔散的溪水才又重新匯聚起來。 霧凌和邪犽縱身一跳,直接從瀑布頂端往下躍,同時落在一塊大巖上。 “霧凌jiejie,你可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尋常的地方?” 邪犽著急地問道。 “別急,讓我看看再說?!?/br> 霧凌道,蹲了下來,手掌貼在大巖上,慢慢將妖力擴(kuò)散出去。 過了一會,霧凌感到瀑布底端的巖石堆下,有股異常寒意隱隱溢出。 “那堆石頭有點(diǎn)怪怪的,好像有什么東西藏在下面。” 霧凌指著瀑布正下方,被水煙覆蓋的巨石堆。 “好!” 邪犽點(diǎn)點(diǎn)頭,一個飛躍,人已奔至石堆旁。 只聽得,他大喝一聲,利爪揮舞,接著火星奔竄,石屑紛飛,金鐵交擊聲大作,轉(zhuǎn)眼已將一顆大石頭給剖成了四塊。 一想到害死母親的竟是母親的生父,邪犽便滿腔怒火,遂把渾身惡氣發(fā)泄在眼前的大石堆上,鋼爪像切豆腐般地又劈又砍,一刻鐘后,竟把巨石堆切碎了一半以上。 “好啦!休息一下吧!” 霧凌待邪犽發(fā)泄得差不多了,便出聲制止,“我們要找的東西已經(jīng)出來了,哥哥你先歇著吧!” “什么?” 邪犽滿頭汗水,經(jīng)霧凌這么提醒,才發(fā)現(xiàn)原先被巨石堆擋著的石壁下,出現(xiàn)了一道小小的裂縫,大概只能容一人側(cè)身通過。 一股寒氣從中透出,就連邪犽也感覺得到,這窄洞必定通往某一不祥之處。 “就是這個嗎?” 邪犽收起利爪,“明持王那家伙就躲在里頭?” “這還不知道呢!” 霧凌道,飛至邪犽身邊落下,手一拂,一股涼爽清風(fēng)卷去他身上汗水,“不過,哥哥,在進(jìn)去之前,我問你,你還記得娘娘的吩咐嗎?” “當(dāng)然記得,我們不就是按照她的意思在找明持王嗎?” 邪犽奇道。 “這倒也是,但我問的是另一個吩咐。” 霧凌嘆道:“臨走前,娘娘不是說了嗎?如果我們發(fā)現(xiàn)了長夏城,千萬別自己闖進(jìn)去,要先回稟娘娘才行。你記不記得這回事?” “這……好像有這么回事……” 在霧凌提醒之下,邪犽才猛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