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在翻臉邊緣瘋狂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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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該交待的事情說完,蘇齊就先下了樓。 在外人面前一直鮮少說話的靳承深,等人一走就把蘇清顏抱進(jìn)了懷里,指掌隔著衣服輕輕的揉按著她的背后,素來冷漠的臉上流露出微不可見的溫柔神色。 “還疼嗎?” 蘇清顏小口小口的喘著氣,軟綿綿的趴在男人的胸口上:“不動的時候還好?!?/br> 整個背后全是淤青,稍微抬抬胳膊,都扯的生疼,更別說睡覺的時候,平躺是個疼,側(cè)躺也夠嗆,昨天夜里她都是趴這男人身上睡的,由于姿勢難受,睡的就不怎么安穩(wěn),早上起來黑眼圈都快趕上熊貓了。 可實(shí)際上,昨天夜里沒睡好的,卻不止她一個人。 靳承深有些頭疼的按壓了下眉心,被這個小女人柔軟的磨蹭了一晚上,還什么都不能做,個中的糟心滋味,真是這輩子都不想再試第二次。 他抱著蘇清顏在包廂正中間的沙發(fā)上坐下,俯身把她腳上的高跟鞋脫掉,蹙眉打量著她似乎又腫了些許的腳踝,冷聲道:“我看你這腳是真不想要了。” 腫成豬蹄了還要穿高跟鞋,都不知道這女人是怎么把腳硬塞進(jìn)鞋里的。 男人握在腳踝上的指尖微微泛涼,但蘇清顏卻覺得燙的要命,臉頰也飛快的燒出兩片紅云:“……這是女人的堅持,你不懂?!?/br> 腿能斷,但丑肯定是不行的。 想起出門前,這男人扔給她的那雙大拖鞋,蘇清顏就直想翻白眼。 讓她穿著拖鞋出門,還不如讓她死了算了! 女人的堅持?靳承深聽的只想冷笑,抬起握過她腳踝的手就去摸蘇清顏的臉:“堅持?” “……有話好說!”英雄,求放過行嗎?!行不行別動拿碰過她腳的東西來照顧她的臉?蘇清顏一臉菜色的各種往后縮,“你快去洗手,都不嫌臟嗎?” “不臟。”靳承深側(cè)過臉貼在她的耳畔,“我昨天給你洗的很干凈。” 蘇清顏瞬間原地爆炸,只覺得腦袋里像裝了個瞬間發(fā)動的蒸汽機(jī),差點(diǎn)把自己煮熟了。 “你你你、你差不多行了啊?!?/br> 聽到靳承深提起這事兒,蘇清顏就有點(diǎn)崩潰,由于受傷的原因,蘇清顏?zhàn)蛱爝B抬胳膊都費(fèi)勁,更別說自己洗澡了。 最后還是靳承深把她按進(jìn)浴缸,里里外外搓了一遍才算完事。 當(dāng)然。 搓的過程中,該干的,不該干的,也都挨個做了一遍。回想起完事后浴室里飛濺的水花,蘇清顏就想挖個坑把自己埋進(jìn)去。 靳承深把下巴尖抵在她的肩窩上,低笑一聲:“今天試試從后面?!?/br> “……”蘇清顏快要撓人了,在翻臉邊緣瘋狂試探。 這人到底是多厚的臉皮?為什么可以把這種事說的這么坦然?! 幸虧在她徹底惱羞成怒之前,電視機(jī)里終于傳來了響動,蘇齊和沈恩澤一前一后的邁進(jìn)了樓下的包廂。 蘇清顏連忙端正了坐姿,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聲明:“快別說這些有的沒的,看大戲呢!” 男人應(yīng)了一聲,右手撩起她的上衣,把她青青紫紫的后背露了出來:“你看你的。” 蘇清顏都快哭出來了,雖然明知道外面有保鏢守著,不會有人闖進(jìn)來,可在不熟悉的地方被人撩開衣服,還是讓她略崩潰。 “靳承深……” “嗯?”靳承深將削薄的唇覆在淤青上,右手卻捏著蘇清顏的下巴尖,強(qiáng)行把她的腦袋撥轉(zhuǎn)到電視機(jī)的方向,“認(rèn)真看?!?/br> 這要她怎么看?!蘇清顏好懸沒抱著他啃上兩口,勉強(qiáng)穩(wěn)住情緒運(yùn)了運(yùn)氣:“你別鬧了,好歹是關(guān)系到我報仇的大事,你就這么不上心?” 靳承深額角的青筋微微跳了跳,哪怕情商遠(yuǎn)低于智商的nk太子爺,也知道這種不上心的罪名是絕對不能背的。 所以,哪怕再不情愿,靳承深也還是認(rèn)命的幫她把上衣套了回去:“小聰明?!?/br> “哼?!碧K清顏撇開頭,小聰明就小聰明,有用就行! 畫面里沈恩澤和蘇齊已經(jīng)各自落座,蘇清顏?zhàn)屑?xì)打量著沈恩澤的表情,半晌才挑了挑眉:“他這是什么態(tài)度?不把蘇齊放在眼里?” “在他看來,蘇齊低他一頭,又怎么會把他放在眼里?” “低他一頭?”蘇清顏冷笑兩聲,“那他可真是眼高于頂?!?/br> 而此時坐在沈恩澤對面的蘇齊,腦回路跟自家表妹成功無線對接了,早在當(dāng)初調(diào)查沈恩澤五年前的所作所為時,他就知道這個男人沒什么腦子。 可蘇齊還真沒想到這人能無腦成這樣! 前段時間,酈西工程還沒徹底落定,沈恩澤對他可謂是客氣周到,恨不得伏小做低。 現(xiàn)在結(jié)果出來了,這就直接嘴不是嘴,臉不是臉了?就這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沈氏到底是怎么撐到現(xiàn)在還沒倒閉的?? “光坐這喝酒也無趣,蘇總要不要叫兩個小姑娘,找找樂子?”沈恩澤翹著二郎腿,自己開了瓶紅酒倒上,態(tài)度懶散的問道。 蘇齊想起頂樓至尊包廂里的兩位,再看了看可勁作死的沈恩澤,默默的在心里給這人點(diǎn)了一長排蠟:“不用,今天要談的事情,恐怕不適合有外人在場?!?/br> “呵,能有什么事是值得蘇總這么嚴(yán)陣以待的?”沈恩澤晃了晃酒杯,看著猩紅的液體順著杯壁掛落下去,不禁享受的抿了一口,“我現(xiàn)在還真挺忙,蘇總下次有事,還得麻煩你盡早跟我的聯(lián)系。” 接下酈西項(xiàng)目后,沈恩澤一天光是應(yīng)酬就忙的飛起,要不是蘇齊這次咬死了非得面談,他都不一定會挪出時間來。 “一定?!碧K齊笑了笑,如果還有下次的話。 如果沈恩澤在靳承深手里都能翻身,那下次見面,他絕對老老實(shí)實(shí)當(dāng)孫子,沈恩澤就算在蹲他頭上,他都絕無二話。 可惜。 這個下次恐怕是永遠(yuǎn)不會到來了。 他抄著手靠在沙發(fā)上,對一臉熏熏然的沈恩澤扔出致命一擊:“我要撤資?!?/br> 沈恩澤手里的紅酒杯瞬間落地,好在地上毯子夠厚,只是酒水濺了出來,他錯愕的看向蘇齊:“你說什么?” 要不是蘇齊還坐在他面前,沈恩澤幾乎要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撤資?這個姓蘇是不是瘋了?酈西這種大項(xiàng)目,多少人打破頭想進(jìn)來,蘇齊竟然想撤資?有毛病是不是?! 而真正讓沈恩澤不敢想的是,蘇齊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撤資,原因是什么? 有什么理由,會明知道面前是塊肥rou,卻不張口去吃的? 除非…… 沈恩澤勉強(qiáng)鎮(zhèn)定下來,強(qiáng)笑道:“蘇總,這玩笑可一點(diǎn)都不好笑?!?/br> “我不會拿這種身家大事開玩笑,但沈總就不一定了?!碧K齊攤了攤手,皮笑rou不笑的睨著他,“酈西項(xiàng)目確實(shí)是個能讓人一步登天的梯子,但也要看合作方是誰,像沈總這種要命不要命的,我可配合不起?!?/br> 他意有所指的話,說的沈恩澤心臟一陣狂跳,半晌才臉色鐵青的咬牙道:“蘇齊!你要是現(xiàn)在撤資,就是違約!你想清楚了!” “我既然敢說這個話,自然是考慮清楚后果了,就是不知道沈總你想清楚了沒有?!碧K齊諷刺的勾起嘴角,從公文包里翻出一沓文件甩到沈恩澤面前,“看完這些,沈總再來跟我談違不違約的問題吧。” 強(qiáng)烈的恐懼感幾乎讓沈恩澤失去了接住文件的勇氣,他抖著手拿起文件一頁一頁的翻看起來,許久,沈恩澤就像是被人抽掉了骨頭似的,狼狽的癱軟在沙發(fā)上:“這東西你是從哪來的?” 怎么會查的這么清楚?竟然查的這么清楚!如果這些資料泄露出去,別說是看著酈西項(xiàng)目登天,他恐怕連小命都保不??! 蘇齊雙手交疊,淡淡一笑:“我昨天看了條有意思的新聞,你那個情婦到底怎么回事,我們心里都有數(shù),之前看那個女人反口,我還以為是沈總大發(fā)善心,把孩子換了,可昨天尊夫人卻帶著孩子出去逛街,我這心里實(shí)在不踏實(shí)啊,就去查了查,嘖嘖嘖。” 喬雅欣!柳凝露!又是這兩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