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他是你爸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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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那些事情,不代表我們就可以那么狠心啊!”展心梅閉上了眼睛,她再也忍不住,豆大的眼淚從臉頰滾落,滴在裙子上。 裴經沅看到展心梅都哭了,心中難免心疼,但他能做的只是在語氣上放的委婉,說的話依舊是不容商量。 “他都是那樣的人了,你叫我怎樣才能不狠心?你可以放任他做這些狗屁事,我不行?!?/br> “我,我……我其實早就知道他在做的那些齷齪事兒了……”展心梅眼淚止不住,裴經沅在旁邊拿了一張紙遞給了她,她抹了抹眼淚繼續(xù)說道,“你可以聽mama講一會兒這些話嗎?” 裴經沅怎么可能拒絕?他輕輕拍了拍展心梅的背:“好,好,你慢慢說,我聽著?!?/br> “我在幾年前就注意到了睹海的不對勁,他身上總是沾染著不屬于我的香水味,而車里還有蜷曲的,顏色和長度都不屬于我的女人的頭發(fā)……”展心梅慢慢說著。 “當時我還不是很相信,我一直以為睹海是愛我的,是絕對不會出軌的,但是我敵不過女人強烈的第六感,就開始調查他的事情。 最后我確定了睹海的情婦就是關瑜,當時我整個人都愣住了,有一種遭遇了五雷轟頂的感覺,我真的沒想到他的情婦居然是關瑜!”說到這里,展心梅怒目圓睜,狠狠捶打著沙發(fā)。 “沒事沒事,我知道的,你緩一緩繼續(xù)說。”裴經沅的內心也十分憤怒,但他裝作一副冷靜的樣子,順了順展心梅的后背。 展心梅朝著裴經沅投去了欣慰的笑容,然后繼續(xù)說道:“當時我實在是氣不過,什么都沒有準備就莽著過去,想要找關瑜理論,但是沒想到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居然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她甚至告訴我說:‘還不都是你不懂得保養(yǎng)皮膚不夠漂亮,衣服又穿得大紅大紫金的銀的又俗氣又土氣,睹海會喜歡你就怪了!’ 我當時氣死了,就告訴她說:‘我就算打扮得不好看,那也不是你做小三的理由??!’ 沒想到她居然不以為然,還告訴我:‘自己看不好自己的老公是你自己沒有本事,要是你夠漂亮能看好睹海的話,睹海難道還會來找我嗎?’” 說到這里,展心梅又一次氣得發(fā)抖,過去的那一幕幕閃過腦海的時候,那些憤怒也涌上心頭。 裴經沅實在是看不下去展心梅這個樣子:“所以我說,為什么要對他們心軟?要我說裴睹海和關瑜都是活該!” “關瑜那個女人是活該沒錯,但是睹海終究是你爸爸啊……”展心梅一說到裴睹海,語氣就軟了下來。 裴經沅最看不過展心梅這個樣子,從小他就能感受得到自己的父母對待對方的感情是不平等的。 展心梅就好像人生里沒有裴睹海就活不下去一樣,把自己幾乎所有的愛都奉獻給了裴睹海,可是裴睹海壓根就不把展心梅當做一回事兒,覺得沒有了一個展心梅,他還可以有千千萬萬個別的女人。 可是愛情和婚姻本就不該這樣。 他不喜歡裴睹海對展心梅的視而不見,不喜歡裴睹海根本不把展心梅的愛當一會事兒;也不喜歡展心梅做的就好像自己沒了裴睹海就活不下去了一樣,不喜歡展心梅把自己的所有精力都用在了裴睹海身上。 愛情難道不應該是雙方平等,平等的付出平等的愛嗎? 所以裴經沅非常討厭展心梅一直都是這樣一副對裴睹海無限包容的樣子。 但他在這種時候還是決定安慰展心梅:“好了好了,你繼續(xù)說吧,我等聽完你的話后再決定要怎么對裴睹海?!?/br> 展心梅聽到裴經沅說出了這句話,心中的一塊巨石便放了下來,她朝著裴經沅投去了感謝的目光:“有你這個兒子真好,謝謝你,經沅?!?/br> “好了,繼續(xù)說吧。” “好,我當時氣的快要爆炸了,上去就想要動手打人,可沒想到她的身邊早就有保鏢攔在了我前面,還把我推到在地。 她就那樣在保鏢的保護下,居高臨下地蹲下來,扇了我兩巴掌?!?/br> 展心梅說到這里,眼淚又一次掉了下來,她伸手摩挲了兩下自己的臉頰,幾乎咬牙切齒地說道:“那種火辣辣的疼痛感,那種內心里的不甘心感,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也不想再體驗?!?/br> 裴經沅在旁邊看著自己的母親敘述自己被關瑜侮辱的過程,心中氣憤不已,但他忍住了,看著展心梅示意讓她繼續(xù)說下去。 展心梅看著裴經沅,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我當時捂著臉,對她哭喊著揚言要把這件事抖給媒體,當時我的內心全是憤怒,只想著要是睹海因此名聲被毀的話我也愿意繼續(xù)陪著他東山再起,再沒有想過其他。 可是關瑜告訴我,她的手上抓著不少關于裴睹海的把柄,件件都是能坐牢的大事兒,只要哪天我單桿把這件事情爆料出來,她就敢讓睹海吃一輩子的牢飯?!?/br> 說到這里,展心梅的眼淚已經止住了差不多,她看著裴經沅:“你看,關瑜根本就不愛睹海,如果她真的愛睹海的話,是絕對不可能會說這樣的話做這樣的事情的?!?/br> 展心梅心里清楚,關瑜愛不愛睹海并不是重點,重點是裴睹海出軌的事情,在裴睹海出軌了的那一瞬間,他就一定不愛她了,或者是說沒有那么愛她了。 只是展心梅不愿意承認,她寧愿相信這件事從頭到尾都不是裴睹海的錯,都是關瑜勾引了裴睹海,都不愿意稍微懷疑一點自己的那個混蛋丈夫。 說好聽點是癡情,說難聽點就是傻。 “然后呢,你怎么回答?”裴經沅問出了一個他自己早就知道了的問句。 “你知道,我愛睹海啊,她像這樣威脅我,我怎么可能會忍心讓他蹲監(jiān)獄,我自然是答應她什么都不會說出去了……”展心梅垂下眼睛,回答了這句裴經沅已經有答案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