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1章 無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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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綠島餐廳的大廚陳東?”沖進來的一伙人中走出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三十來歲年紀,臉上有一道淡淡的刀疤卻毫無違和感,與他硬朗的氣質(zhì)相得益彰。 “你是?”陳東疑惑地問道,不明白這群人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那人大馬金刀坐在一張椅子上:“我是千陽蜜獾哥,道上朋友都叫我非洲二哥!” “非洲二哥不是鬣狗嗎?”陳東故作驚訝地說,心中冷冷一笑,果然,雷志和小南不肯善罷甘休! 那自稱蜜獾哥的男子一笑:“有我就沒有鬣狗什么事了!” 陳東點點頭:“是嗎,人怎么可以叫鬣狗呢,蜜獾還是好聽些!” 蜜獾哥抿抿嘴巴:“你可能沒聽說過我,不過沒關系,作為大學城這邊的商家,今天我來主要有兩件事通知你,第一,這條街以后就歸了我管了,第二件事么就是街上的治安得大家維護,像綠島這樣生意興隆的大菜館,以后每個月須象征性的交一些治安費用?!?/br> “象征性?”陳東笑了笑:“你所謂的象征的交些是多少?” 蜜獾眉頭微微一皺:“你好像很狂啊!” “哈哈!”陳東夸張一笑:“雷志和小南有意思沒意思,直接來就是了,何必弄出這么個黑社會收保護費的架勢!” “雷志和小南?”蜜獾愣了愣,隨即笑道:“這倆人我并不認識,不過看來你好像遇到麻煩了,那么象征性的這點錢可就要翻倍了,麻煩自然會離你而去!” “建議你去搶吧,說不定一次就能得到十倍的錢呢?!标悥|面對面坐在蜜獾面前:“綠島沒有多余的錢付任何人所謂的保護費!” 蜜獾一笑,陳東也笑了笑,突見蜜獾一只腳只取自己臉上而來,勢頭迅猛,速度奇快。 陳東來不及思索,身子往后一仰,連帶著身后坐著的椅子也翻了個個,隨即抄起椅子腿,橫掃過去,蜜獾一腳橫踢,兩種力量的作用下,陳東手里的椅子立時成了零件。 陳東臉色肅穆,眼前這位叫蜜獾的男人至少跟魏星辰是同一級別的練家子,但見他右腿碎了椅子,左腿又踢了過來。 陳東雖然吃了鍋姐煎餅之后,身手敏捷,但終究沒有練過武術,只能后退避開,這一避開,那蜜獾密密麻麻的攻擊像雨點似得擊了過來,竟然一路將陳東逼到了墻角,蜜獾右腿一個下劈,竟帶著呼呼的風聲。 陳東咬牙用左臂架住那腿,只覺左臂似乎斷了一樣的疼痛,虎吼一聲,右拳擊打在蜜獾架起的右腿腳底,這一下也是陳東的全力一擊,蜜獾噔噔噔退了幾步,險些跌倒。 “原來是個練家子?”蜜獾嘿嘿一笑,腳底下旋轉(zhuǎn)這卸了力道。 狹路相逢勇者勝,陳東憑借靈巧的身手蹂身鋪撲上,“啾”地一聲輕響,陳東停住了腳步,在他面前的地板上有個冒著煙的小小彈孔,面前的蜜獾手里拿著一把手槍,指著陳東:“今天我可不是來跟你比武的?!?/br> 陳東攤開雙手:“錢在前臺,你自己拿!”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蜜獾既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開槍,那并不是帶有恐嚇性質(zhì)的小南應有的魄力,眼前這個叫蜜獾的男人身上有種殺氣似得東西。 蜜獾左手向前擺了擺,右手的手槍依舊直直指著陳東,身后那群西裝革履的手下走了過來似乎直奔收銀臺而去,卻在與陳東身子剛剛錯開的時候,一拳擊向陳東腹部。 陳東做夢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偷襲自己,腹部一疼,全身的力量仿佛都消失了似得,接著胸口,背上的拳頭如雨點一樣。 陳東不得不抱頭護住自己的要害位置,忍受著這群西裝暴徒的拳打腳踢。 “呼”地一聲沉悶的響動在陳東耳邊由遠及近,陳東想躲已是不及,正是蜜獾收拾了手里的槍,隨手提過一把椅子橫著掄了過去。 咔嚓”一聲巨響,陳東倒在地上,頭上的血霎時間流了出來,側(cè)爬在地上。 “咳咳!”陳東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想要爬起來全身卻似散了架一般,眼前一片血紅模糊,那是額頭的血留到眼睛里的緣故。 蜜獾走過去,蹲在地上,一把抓起陳東的頭發(fā)將他面向自己:“狂要有狂的資本,你惹了你本不應該惹得人!” 陳東胸部疼的只吸氣,可能是肋骨斷了一根,眼前也看不清蜜獾的表情:“你不是來收保護費的?” 蜜獾搖搖頭,笑了笑:“今兒這事只是給你上一課,不過我要是你我會選擇離開綠島,下次我再來的時候,若你還在這里,只會是比今天更慘的下場!” 陳東張了張口,隱約見蜜獾放在膝上的西裝袖口露出一截健壯的胳臂,可見蜜獾平日絕對是勤于訓練。 袖口遮住的地方似乎是一個北極星的紋身圖案,類似的陳東只在以前的安然手臂上見過,這一發(fā)現(xiàn)讓陳東心頭一冷,眼前這人難道是雇傭兵? 蜜獾站起身,接過手下遞過來的兩張紙巾擦了擦沾著陳東血液的手,扔在地上,模糊中迷幻帶著手下們離了綠島。 陳東在地板上爬了好久,慢慢自己坐起身子,頭有點暈,胸口更是隨便一動就痛徹心扉。 輕輕挪動著身子道沙發(fā)跟前,卻疼的怎么上不去沙發(fā),在地板上喘了一會兒,喘一下就是一陣劇痛,學過醫(yī)的陳東知道肋骨絕對斷了。 慢慢地,幾乎是小心翼翼用手指去夠桌上的手機,幾乎是兩分鐘那么久,才在滿頭大汗中將手機拉了下來。 劇痛將滿頭大汗的陳東眼前一黑,咬緊牙關,陳東打開通話記錄,點了點安然的電話號碼,終于不支暈了過去。 似乎在黑暗中好像有人拿刀子捅陳東的胸口,劇痛讓昏迷中的陳東有些喘不上起來的感覺,耳邊隱約傳來人說話的聲音,像在一口深井中似得,那聲音震得耳朵嗡嗡地響,就是聽不清楚說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