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0章 血光之災(zā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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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紫依陰差陽錯的被捕等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大華姐、大麗姐和小甜甜。 大華姐怒道:“這幫死條子,就知道誣陷好人!” 大麗姐一拳打在欄桿上,欄桿都被她打彎了。 幾個警察拎著警棍跑過來,警告四人道:“都給我安分點(diǎn),不要鬧事!” 大華姐一把搶下一個警察的警棍。 對眾警察道:“我們不鬧事,我們犯了錯誤,認(rèn)打認(rèn)罰認(rèn)關(guān)!但我這個妹子,是清白的,你們不能關(guān)著她,馬上放她出去,不然我把你們整間警局全砸了!” 說話間,大麗姐又打彎了幾根欄桿。 大華姐和大麗姐都是警局的???,警察們很清楚她們的戰(zhàn)斗力,頓時嚇得面面相覷。 一個滿頭銀發(fā)的老警察走過來,對大華姐和大麗姐怒喝一聲:“小華,小麗!你們兩個不長進(jìn)的東西,到了這里,居然還要惹事???” 人高馬大的大華姐和大麗姐,在老警察口中秒變小華、小麗,氣勢上也頓時翻著跟頭的打折。她們成了兩個小姑娘,撒著嬌似的跟老警察解釋道:“張所長……” “所長個屁!為了你們倆的事兒,我這個所長早就被拿下了!”張所長怒道。 “那你也是所長,在我們姐倆心里,你永遠(yuǎn)是所長,別人當(dāng)所長,我們都不認(rèn)!”小麗道。 “張所長,我們沒有鬧事。我這個妹子,確實是冤枉的,你把她關(guān)在這里,這不是冤案嗎?”小華道。 張所長打量了一下蘇紫依,對小華、小麗說道:“她冤枉不冤枉,我自然會調(diào)查清楚!不用你們管!你們倆,馬上給我坐回去!” 小華、小麗和小甜,立刻乖乖坐回了長椅上,而且全都是正襟危坐,連大氣都不敢喘。 張所長又看了看蘇紫依,然后轉(zhuǎn)頭問身邊一個女警道:“這丫頭為什么被關(guān)在這啊?” 女警急忙遞上一卷案宗。 張所長掃了兩眼,頓時連連搖頭:“這不是胡鬧嗎?你們看她,連根棍子都拎不動,怎么可能打人?簡直胡鬧!把她住址、電話記下來,放人!” 張所長開了口,警察們不敢違抗。一個男警掏出鑰匙,打開了大門。 蘇紫依不明所以的走了出來。 “你可以走了?!蹦芯K紫依走出來之后,又鎖上了大門。 蘇紫依驚訝不已:“真的?我真的可以走了?” “除非你想留在這陪她們過夜!”女警指著牢房里的小華等人說道。 小華等人站起身,走到欄桿附近,依依不舍的對蘇紫依說道:“趕緊走吧,妹子。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 蘇紫依在女警遞過來的案宗上簽了字,留下了電話號碼。接著回頭,挨個和三人告別。 十分鐘之前,蘇紫依還當(dāng)她們是壞人??扇f萬沒料到,這三個女人,居然如此仗義,為了她不惜和警察翻臉。蘇紫依確實有點(diǎn)舍不得她們了。 “我,我……”蘇紫依:“我叫蘇紫依,等你們出來之后,一定要來找我。我就住在世紀(jì)豪庭?!?/br> “我明天就能出去?!毙√鹛鸬馈?/br> “我們倆,可能會待上三五天吧。我們頂多算是尋事斗毆,不夠判的。你別弄得跟生離死別一樣,趕緊走吧?!贝笕A姐道。 蘇紫依和三人擺手告別,一步三回頭的朝警局門口走去。 …… 陳東、鍋姐和譚饒打了輛出租車,正在朝警局進(jìn)發(fā),準(zhǔn)備營救蘇紫依。 鍋姐坐在副駕駛,右手不時碾來碾去的。 陳東知道,鍋姐這是算命,可不知道她在算誰的命。 “鍋姐,您算什么呢?”陳東忍不住問道。 鍋姐沒有回答陳東的問題,而是扭過頭問譚饒:“你剛才說,你那個meimei叫什么名字?” “她叫蘇紫依。蘇東坡的蘇,紫色的紫,依靠的依?!弊T饒回答。 鍋姐又問:“你知道她的生辰八字嗎?” 譚饒當(dāng)然知道,蘇紫依從小跟著她長大,就和她親meimei一樣:“1995年8月10日晚上11點(diǎn)多出生的?!?/br> 鍋姐又掐了掐手指。掐完之后,她回頭看了陳東一眼,深深的嘆氣。 陳東立刻預(yù)感到事情不妙,而且這不妙的事兒,似乎與自己有關(guān)。要不然鍋姐干嘛對著他嘆氣呢。 “鍋姐,怎么了?您就直說唄?!标悥|道。 譚饒也一下坐直了身子,緊張的問道:“是不是我妹……” 鍋姐想了想,下定決心似的說了一句:“你老婆今晚有血光之災(zāi)!” “我老婆???誰?。??”陳東直撓頭。 “血光之災(zāi),是說紫依嗎?。俊弊T饒瞪大了眼睛。 譚饒的問題,算是回答了陳東的問題,于是陳東提出了新問題,希望鍋姐能給他一個明確的答復(fù):“蘇紫依是我老婆???她今晚上有血光之災(zāi)???” 此時,車子已經(jīng)到了警局樓下。 三人匆匆下車,朝警局跑去。他們走的是正門,完全沒注意到離他們不遠(yuǎn)處的那道側(cè)門。 蘇紫依正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從側(cè)門往外走。 陳東等人,沒有看到蘇紫依。 蘇紫依,也沒有看到陳東等人。 蘇紫依打電話向父親求助,她想將大華姐、大麗姐和小甜甜保釋出來。 放在以前,心高氣傲的蘇紫依,是瞧不上她們那種人的,認(rèn)為她們都是賤民。 可今晚發(fā)生的事兒,讓蘇紫依認(rèn)識到,人是不分貴賤的,人只分好壞。 壞人可以很有錢,但無法掩飾他是壞人的事實。好人也有可能很窮,窮的被迫做娼做賊,但骨子里卻仍然是好人。 一如往常,父親的電話沒法接通,他肯定是在開會。 蘇紫依氣呼呼的掛斷了電話,走進(jìn)了一條小路。蘇紫依沒有來過警局附近,所以并不認(rèn)路。 經(jīng)過這一天一夜的折騰,她已經(jīng)有些頭暈眼花了,幾乎根本沒有考慮自己要去哪、走哪條路。 她就這么稀里糊涂的,走進(jìn)了漆黑的小路,而且她根本沒有注意到,有個黑影跟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