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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川把那雙細細的眼睛睜得老大。 “謝謝陛下!奴……奴一定會全心全意,遵從陛下命令的!” 麗子面露欣喜,喊道,不過從她詭譎的眼神判斷,能在地下待個兩個月就不錯了吧。 “真是的,主人你太放任她了啦……” 雪川不滿地發(fā)起牢sao。 “輪不到你管我,快走吧?!?/br> 我道,轉(zhuǎn)過身去,拋下麗子,往蛇xue的盡頭處走去。 “好好好……唉,誰叫我是個可憐的rou奴隸呢?” 雪川聳了聳肩,追到我身旁,脫下白色外套,往我身上一扔。 我楞了楞,這才想起衣物早就被麗子的利爪給撕碎,自己目前是赤裸狀態(tài)。 “把……把你的寶貝遮起來啦……己一離開麗子的視線,雪川就像換了個人似地,走起路來扭扭捏捏,” 真是的,挺著那么粗一根東西,還晃來晃去的……“說時,小小的臉蛋都紅了。 我哈哈一笑,把外套系在腰上,遮掩住雪川口中的“寶貝”不知為何,雪川驅(qū)走了我體內(nèi)大部分的毒素,但唯獨陽物里的毒素未除,所以高聳的yinjing遲遲軟不下來。 在與刑場相反方向的蛇xue盡頭處,另有一條大約可四人并肩齊行的坡道,往下方緩緩延伸。 雖然只往下走了幾步,但麗子一族的體味已經(jīng)變得十分稀薄,就像是有什么東西把她們的氣味阻擋在外一樣。 造成這種明顯變化的原因,是空氣中飽滿的魔力,而且不是一個人,是七人份的魔力。 全長不到一百公尺的坡道很快便迎向了盡頭,回頭往后看,從蛇xue往下延伸的坡道就像是一條用堅硬巖石做成的蛇信,刺探著廣大虛空的味道。 這里就是妖亟島的最底端,大地的最深處,再往下便什么都沒有了。 一抬起頭來,高聳的巖般沿著蛇xue往四方開展,邊緣消失在浩瀚的黑暗之中。 如煙似霧的光暈在坡道的盡頭處由下往上透,看起來就像是道金色的噴泉。 很久以前,當(dāng)?shù)厍蜻€在的時候,大地的底下是一片浩瀚的重金屬汪洋,這些以高密度壓縮集中的金屬液體構(gòu)成了重力,將彼此吸附在一起,藉以保持住行星的外貌。 但是,由七塊大陸拚成的行星,就像皮球一樣,是中空的,本來互不相連的大地如果沒有七魔王的力量從內(nèi)部吸引,很快就會在宇宙中飄蕩無蹤。 往坡道盡頭下望,約兩百公尺深處,漂浮著一座小島。 小島上滿是綠意,島的中央有一座湖,湖中有一顆金色的球體,光暈便是從那球體里流泄而出。 那兒便是觀心臺。 “等一下,我現(xiàn)在馬上把小綠叫上來……” 雪川探頭往下。 “沒關(guān)系,直接下去就行了?!?/br> 我摟住雪川的腰,縱身一躍。 “呀!主人……” 雪川驚叫,“等……啊啊……” 風(fēng)聲赫赫,充滿了魔力的空氣迅速從我倆耳邊奔過。 就在即將摔落觀心臺時,幽影晃動,飛虎一閃而出,把我和雪川安安穩(wěn)穩(wěn)地接住。 “主……主人,你想把我嚇?biāo)腊。 ?/br> 雪川又驚又怒,整個人軟綿綿地倒臥在飛虎背上,“要叫飛虎的話,一開始就叫出來嘛!” 我哈哈大笑,一個翻身,從飛虎背上跳下。 觀心臺體積雖小,不過半徑也有個五六十公尺長短,恰好是一眼可完全收納的范圍。 眼前的灌木叢后方有一片鋪著柔軟地毯的地方,上頭擺設(shè)著桌椅床鋪等家具,是雪川平日居住的地方。 幾頭貓女的身影從旁閃過,不過它們似乎畏懼和我有眼神交集,紛紛躲避到小島另一端的矮樹林里去了。 轉(zhuǎn)過身來,我將視線投向湖水中央的金屬球體。 金屬球體的直徑大概只有三公尺,一半的體積沉在水面以下,球體表面有許多不規(guī)則的線條,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出金屬球體是由幾塊形狀奇特的零件組合而成的。 這顆金屬球的名字叫做心象儀,用途正如其名,是用來觀測特定人物心象的道具。 “……最近七魔王都沒有什么明顯的心情變化,” 雪川踏著無力的步伐,走到我身邊,“不過距離上一次的婚期已經(jīng)快要有三十天,最快這一兩天,應(yīng)該就會有人進入婚期了?!?/br> “嗯,辛苦你了?!?/br> 我將雪川摟入懷中,“以你的判斷,下一個進入婚期的會是誰?” “大概……是那只母老虎吧?” 雪川被我的臂膀包著,臉上發(fā)燒,低聲道,“雖然她婚期結(jié)束不過兩百天,不過依照她的個性,大概也快按捺不住了:;:” “原來如此,說得也是,” 我道,“剎娘貪愛善妒,周期的確是最短的?!?/br> 我再次望向心象儀,這個神奇的魔法物體是由七塊形狀各異的零件組裝而成,每一塊零件都對應(yīng)著一個魔王,平時雖聚合成球,但只要七魔王中有一個人心情浮躁,其對應(yīng)的零件便會變形突出,告知魔婚禮的婚期已屆,必須再行婚禮。 而負責(zé)紀錄和預(yù)測七魔王婚期的,便是我身旁的雪川,嚴格來說,這可謂是全世界最重要的工作。 一般人并不知道,魔婚禮的婚期最短雖至少都有十天,但那是把婚禮成立以后的持續(xù)時間(也就是蜜月)加進來計算的合計結(jié)果,婚禮成立的實際期限,其實要遠來得短,最長也頂多只有兩天。 在這短短兩天之內(nèi),我必須趕到待婚的魔王身邊,消除她心中的煩悶和憤怒,促使她平靜下來,之后婚禮才能正式成立。 如果在兩天之內(nèi),我無法完成上述的要求,魔王便會從待婚狀態(tài)變成逃婚狀態(tài),領(lǐng)著自己的土地 脫離,到時,行星便會因為魔力不足而無以為繼,連帶得使其他魔王的土地都為之離散……簡單來說,只要一個魔王逃婚,整顆星球都會瓦解。 在我的記憶中,這樣的浩劫至少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一次,當(dāng)時是靠著伊織、佳奈、蒞法葉三人合力將逃婚的魔王壓制下來,以蠻力強制完婚,才避免了行星的瓦解。也是從那次之后,我才特意設(shè)立了這座觀心臺,以利隨時掌握七魔王的心境變化。 “好,我差不多也該回去了。這幾天如果發(fā)生什么變化,你要趕快上來告訴我。” 我道。 “咦?” 雪串聽了,一臉驚愕,茫然地看著我,“主人……你要走了?” “是呀,怎么?” 我笑道。 “你……我……” 雪川的小臉又脹紅起來,神色氣惱苦澀,“可是……早上你……” “早上怎么了?” 我佯做不知,“對了,你早上有去餐廳嘛,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雪川張著嘴,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肩膀都發(fā)抖了。 “什么……什么都沒有啦!嗚嗚!” 毫無預(yù)警地,雪川細長的眸子里滾出了豆大的淚珠,“像你這種沒良心又沒人性的爛主人,早點滾回刑場去跟母蜥蜴交配算了,早知道剛才就不管你了啦!嗚哇哇哇^!” “哈哈哈!” 我開懷大笑,“傻瓜,我當(dāng)然記得我早上做了什么。” 捧起雪川嬌嫩的臉蛋,我舐去她臉上淚水,沿著雙頰往下,一路親吻,最后四唇相接,將她發(fā)顫的薄唇給吮在嘴里。 雪川嬌小的身子在懷中激烈地起伏,沒了外套,她身上只剩一件露肩的短衣和一條熱褲,我的手便順勢從短衣下方鉆了進去,覆蓋住雪川微聳的嬌嫩rufang。 “討厭……” 知道自己被捉弄的雪川,細聲細氣地道,“太過分了……這樣欺負人家……雖然我只是個rou奴隸……但也太……” “一個rou奴隸牢sao還這么多,” 我道,指尖噙著雪川翹立的rutou,輕輕揉動,“既然是奴隸,不就該乖乖任主人擺布嗎?” “唔……嗯嗯……” 雪川滿臉紅暈,剛才的不滿不知都消失到哪去了,人幾乎要黏在我身上似地依偎過來,“要蒸要煮,都隨主人的意……” 她甜甜地道。 我再次奪走雪川的唇,把她花蕊樣的舌尖含在嘴里吸吮,品嘗那微帶苦澀的香甜滋味。 雪川的眸子瞇得和條線一樣細,激烈的心跳聲透過骨感的嬌軀,傳到了我的耳中。 我倆這么吻了好一陣子,直吻到舌尖酥麻才分開。 “嘻嘻……” 雪川面露微笑,一邊用手拂去唇上銀絲,“主人的味道……好甜……” “既然如此,那你要不要順便嘗嘗這邊的味道?” 我道,一邊把系在腰上的外套解開,露出了底下高聳的陽物。 在心象儀的光輝下,滿是青筋的粗大roubang呈現(xiàn)出猙獰深沉的青黑色,guitou則像是要滴出血來的艷紅色,和肌膚的rou色一比,更顯突兀,好像只有那個地方是后來加上去的。這種異常的色澤,當(dāng)然是因為一麗子的毒素還沉淀在陽物之內(nèi)的緣故。 “哇……它看起來比剛剛更壞了……” 雪川只看了一眼,便趕忙別過頭去,“……主人也好壞?!?/br> 語氣嬌羞。 “哦?那我收起來好了?!?/br> “等……等一下!” 雪川回過頭來,神情焦急,一手直接握在陽物上,白哲的玉指宛如絲綢,軟軟卷住了yinjing:“人家……又沒說不要:……二?!?/br> “主人好壞……又欺負人家……己見到我臉上滿意的表情,雪川雖顯羞愧,但另一方面,似乎也十分享受眼前的情景。 “主人……我們到那邊去好不好?” 輕輕taonong著陽物的雪川咽了口口水,低著頭不敢正眼看我,“你坐在床邊,讓奴幫你吃……” 我抬起她的下頗,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 咕滋咕滋地,雪川的小口里滿是暖香,輕輕一攪便發(fā)出響亮yin聲,甜甜的芳津順著舌尖,一路滑入了我的口中。 “啊……啊嗯……” 雪川輕聲呻吟,腰肢一陣痙攣,兩腿無力,差點要倒了下去,似是輕輕xiele。 “怎么,一想到吃,嘴里就饞成這樣了?” 我笑道。 “嗚……” 雪川嬌羞萬分,嘴角香涎斜沾,“討厭啦,主人知道就好,干嘛講出來嘛……” 我笑而不答,摟著雪川的腰,往湖邊走去。 “主人,床在那邊啊……” 雪川詫異道。 “今天換個花樣,每次都在床上,我已經(jīng)膩了?!?/br> 踏進湖中,充滿魔力的湖水呈現(xiàn)出明亮的白色光澤,水溫接近體溫,水深不到腰際。我找了一塊坡度平緩的岸邊,緩緩坐下,面對半沉半浮的心象儀。 雪川見狀,會過意來,迅速褪去身上衣物,骨感嬌軀頓時一覽無遺。 雖然個頭不高,但雪川上半身和下半身的比例卻十分完美,纖細白哲的雙腿像是玻璃剪成的一般修長透明。高挺的尖翹臀部和緊緊收攏的腰,構(gòu)成美麗的沙漏曲線。 還有那對像是停在發(fā)育初期的微隆rufang,好似甫踏入青春期的少女一般,在在都讓雪川散發(fā)出一種和其他人截然不同的魅力,就像是半個女人和半個女孩的混合體。 雪川晶瑩的腳指踏進湖中,一手遮著密處,姍姍來到我的面前。 我倆再次接吻,我伸手愛撫雪川光滑的大腿,捏著那充滿彈性的后腿rou,她慢慢蹲下,靈巧的嘴唇沿著我的脖子,一路往下親吻,舌尖滑過我的腹部、大腿內(nèi)側(cè),最 后停在我的股間。 在湖水的反光下,雪川嬌小的瓜子臉蛋上水光鄰鄰,憑添幾分妖媚之氣,就像是從水里鉆出的精靈。 “主人……” 雪川輕聲道,央求我的準(zhǔn)許。 我點點頭,美妙的濕軟滋味立刻裹住了腫大的guitou,陽物前端消失在雪川的口中,她一手捧著rou囊,一手在yinjing上滑動,白哲纖細的手指愛撫著充血的roubang,動作十分溫柔,就像是捧著什么寶貝似的。 滿臉歡愉,雪川細長的雙眼一會兒看著我,一會兒看著陽物,手撫指握,唇吻舌舔,由上而下,再由下而上,轉(zhuǎn)眼把陽物每一寸rou都親過捏過。 “啊……啊……己雪川吮吸馬眼里滲出的透明yin汁,一邊呻吟喘息,” 好棒:;。 好棒……“眸中泛出了rou欲的顏色。 “那只母蛇……嗯嗯……竟想要迷昏主人……獨占主人的好東西……咕咕……” 雪川神情恍惚,一邊吸吮guitou,一邊嘀咕,“真是太齷齪了……那種事……啪滋啪滋……我也想要……” 我聽了,心中竊笑不已,原來不只麗子嫉妒雪川,雪川也十分嫉妒麗子。 一邊輕拂雪川的發(fā)絲,我看著她的頭緩緩下沉,guitou前端頂?shù)搅艘黄犴g有彈性的東西,從位置來看,應(yīng)是雪川的喉嚨。 紫青色的陽物有三分之一消失在雪川的口中,她捧著yinjing,賣力地滑動腦袋,越吃越深,guitou的形狀像是浮雕一般,從那玉石般的頸子里透了出來。 接著,雪川一邊含著陽物,一邊轉(zhuǎn)動身子,整個人仰躺在水面上。 充滿了魔力的湖水,有著比一般海水還要強上兩到三倍的浮力,所以就算雪川再怎么亂動,也不會沉到水下去。 我捧著雪川的后腦,雙手輕輕往自己的股間提,將雪川的嘴往yinjing根部壓去,雪川的雙手攀附在我的大腿后方,將背部和頸部拉成一直線,yinjing隨即又往下沉了三分之一,我可以感覺到她的鼻息打在腹上的溫暖觸感。 guitou進入了食道里,雪川的頸子在這兒變緊了,我開始來回抽送,把yinjing抽回幾分,再緩緩前頂,循序漸進地,將雪川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