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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上親了一下。 “哼,算你有良心,” 伊織這才嗓音一軟,“倒還真的記著我?!?/br> 輕聲道。 我捧起伊織的下頦,吮住她的唇,那條滑溜的舌頭立刻熟練地鉆進我口中,卷了起來。 一邊接吻,我一邊爬到伊織身上,她緩緩敞開雙腿,我捏著伊織大腿根的嫩rou,紗邪佳從我腰后伸出雙手,手掌捧著硬挺的yinjing,替我對準伊織的花門。 但是伊織花瓣上蜜露未沾,花門前沒有愛液滋潤,還是干的。 “……你還沒濕呢。” 我在伊織耳邊輕聲道。 “……你插進來我就濕了,” 伊織也柔聲道,“我要你把今天欠我的都插還給我,你在mama里面出了三次,我就要三次?!?/br> 雙腿輕輕磨著我,催促我進入。 紗邪佳捧著guitou,在伊織yin裂上輕輕壓碾,沒一會,她竟真的濕了起來。 我立刻挺了進去,伊織嬌嚶幾聲,蜜rou給yinjing頂開,guitou越入越深,最后整個陷入了伊織柔嫩的花心里頭。 “嗯嗯……” 我不禁快活的喘息起來,伊織今天吮的比平常還要緊,輕輕一動都是歡美異常。 “怎么樣?” 伊織肩頭輕顫,“我和mama……哪個好?” 低聲問道。 “當然……是你啊!” 我提腰,再用力挺回花心里頭,股間歡快無比,難以言喻。 “真的嗎?” 伊織雙頰泛起紅暈,濕潤的雙眸里頭,除了感官的歡愉外,更多了一絲妒色,“那你愛我多些?愛mama多些?” “當然是愛你多啊,” 我苦笑道,清雅今天也問了同樣的問題,“你怎吃起你媽的醋來了?” “我不管,你以后不準跟那女人獨處!” 伊織腰一挺,迎了上來,喊道,“影哥哥是我的!” 我摟住伊織的臀部,將roubang狠狠搗入她俏麗的臀rou里,在花心里擠出一股暖暖yin汁。 或許是受到妒意的刺激,伊織顯得比平時激動許多,纖細腰肢水蛇般扭動,xue里蜜rou也是又黏又緊,yinjing在她里頭這么磨來擦去的,快活的讓我不斷喘息。 見到我臉上愉悅的神情,伊織開心地笑了。 我也笑著親吻她,一邊舔舐伊織的鬢角,含著她的耳朵,道:“傻瓜,我最愛你了,你別生氣了。” “真的嗎?” 伊織輕聲道,“再多說幾次……說一百次我就原諒你?!?/br> 蜜xue里頭一陣抽搐。 我笑著,咬著伊織的耳朵,緩緩抽送,一邊在她耳邊重復著那三個字。 伊織聽的邊笑邊哭,沒一會,蜜xue里頭猛地收縮起來,xiele。 我感到伊織泄身,抬起她的大腿,讓她把腳踝擱在我肩膀上,由上而下,迅速的抽插。 “啊啊!啊??!” 伊織花心還在打顫,又被我這番重頂,蜜xue里頭愛液橫流,狂泄不止。 “影哥哥……噫噫!” 伊織歡喜地呻吟起來,淚水順著雙頰滑落,“我好……好愛你……嗯嗯!” 我聽的心中一陣暖意,腰骨一麻,竟也射精了。 “啊啊……” 伊織抽了口氣,“好燙……影哥哥的……好燙……” 身子一震,歡喜難耐,道。 我頂著伊織的花心,讓濃稠白漿在那只妙xue里頭盡情奔騰,毫無保留地出給了伊織。 好一會,那猛烈的歡快才慢慢退去,我把伊織的腿從肩上放下,壓著她的膝蓋,讓她雙腿平躺,再次抽送起來。 “影哥哥……” 伊織嬌巧的rufang輕顫,晶瑩的rutou翹在泛紅的雪白肌膚上,她喘著,額上冒汗,臉上笑靨嫣然綻放,“……你還有八十次……” 道。 “你有在數(shù)啊?” 我苦笑道,彎身下去,同伊織接吻。 “當然有啊……” 伊織的蜜rou纏著我,一收一抽的,快活的令人難以消受,她笑道,“你每說一次,我就在心里也說一次,我總共說了二十次,所以你也說了二十次?!?/br> “哈哈……” 我笑道,挺送不已,伊織股間早已洪水泛濫,滋滋rou樂大作“這樣你也能數(shù)……真服了你了……” “快說嘛……” 伊織嗔道,“我還要聽……我還要聽你說……” 我低下頭,咬著伊織的耳朵,輕聲道,“我愛你,伊織。” 伊織歡喜的嚶了一聲,“我還要……” 顫聲道。 “我愛你,伊織?!?/br> 我道,“我愛你,你要我說幾次都可以?!?/br> “影哥哥……” 伊織哽咽起來,“我……我好愛你……” 緊緊摟著我,在我肩膀上用力咬了起來。 我感到腹中一陣火熱,yinjing抽動,又開始射精。 伊織感應到我射精,身子一扭,腰肢前迎,余韻未退的蜜xue又痙攣了起來,我們火熱的性器就這么融在一塊,彷佛真的合為一體了一般。 窗外,晨曦的柔和金光灑了進來,照耀在伊織泛著淚光的臉龐上,她笑著,又在我手臂上咬了一口。 第五集 第四章 我和伊織洗過澡,換上干凈衣物,下了一樓。 餐廳里,清雅穿著一件寬松的上衣,搭配白色短裙,準備好早飯,就等我們下來而已。 “小影!你醒了?” 清雅見到我,連忙道,“你昨天是怎么了?突然倒在阿姨身上,把阿姨嚇得半死,還以為你怎么了呢!” “轉(zhuǎn)學生應該是cao勞過度,” 雪川一頭亂發(fā),看來像是剛睡醒,穿著睡衣短褲,就這么大剌剌的坐在餐桌旁,吃著清雅準備的早飯,“一個晚上要對付這么多人,可能太累了… …嗯嗯,伯母,你做的菜真好吃。” 邊嚼邊道。 “雪川,沒你的事不要多話,等輪到你的時候自然不會少了你的?!?/br> 伊織低聲啐道。 “嗯……嗯……” 雪川眉頭一蹙,無奈的點了點頭,別的不說,伊織的話她倒是很聽。 “反正……我只是個玩物而已……” 雪川哀嘆,“沒有資格介入你們的戰(zhàn)爭……” 腦袋里頭還是如同往常裝滿了奇怪的妄想。 “戰(zhàn)爭?” 我奇道。 “昨天晚上……” 雪川見我問及,便道。 “雪川!” 伊織喊道。 “……什么事都沒有,” 雪川低下頭去,“也沒有人因為轉(zhuǎn)學生要睡哪里的問題而吵架……” 嘴里咕噥。 我看了看伊織,又看了看清雅,母女倆臉上雖然都笑瞇瞇的,彼此之間卻有一股隱晦不明的詭譎氣氛。 “好了,別站在那兒,小影,你們快過來吃飯啊?!?/br> 清雅招呼道。 我和伊織這才走到餐桌旁,準備祭拜空蕩蕩的五臟廟。 清雅殷勤的替我盛了碗飯,伊織見狀,不干示弱,動手幫我夾菜,我碗筷都沒碰,餐盤里面就已經(jīng)一大堆菜了。 “我自己來就好了?!?/br> 我苦笑道,“你們是想要撐死我嗎?” 清雅一聽,不禁呵呵一笑。伊織倒是惱了起來,雙頰泛紅。 “不管啦,你要給我吃完?!?/br> 伊織嗔道,手上筷子扔在桌上。 吃著吃著,我發(fā)現(xiàn)清雅左手無名指上一圈雪白,昨晚她把戒指取下后,似乎便沒戴回去。 “清雅,你的戒指呢?” 我問道。 “……在這兒?!?/br> 清雅道,從裙子口袋里將那只鉆戒取出。 “你不是把它扔了嗎?” 伊織反譏道,“怎么還帶在身邊?” “這……” 清雅面有難色,道,“出去外面的時候,還是得戴上去啊,不然被人問起很難回答……” “金蝶兒?!?/br> 我道,將金蝶兒從幽影中喚出。 “凡人,有什么事?” 金蝶兒坐在七彩祥云上,好整以暇,問道。 我取過清雅的鉆戒,交給金蝶兒,鉆戒一碰到金蝶兒的手掌,就縮的跟她手指一樣大小。 “你能不能在上面刻上我的名字?” 我道,這么一來,清雅便不需在那脫脫卸卸的,又可以滿足我占有她的欲望,一舉兩得。 清雅在旁聽見,臉上一陣嫣紅,伊織倒是兩眼要噴火似的瞪著我。 “……然后再做個類似的新戒指給我。” 我見狀,連忙補上一句,一人一個,以示公平,以免伊織又感到她的地位被清雅威脅了。 “就這樣?” 金蝶兒一臉詫異,問道,“沒別的?。烤瓦@么點小事?” 她從竹籃里捏出一撮九天玄土,把鉆戒包了起來,然后用雙手將其揉成一顆小球,手掌用力一拍。 金蝶兒再把扁扁的土片一分為二,分別向我扔來。 我攤開手掌,只見金光閃爍,兩只閃亮的鉆戒,便落在手中。 拿起鉆戒一看,指環(huán)的內(nèi)側(cè),果然都刻著我的名字,而且還是用漢字,不是用英文。 我把戒指遞給清雅,不知為何,她看起來歡喜極了。 “小影……” 清雅難掩心中情意,嬌聲道,“你好壞,讓阿姨這么開心……阿姨真是……高興死了……” 我把另一只戒指遞給伊織,她卻別過頭去。 “影哥哥,原來你想娶的不是我,是我媽???” 伊織冷冷道。 “什么?” 我奇道。 “那你在她的戒指上刻自己名字干嘛?” 伊織道,兩手抱胸,“不就是告訴別人你是她丈夫嗎?還要我和她戴一樣的對戒?” “啊……” 我驚道,“這……我沒想到這點……” 想要解釋,卻發(fā)現(xiàn)不管怎么說,也說不清楚。 “算了,要我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br> 伊織轉(zhuǎn)回頭,臉上神情不善,道,“不過你要聽我的話。” “拜托你原諒我吧?!?/br> 我苦笑道,剛剛在樓上講了幾十次我愛你好像是講假的一樣,現(xiàn)在一切又要重來了。 “金蝶兒,把這只戒指外型改一改,上面刻我的名字?!?/br> 伊織把我剛遞給她的鉆戒,又交還給金蝶兒。 “你們有什么要求,可不可以一次說完?。俊?/br> 金蝶兒不耐道,接過戒指,裹著土揉了揉,扔還給伊織。 伊織展開笑靨,抓起我的左手,親自將鉆戒套在我的無名指上。 我低頭一看,鉆戒的設(shè)計和清雅手上那只并不相同,鉆石旁多了兩對雕工細膩的銀翅膀陪襯,這樣一來,就不會被人誤以為和清雅戴對戒了。 “嘻嘻,” 伊織見到我手上套著她的戒指,心滿意足,道,“這下你是我的人了?!?/br> 聽的我也只能陪笑。 伊織瞪了清雅一眼,臉上神彩飛揚,握著我的左手,笑容燦爛。清雅則皺起眉頭,只是幽幽的抿了抿嘴。 雖然清雅的手上套著我的戒指,但我的手上卻套著伊織的戒指,這場小小的戒指之爭,似乎是伊織占了上風。 母女之間,雖然沒有明說,為了爭寵奪愛,隱然有股劍拔弩張的氣氛。 雪川在一旁偷瞄,隔岸觀火,低頭竊笑。 不過,看著伊織的戒指牢牢套在手指上,倒是讓人有股奇妙的感觸。 用完早餐后,雪川說要回家看看,便出門去了。 我想起泰山錦囊中的麗子,趁著依格爾放我今天一日無事,得盡 快把她收服下來才行。 “不過,影哥哥,我們要在哪里收服她?” 伊織問道,我倆坐在客廳,看著電視上的特別報導,現(xiàn)在大樓倒塌事件已經(jīng)是沸沸揚揚,全國皆知,連國際新聞頻道上都看的到了。 “嗯……” 我思索一會,“得找個空曠的地方,不然麗子說不定又鬧出什么大事來……” “影哥哥……” 伊織笑道,一直握著我的左手,“我有一個好地方。” 伊織說的好地方,是一間地窖。 冰冷陰暗的地窖里,點著散發(fā)紫色光暈的燈泡,未經(jīng)妝點的水泥墻上鑲著金屬的手腕腳鐐??恐鴫?,有兩三個木架,上面堆滿了各種皮鞭、鐵條、鉗子、用過的蠟燭等物。 地窖的中央,擺著一張木條長椅,旁邊還有一張直立的人形拘束板,上面掛著黑色的鐵鏈。長椅下還有兩個鋁制臉盆,一個裝滿水的塑料水桶,在長椅和人形板中間,是張搖搖晃晃的破爛木桌,上頭擺著大小容量皆不同的灌腸用具,從五十到五百CC都有。 咿呀一聲,伊織把地窖釘著白鐵片的門關(guān)上,嗡的一聲,門緊緊闔上,外頭的聲音完全聽不見了。 “這燈能不能想個辦法?” 我抬頭望著天花板上那幾根散發(fā)詭異光暈的燈管,拜這些紫光之賜,屋里頭每樣東西看起來都鬼影搖曳。 伊織在墻上摸了摸,找到一個開關(guān),按了下去。天花板上的紫光燈管熄滅,旁邊的普通日光燈管亮了起來,房間里頭看起來也正常多了。 “你還真能找,居然可以找到有這種房間的店。” 我笑道。 “我也只知道店名而已啊?!?/br> 伊織笑道,走到我身邊,“上次查旅館的時候,偶然看到的,還好我們來的早,否則它就要關(guān)門了。” 這間地窖,其實是一家SM旅館的套房,這家旅館為了服務特殊辟好者,房間不是布置成拷問室,就是布置成處刑臺,不過從室內(nèi)裝潢來看,與其說是旅館老板想為特殊興趣的人服務,還不如說是他想要省下內(nèi)裝費。 “麗子那么喜歡給人用鞭子抽,這種地方最適合這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