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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兒煮粥去了,韓文耀擰濕了帕子,遞到她面前。 “還好,眼睛好好的。” “那你呢?睡哪了?”她接過來,擦了把臉。 “你猜?!?/br> 韓凝雪一抬頭,對上一雙含笑的眼睛,好像在暗指什么,她一懵,不會,不會是睡她身邊了吧? “想什么呢,”他曲指彈她的腦袋瓜,“我搬了睡床,就睡這兒了?!?/br> 他指指屏風(fēng)后面,那里原是放洗澡桶的地方,他挪到了床邊,正好對著她的床,兩人只隔了一道屏風(fēng),離得很近。 她醒來時,那屏風(fēng)還在,只是沒有注意。 “哦,這里冷吧?” “還好,多拿一床被子就好。” 他牽著她的手,坐在妝臺前,手執(zhí)墨黛,輕輕描摹,揮動間,一彎細(xì)細(xì)的柳葉眉躍然眉間。 “只畫眉便好,不用再涂脂抹粉了?!?/br> “我看看?!?/br> 她貼著鏡子,看到鏡中的人兒,展顏一笑,“你畫得越來越好了,比我畫的都好?!?/br> “那是,你這眉,這輩子都要我來畫的。走,帶你去林間走走?!?/br> 秋日的清晨,已經(jīng)有了露水,一顆了顆的掛在樹葉上,折射出橘黃的光線,溫暖又透亮。 韓凝雪伸手,從葉尖接下一滴露水。 露水留在指尖,成了一個胖胖的半圓,將她手上的紋線放大。 她托到韓文耀跟前,瞇眼笑著,“文耀,你看,好漂亮的露珠哎?!?/br> 韓文耀果真湊了過來,仔細(xì)看著,可看著看著,他瞄了一眼韓凝雪,忽然張嘴咬上指尖,舌頭一卷,吃了那滴露珠。 猝不及防的一下,嚇著了韓凝雪,猛的縮回手,臉漲得通紅,在衣服上擦了擦被他含過的手指。 “你,你怎么這樣。我是讓你看看,又不是叫你吃的?!?/br> ‘唰’,手中的山水折扇撐開,他自得的笑笑,“如此美味的露珠,我怎么舍得它落在地上,去做那枯草的養(yǎng)分呢?!?/br> 樹林里,越延平看得眼熱,思及昨日,他身下藏著一股邪火,像是隨時都要發(fā)作。 他不能再見她了,若是他忍不住,發(fā)生點什么意思,可就丟人了。 但見他們說說笑笑,像平常的兄妹那樣,又是青梅竹馬,心中始終不甘。 看了一會兒,他意識到,再看下去,他可能真的走不了了,而且,那藥效,明明壓下去了,現(xiàn)在怎么又起了。 無奈,他只得趕緊離開。 韓文耀像是吃上了癮,一直纏著讓她接露珠給他吃。 韓凝雪不愿意,他便自己去接,接完還要喂給她吃。 她被逼得滿臉通紅,捂著臉往回逃。 回去時,陶知樂剛從廚房出來,見她們回來了,并肩而行,心生羨慕。 她笑了笑,就算越延平不喜歡她,那她,還可以找一個喜歡她的啊。 就像,就像,韓文耀喜歡雪兒這樣。 “正要讓繡繡去找你們呢,你們就回來了,飯這就好了?!?/br> 她才從越延平那件事走出來,韓凝雪拋下韓文耀,小跑過來,挽住她的胳膊,“我們算著時間的,你昨晚睡的可好?” “好,我倒是擔(dān)心你?!?/br> “我也好著呢,有他在,我不會有危險了?!?/br> 陶知樂點點頭。 有他在,她們都不會有危險。 一連幾天,韓凝雪和陶知樂形影不離,韓文耀老老實實的跟在后面,幫著提東西,幫著付錢,幫著打打下手,絕不多說一句話。 等到陶知樂明顯的好轉(zhuǎn)了,韓文耀才準(zhǔn)備回程的事。 馬車上,陶知樂依著靠枕嘆氣。 繡繡坐在下方捏腿。 “小姐心里可是還不痛快?” “沒有,反倒覺得輕松許多,之前整天為了越,少將軍憂患得失的,心力憔悴,現(xiàn)在忽然放下了,又有雪兒陪著,我自是痛快的。就是感嘆,人命各不同?!?/br> 繡繡換了手法,繼續(xù)用心的捏著。 “要我說,小姐的命和雪兒小姐的差不多。她自出生差點沒了命,您小時候,一出生便帶著這體弱的病,您是一家人捧在手心長大的,她是爹娘捧在手心長大的。您現(xiàn)在病好了,她也找到了娘親,現(xiàn)在您與她相比,就差一個如意郎君了?!?/br> 陶知樂噗嗤一笑,嬌嗔著點她的頭,把人點的一歪。 “你啊,就你會說,快閉嘴吧?!?/br> 忽然,車子停了一下,繡繡問,“怎么了?” “前面的馬車停了,好像遇到熟人了?!?/br> 馬夫回答。 第289章 冥冥之中,好像在哪見過。 原來,馬車前站了一位英俊非凡的男子,溫和的笑容,如暖春三月的太陽,爽朗的笑聲清脆的傳來,震動著她的胸腔。 咦,這人, “怎么這么眼熟呢?” “小姐您不記得了?這是王前閏澤,王公子啊。您小時候還見過他呢?!?/br> “哦。” 她仔細(xì)想了想,卻始終想不起什么時候見過他。 是和雪兒第一次見面?還是她離開的那天,難道是看花燈那天? 嘶,還是沒有半點印象,到底在哪見過呢? 這時,王閏澤也看到她了,也是疑惑著,總覺得這個女子,好生面熟,卻又不記得是在哪里見過。 淡掃的峨嵋輕輕蹙著,面色泛白,眼睛泛著淡淡的黃,像琥珀一樣,櫻紅的嘴唇欲語先休,單薄的身子,仿佛風(fēng)一吹便倒了,讓人忍不住想將她護在身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