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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暫臨聽陳展說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黑色小皮鞋,又眼神無辜地盯著陳展,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道:“踩他一腳就是校園暴力嗎?” “當(dāng)然不能這樣理解了,我這是屬于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主要是,你想啊,誰會平白無故踩他呢,肯定是不懷好意的人啊?!标愓菇o她手腳并用地分析,還差點(diǎn)演示踩自己的鞋面。 寧暫臨靜靜地聽他講完,嘴角上揚(yáng):“你真有趣?!?/br> “???”陳展沒能理解寧暫臨突如其來的夸贊,笑著撓了撓頭:“我也覺得我挺幽默的?!?/br> “哦,忘了跟你說。”寧暫臨把徐堂硯桌面上的兩份博雅杯報名表拿到手里,然后歪頭笑笑:“鞋印是我踩的?!?/br> 陳展聽到這話,瞬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有種一通推理猛如虎,回看自己二百五的既視感。 “原來是你不小心踩啊?!彼麤]了剛剛的興致。 “不是啊,沒有不小心。”寧暫臨搖了搖頭,否認(rèn)了之后又說到:“我是故意的?!?/br> “你別擔(dān)心,硯哥應(yīng)該不在意,他昨天在輔導(dǎo)班還問我你去哪了呢,給他道個歉就行了?!标愓垢緵]把她說自己故意的這話放在心上。 “他問我去哪了?”寧暫臨重復(fù)道。 “對啊,我當(dāng)時看你背著書包出了自習(xí)室,然后上一對一去的時候看見徐堂硯在走廊上站著,就跟他打了招呼?!标愓菇o她把事情掰扯清楚。 寧暫臨愣了愣,舔了下嘴唇:“他還說什么了?” 陳展想了想,好像也沒在說啥,又忽然記起來自己被提住的后脖領(lǐng),說道:“哦對,我還得給你道個歉,以前老是叫你小美人兒,硯哥說起外號的行為不禮貌,你別介意哈?!?/br> 寧暫臨指尖摩挲著手里薄薄的報名表,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感覺,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她覺得心臟處悶悶的,像是被濕透的衛(wèi)生紙裹住,喘息困難。 她連忙坐回到座位上,翻出書包里的藥盒,擰開水杯的蓋子,吞了一片藥下去。 班里已經(jīng)回來了很多人,寧暫臨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 她看著手里的四張報名表,站起來往外走去,看到門口那個熟悉的高瘦身影。 寧暫臨走過去,在少年進(jìn)門之前堵住了他,拉住他的白襯衣袖子往接水的地方走過去,那邊還沒什么人,她走到拐角處后停下了。 “你干什么?”徐堂硯被她的舉動弄得有些發(fā)懵,他以為這兩天寧暫臨不會再跟他說話了。 寧暫臨仰頭和那雙淺茶色眼眸對視上,發(fā)現(xiàn)剛剛那種氣悶的感覺消減了許多,她覺得這次開的藥好像比之前要管用一些。 如果自己漂亮的洋娃娃不高興了,給他踩小皮鞋玩,哄一哄好像也是無所謂的。 “阿硯?!鄙倥阉膼鄣男∑ば斓叫焯贸幟媲埃σ庥卣f:“你踩我一腳吧?!?/br> 第14章 14 阿奇霉素 “阿硯…… 徐堂硯聽著眼前小姑娘對自己說的荒唐話,手抄到褲兜里,繃住臉上的冷淡。 “無不無聊。”他看著有過來接水的同學(xué),往后挪了幾步,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她看徐堂硯好像沒有準(zhǔn)備踩自己小皮鞋的想法,把腳撤了回來。 寧暫臨抿了抿嘴,感覺自己喉嚨有些不適,用指尖揉揉,抬頭笑著跟他說:“我們?nèi)ニ筒┭疟瓐竺戆?,再晚就要上課了?!?/br> 徐堂硯看到她手里拿著自己的報名表,伸手把自己的兩份要了回來,陪著她往三樓走。 到了歷史辦公室門口。 寧暫臨敲了敲門,聽到“請進(jìn)”之后,推門走進(jìn)去。 “老師,我來交博雅杯報名表?!彼褕竺矸诺教凭S旭的辦公桌上,正好瞥見電腦的顯示屏亮著。 徐堂硯跟在她身后,等寧暫臨交完也把自己的放到桌面上。 “行,你們倆盡量這幾天將完成好的參賽論文交給我,還要進(jìn)行最后的挑選修改。”唐維旭將四張報名表理整齊,放到了透明文件袋里。 “好?!睂帟号R想到周末從阮稚的手機(jī)上看到的官宣,張嘴說道:“老師新婚快樂?!?/br> 唐維旭這兩天收到了好多祝福,笑著說了“謝謝”。 寧暫臨出來的時候,輕輕咳嗽了兩聲,感覺到喉嚨傳來一陣疼痛。 她沒有在意,和徐堂硯一起回了班。 整個上午的課她都在喝水,以為自己喉嚨疼是經(jīng)常忘喝水干的,但是沒有什么緩解的癥狀,支氣管還是有異物的不適感。 寧暫臨熬過中午最后一節(jié)課,沒有去吃飯,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戴好耳機(jī)趴在桌面睡了過去。 徐堂硯吃飯回來之后,看到小姑娘在睡覺,他走到后排陳展的位置,將窗簾拉過去。 他看到自己桌面的陽光都沒有了之后,坐回自己座位上。 徐堂硯將自己寫的歷史論文完成之后,潤色了許多遍,還是沒有達(dá)到自己心里的滿意程度。 他覺得如果把自己目前這份交上去,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獲得一等獎,也就沒辦法加6分。 趁著中午大家都在午休,教室里很安靜,適合思考,徐堂硯把自己的論文又從頭到尾修改以及潤色細(xì)節(jié)。 等到完全改好之后,已經(jīng)打鈴了。 教室的廣播里開始播放這周的每周一歌,徐堂硯沒有聽過,好像是近期的一首新發(fā)歌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