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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了個靠后的位置坐下,把自己的數學題拿出來,一個小時的時間寫完了三張。 寧暫臨聽見外面走廊上有學生走動的聲音,看了一下手表,到點了,把自己的筆和資料拿著出了自習室。 她走到上數學課的教室,看到阮稚在最里面的第三排朝她揮了揮手。 這個小姑娘是寧暫臨的初中同班同學,直升上來之后,被分到了不同的班。 寧暫臨走到她旁邊坐下,這個班級里到處都是認識的人,都是同一個年級的,多少都眼熟了。 “溫博士布置的作業(yè)題你寫了嗎?快借我抄抄。”阮稚做出央求的表情,眼巴巴地看著她手里拿的題。 小姑娘口中的溫博士就是給他們上數學課程的老師,寧暫臨不知道他的全名,只知道他姓溫,介紹中說他是數學系的博士,年齡大概四十多歲,聽別的學長學姐說,前幾年的溫博士很帥,是耐看型的,沒有中年男人的禿頭和啤酒肚,不過近兩年開始有那種微微的油膩感。 寧暫臨把寫完的題目給了阮稚,自己復習著上節(jié)課的內容。 時間剛好到四點。 阮稚停筆的一剎那,溫博士也從門口走了進來。 “幸好幸好,沒看見我抄作業(yè)?!彼褜帟号R的本子合上放到桌角,舒了口氣。 溫博士走到玻璃墻前,坐在那,檢查桌面的白板筆有沒有灌進去墨水,又站起來在墻面上試了試。 遠洋輔導機構幾年前就變成了玻璃墻黑板,這種玻璃不是透明的,可以在上面寫字,既避免了粉筆灰的危害,又節(jié)省了額外放黑板的空間。 寧暫臨這是第二次上溫博士的課,她高一上學期并沒有報班,所以對這個老師的了解不多,上周的那一節(jié)課,溫博士講了很多技巧性解題方法,有些方法已經超出了高中的學習范圍,但確實要比學校老師教的算法要節(jié)省時間,受到了好多同學的歡迎。 她覺得,溫博士對于數學課,習慣于教學生們投機取巧,不常規(guī)的解題套路,并不和學校的數學老師一樣,注重提起學生們對數學這一科目的興趣與熱愛。 不過,輔導班為什么要費時費力培養(yǎng)學生的興趣,本來就只是一個利用提高學生成績賺快錢的地方。 溫博士在上面講著知識點,寧暫臨在座位上出神,不知不覺半節(jié)課已經過去了。 “我靠?!比钪蓮囊慌孕÷曮@呼道。 前排的同學正聽著題目最難得地方,回過頭來皺眉警告她小聲一點。 “那個看手機的女同學,有什么有趣的東西,和大家分享一下快樂,也算是做好事了?!睖夭┦客屏送票橇荷系难坨R,把阮稚點起來。 阮稚把手機塞到桌洞里,往后挪挪椅子站了起來,尷尬地笑笑:“老師,不好意思。我剛剛就是看了個好消息,情緒一激動?!?/br> “哦,好消息,那更得分享了,你也讓老師佐雍得嘗一下。”溫博士故意跟她開玩笑,緩解有些學生的困意和疲憊。 “噗,老師,你說的那是啥成語???我怎么聽不懂?!睙釔劢釉挷绲耐瑢W問道。 溫博士站起身來,從玻璃墻上寫了佐雍得嘗四個大字。 他把筆帽蓋好,又坐回到椅子上,不緊不慢地解釋道:“這個成語出自北齊顏之推的顏式家訓,王子晉云:‘佐雍得嘗,佐斗得傷?!唵蝸碚f就是幫助別人做好事,自己也分享好處?!?/br> “溫博士你去教語文吧!” “漲知識了?!?/br> “……” 溫博士笑了笑,看大家也沒心思聽題了,拿起桌子上的保溫杯,說了一句:“行,同學們先下課休息五分鐘,一會兒再上課?!?/br> 阮稚見他出了教室,立馬一屁股坐下,皺著眉頭吐槽道:“這么愛用成語,上次沒寫完作業(yè)還讓我‘負荊請罪’呢?!?/br> 寧暫臨還在一旁愣神,想著明天周一的升旗儀式好像該她們班周姝也上主席臺演講,也不知道她準備的怎么樣了,周姝也前兩天一直在跟她說緊張。 “臨臨,我跟你說個大八卦!”阮稚拿著手機,舔了舔嘴唇,側過身子打算遞到寧暫臨眼前。 寧暫臨思緒一轉,突然問她:“阮稚,你知道溫博士的全名叫什么嗎?” 阮稚被她這么一打斷,順著寧暫臨的問題說道:“不知道啊?!?/br> “你不是在這上很久了?”寧暫臨皺了皺眉,有些不解。 阮稚接話:“好像所有同學都不知道吧,我們平時都只叫他的外號,以前的學長學姐也是這么叫的。” “哦,這樣子啊?!睂帟号R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她托著腮看向門口,敞開的門外面走廊上零星走過去幾個人。 “哦對了,我都忘了跟你說——” 寧暫臨突然看到個熟悉的身影,從門口一掠而過,她看溫博士還沒回來,起身往外面走去。 “阮稚,我先出去一下?!?/br> 寧暫臨拿著水杯跑了出去,留下舉著手機正要分享的小姑娘。 她出了門往左看,少年走到了密碼門旁邊,但只是站在那里,也不出去。 寧暫臨把水杯放到走廊的桌子上,背著手朝人走過去。 她站在他背后,抬高手想悄悄碰一碰徐堂硯的頭發(fā),沒想到他會轉過身來,原來是自己的裙擺碰到了少年的小腿。 “阿硯,你怎么在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