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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鑰匙放到鼠標旁邊,指尖又輕輕碰了一下,電腦屏幕亮起來,顯示出了那張壁紙。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外面走廊上傳來一陣中年男人的哼唱。 寧暫臨滑動鼠標點成休眠模式,息了屏,拿起自己的中性筆,手指捏了捏自己的裙擺,往門口走過去。 正好和剛要進門的中年教師打了個照面。 “老師好。”她禮貌乖巧地打了招呼。 中年教師哼著的調(diào)停住,問她:“你是哪個班的學生呀?這會兒老師都去吃飯了?!?/br> 寧暫臨笑著扭頭指了指唐維旭的辦公桌:“高一、三班的,我把筆忘唐老師這了,他讓我來拿。” “哦,小唐的學生啊。”中年教師往辦公室里面走去,一坨贅rou的腰間皮帶上還掛著一串鑰匙,隨著走路叮當響,他坐到椅子上跟寧暫臨喊了聲:“幫我關上門哈?!?/br> “好,老師再見?!睂帟号R擰著門把手,和他說了再見后將門帶過去。 她慢慢悠悠地下樓,往教室方向走過去,手里還拿著手機。 進門的時候,她看見只有宣梓楠背著書包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其他同學都已經(jīng)離開了。 寧暫臨沒跟她說話,往倒數(shù)第三排自己的位置走過去。 “寧暫臨?!毙鏖酒饋斫凶∷?/br> 小姑娘聽見她的叫聲也沒有停住腳步,坐到自己位置上收拾書包,準備回家。 宣梓楠背著書包走到她面前,眼皮下的黑眼圈依然沒有褪掉,她不管寧暫臨理沒理她,自顧自的說完就走了。 “我在天臺等你,你必須要來?!?/br> 第6章 6 病態(tài)指甲 “小時候…… 寧暫臨看著宣梓楠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 她拿起桌洞里的土棕色布袋,丟進自己書包,然后將周末需要復習的書帶好,把書包放到自己桌面上,等會還要回來干值日。 寧暫臨走到天臺上,看見未設防護欄的邊緣都被臨時圍住了,沒辦法像原來一樣坐在上面畫畫了。 她覺得有點可惜。 宣梓楠聽見動靜,背對著的身子轉過來,眼睛盯住寧暫臨,卻又不是坦蕩的或惡狠狠的盯,她有些像外強中干的紙老虎,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兇神惡煞一點,仿佛這樣對方就會跪地求饒。 “你叫我來這干什么?”寧暫臨拿著手機,往她站的位置一步一步走過去。 宣梓楠手扶著圍護欄,踮腳往下看去,兩條細長的腿還有些微微發(fā)顫:“你看啊,從這看下面多清楚。” “嗯,是挺清楚的,連你嚇得癱倒在地上的樣子我都記得一清二楚。”寧暫臨往下瞅著,指了指某個地方,又說:“她落地時的血,就是從那濺到你身上的?!?/br> “你胡說!”宣梓楠突然大聲喊叫,雙目瞪大,腿還在止不住地發(fā)顫,想起昨天褚未語腦漿迸裂摔死在自己身邊的場景,嘴唇也在發(fā)抖:“不是的,我很干凈,她的血沒濺到我身上,沒有的,只是角度問題,角度問題?!?/br> 寧暫臨就看著眼前的女生發(fā)抖顫栗,臉上并沒有出現(xiàn)笑容以外的表情,她不理解為什么宣梓楠會被嚇成這樣。 等過了幾分鐘,宣梓楠才冷靜下來,繼續(xù)跟寧暫臨說話。 “你是殺人兇手吧!是你,褚未語根本不是自殺的?!?/br> 寧暫臨把手背到身后,面容無辜:“我什么都沒干,反倒是你為什么那么激動,僅僅是因為她死在了你面前?” 宣梓楠有些脫力地滑倒了地上,塵土沾到了她的裙邊,她輕笑了兩聲:“我昨天一個人,被關在那個審訊室里做筆錄,你知道審訊室有多恐怖嗎?他們把空調(diào)開到18度,一個陰暗的小房子里,四周全是鐵皮制的墻,只有一張桌子橫在屋子中央,我坐在凳子上,手銬就在桌子上面,他們面無表情特別嚴肅地審訊我,等我做完筆錄,已經(jīng)凌晨兩點了?!?/br> “我對你的警局經(jīng)歷不感興趣。”寧暫臨低頭看著她,打算回教室做值日。 宣梓楠拽住了她的腳腕,抬頭看她:“她是臉著地的,褚未語平時最愛惜她那張臉,我不信她會愿意自己的臉摔得稀巴爛,而且當時如果你在她身后,輕輕一推,她就下來了,你有充足的作案動機和作案時間?!?/br> 寧暫臨聽著她漏洞百出的推理,笑出了聲,然后蹲到地上,像是在逗學校里的那只小黑貓一般看著她:“如果我殺了她,你不怕嗎?” 宣梓楠松開她的腳腕,手哆哆嗦嗦地背到后面護住自己的書包,聲音里帶著害怕:“我手機錄音了,我要是死了,我爸媽不會放過你的?!?/br> “一個人也是殺,兩個人同樣是殺,你為什么會覺得如果作為殺人犯的我,會對你手下留情呀?嗯——,我和你也不是好朋友?!睂帟号R胳膊肘搭在膝蓋上,另外一只手托著腮,聲音軟軟的,還帶著絲甜味。 宣梓楠此刻臉煞白,就像平時一直抹著煞白煞白的粉底的褚未語,她牙齒止不住的打顫:“你、你不會真的把褚未語推下去了吧,我猜中了。” 寧暫臨蹲的有點腿麻,站了起來:“你有沒有想過,或許,褚未語其實并不喜歡自己的臉。” “你這話什么意思?”宣梓楠手撐著地,站了起來,有些疑惑地問道。 寧暫臨還沒有思緒,也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說,隨便敷衍了一句:“她確實不像是自殺,但兇手不是我,剛剛嚇唬你玩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