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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月面紅耳赤,可是想到藍沐秋能讓云念初這么黏她,一定是很懂得的,于是附耳傾聽,仔細地記著。 但越聽越不對勁……這分明是……是…… 很快,他的臉更紅了,聽完連謝謝都忘了說,直接如兔子一般嚇得跑了。 這倒是激起了云念初的興趣,于是湊過去,對藍沐秋笑道:“妻主,你到底說了什么?我猜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話。” 藍沐秋噗嗤一笑,用指尖點了點他的胸口,道:“你倒是了解我?!?/br> 云念初無奈攤手道:“畢竟你我親如一人,你的心思并不難猜。但你跟伶月說這些干嘛,我猜他大概是被勾引的?!?/br> 藍沐秋挑眉一笑,道:“哦?這可不一定。我覺得伶月是上面的那個?!?/br> “怎么可能,”云念初坐下,開始褪去鞋襪,完全不放在心上,道:“武將軍可是驕傲至極的啊,怎可能愿意屈居人下?” 藍沐秋熟練地開始打水,然后將熱氣騰騰的洗腳盆放到他的腳邊,笑道:“這可不一定,我偏覺得伶月威武霸氣,自然該是主動的那個。而且,你想想,軍營那日相見,武澈白明明不喜歡別人,還硬說那個女人是他妻子,明顯也是在氣伶月?!?/br> 兩人對視一笑,云念初低聲道:“賭嗎?” “誰贏了就在上面三次。” “好?!?/br> 另一邊,絲毫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武澈白正躺在伶月的床上,蓋著被子,別扭地扯著衣衫,焦急不已,雙腳不斷地蹭著。 這衣衫薄如蟬翼,乳白透光,穿了和不穿沒什么兩樣,尤其他低頭一看,還能就著月光看到自己的模樣。 這是藍沐秋教他的,可他覺得……略有些不正經(jīng)。 吱呀一聲,門響了,他連忙躲進被子里,屏住呼吸。 但關(guān)門聲還是遲滯了下,隨后伶月狐疑的聲音傳來:“將軍?” 縱使僅靠呼吸,伶月也能認出來他。 這使他想到了少年時,伶月總愛湊近他,偷偷鉆進他的床,整個身子都扒住他,用腦袋像狗狗一樣地蹭他,沖他傻乎乎地笑。 他本是凌銳又恩怨分明的人,但面對他的時候,就會變得很傻,像個傻狍子。 心中泛起甜蜜,他沒忍住,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連帶著被子都顫了三顫。 伶月視角:?突然間他詭異地笑了? 于是,伶月走過去,坐在床沿,磨磨蹭蹭地褪著鞋襪。 剛褪去鞋子,他就感到旁邊的人大手一撈,然后將他拉入了床上,然后偏著身子,俯下頭來,為他褪去了襪子。 那微涼的指尖剛碰到腳踝,伶月卻猛地一驚,腳忍不住瑟縮了下,卻被武澈白抵住,而后只聽他低低地道:“伶兒,從前都是你為我做這些,從前往后,我為你做好不好?” 伶月的眸只比月光還冷,道:“不。” 武澈白的手一僵,隨后動作只做得愈發(fā)輕柔,道:“不,你要。” 伶月微涼的眸散射出更多的冷氣,一下子把住了他的手,緩慢地用含糊不清的聲音道:“我覺得不必,你每每想一出是一出。在軍營時,想親近我,就壓住我親吻,我不同意,你就甩了我兩巴掌,然后就找了其它女人顛鸞倒鳳……” 他說得慢,武澈白就仔細聽著,每說一句,武澈白的手就更顫上幾分。 “我以為你不在意呢,”武澈白的聲線愈發(fā)卑微,低聲道:“我以為你什么都不在意,包括我?!?/br> “呵……”伶月冷呵一聲,只覺可笑,若他不在意,又怎會一路隨武澈白出生入死,若他不在意,又怎肯如此卑微,寧愿情緒不好的時候挨打,也不會離開對方。 將軍對別人永遠如此的好,對他不是。 心中難得鼓起的一點勇氣迅速打了退堂鼓,他想離開,想立刻下床,卻冷不防地被武澈白攬住了雙臂,然后抱入了懷里。 一股蘭花的香味彌散在他的腦海里,讓他迅速血脈上涌,那溫熱而有力的四肢,鉗制住了他,讓他動彈不得。 是將軍獨有的香氣。 可這樣不對。他又不是阿貓阿狗,憑什么作賤他玩?而且,將軍這樣,分明就是在羞辱他。 于是,他立刻扭動著身軀,想要掙脫開來,沒想到,武澈白竟真的撒了手。 伶月:“?” 只聽武澈白顫聲道:“以后我都會尊重你的想法,不做你不喜歡的事了,伶兒,忘掉那些不快吧?!?/br> 伶月猛地翻身,面對著他,道:“那你可以放下么?!你若是說能,那我今日就把身子給你!你分明不能,既是不能,為何要擾亂我的心?!” 這話說得又急又快,雖然語調(diào)模糊,但武澈白卻能聽懂。 而后,屋內(nèi)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放下?武澈白自問,說實話他不能,仍日夜折磨得睡不著覺,只有伶月在的時候可以安心。 他從前從沒注意過,原來伶月對他而言那么重要。 可……他不想騙伶月。 于是,他低低地道:“殺我母親的人,除了皇帝,都死了,我……說實話,我仍恨意滔天,可是也沒有別的辦法,若是再有所動作,藍沐秋也會被連累……我憋著一口氣,我……” 伶月不言,任淚水模糊眼眶。 他絕不是嫉妒,只是羨慕。 藍沐秋,藍沐秋,武澈白就知道個藍沐秋!明明自己是在問將軍的態(tài)度啊,為什么將軍要說起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