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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也不是,妻主很尊重我的意愿?!弊鹬氐礁緵]碰過他,云念初默默在心里補充道。 這可讓煜恣風聽迷糊了,那還能是什么原因?猝不及防地,一個念頭傳入到他的腦海中,雖然當初他沒得這個毛病,可是周圍的好多人都治了很多年才治好,于是他問道:“那你……是不是因為做過小倌,所以難以生養(yǎng)了?” 聽到此話,煜恣風的眼眸猝不及防地紅了,眼梢都泛起了淚珠,像是被戳中了心事般手粗無措地亂比劃著不是,渾身顫抖不已,還一個勁地強調(diào)著:“不是……不是,真的不是因為這個……” 見他反應如此激烈,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煜恣風長長地“哦”了一聲,調(diào)侃地道:“有人說過你很不擅長說謊嗎?” 云念初立馬拍著胸脯,只感到如鯁在喉,帶著濃厚的哭腔道:“不是這樣的!我是男尊國人,我……我,你們抓我進監(jiān)獄吧!” 煜恣風摸著下巴,道:“其實吧,你不說就沒人能知道,再說這又怎么了?我也有一半男尊國人的血脈啊,這還影響兩人相愛嗎?” 見兩人磨磨唧唧的,藍沐秋探頭探腦地去觀望,魏櫻心里更是著急,這么一個傷口,她都抹了好幾遍了,怎么還沒聊完。 見藍沐秋按耐不住,魏櫻心里暗自打算著小算盤:如果她拖延不住時間,煜恣風不得劈了她。 于是魏櫻連忙說謊道:“哎呀,你這個傷口很麻煩呢,別亂動,我再給你上一遍藥!” 而另一邊的云念初則試圖解釋,語無倫次地道:“不是的!是我利用了妻主,妻主她……她一直對我很好,我……您……師傅,您能明白嗎?我……我要和妻主和離!” 聽著他越描越黑的話語,煜恣風原本只是想幫著調(diào)和一下的,沒想到卻越聽越心疼,越聽越氣憤,只覺得他真是受苦了,明明被嫌棄了,還要替妻主說好話。 于是煜恣風立刻懂了,堅定地點了點頭,轉(zhuǎn)過頭去,對著藍沐秋道:“你這人怎么這樣?既然娶了他,怎么又嫌人家生不了?當初娶的時候就沒想到這一點么!” 藍沐秋:“???喵喵喵?”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魏櫻一聽,臉色一沉,立刻氣的把藥瓶扔了,立馬表示站隊煜恣風,啊不,立馬表示劃清與藍沐秋的界限,面帶慍色地道:“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以后別做我的弟子了,滾出我的師門!” 此時云念初還試圖給藍沐秋解釋,結(jié)結(jié)巴巴地給她們解釋是他的身世原因,所以一路利用了藍沐秋。 但魏櫻二人顯然不信,畢竟他情緒激動成這個樣子,怎么可能不喜歡藍沐秋呢?只要彼此喜歡,這些問題本就不算什么啊。 反而是云念初越解釋,他倆就越把藍沐秋歸為“見利忘義,始亂終棄,原配仍心疼她,給她找托辭”的渣女。 藍沐秋縱使再遲鈍,也能察覺出些異樣了,她只感到全身發(fā)燙,世界仿佛都靜止了一樣,全身的感官都遲緩了,只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聲。 她徑直走到云念初面前,無視了周圍的一切,只如視珍寶地將他的頭輕輕地捧了起來,柔聲道:“念初,你是不是因為這個才拒絕我的?” “不……不是……”他拼命將自己的頭歪到一邊,不敢去正視她。 “說實話。” 那循循誘導的聲音傳到他的耳中,他還在恍惚之中,他的頭就被扳了過去,迫使他的頭正對著她。 剎那間四目相對,他看著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眸,瞬間亂了心房,只感到有萬千的線條穿梭在他的身體中,使他全身動彈不得,只得直視她的愛意。 最終,他只有喉結(jié)動了動,卻什么也說不出口。 藍沐秋卻是懂了,明白了他的心結(jié)是什么,于是立刻擁他入懷,顫聲道:“念初,有沒有孩子都沒關(guān)系的,我不嫌的!我不嫌的!” 而煜恣風看著這一幕,冷哼一聲,道:“別裝了!等我倆走了,你是不是又要欺負我的干兒子?整得好像你并非知情一樣。作為妻夫,夜夜睡在一起,怎會不知?” 畢竟在女尊國里,歷來關(guān)于生不出孩子的爭端,只有男子被罵是下不了蛋的公雞的份兒,哪有任何指責女子有問題的說法呢?因為只要男子能弄出來,就可以求取孕果。 所以,作為日夜相伴的妻夫,女子又怎么會不知道對方能不能生養(yǎng)呢? 藍沐秋:“……”她可以說,她還沒碰過云念初嗎? 作者有話要說: 藍沐秋:你們仨怎么能欺負我?有自己的主見嗎,有自己的立場嗎? 魏櫻:我沒有立場,我的立場就是站在煜恣風那一邊 煜恣風:我的立場就是共情自己的同類 云念初:我這一只可憐的下不出蛋的小公雞 第42章 意外醉酒 · 煜恣風被她看的發(fā)毛, 道:“你為什么這樣看著我。” 藍沐秋尷尬地笑了笑,她在猶豫自己該怎么應對,而云念初則怕妻主被誤會, 搶聲道:“不是妻主的問題,妻主她沒有欺負我的......是念初不好, 念初嫌自己臟, 所以才不讓妻主碰的?!?/br> “啊?”魏櫻二人驚呼了一聲, 再望去藍沐秋時,眼睛里已經(jīng)帶著欽佩之情了,頓時覺得她真厲害, 為了對方,這都能忍,于是反而委婉地勸起了云念初,道:“雖說這是兩人的私事,但是畢竟是妻夫嘛,哪有妻夫會不以此來表達愛意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