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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計空倒沒覺得有什么,不是說真心話嗎? 余恬巴巴地問:“那、那你的暗戀對象是鄭驚嗎?” 鄭驚:“??!” 大姐你在說什么! 審計空只悠悠給了她一個眼神:你是憨批嗎? 哦,不是啊。余恬反應(yīng)過來,她同情地看向鄭驚,在腦海里腦補了一出愛恨情仇的大戲。 鄭驚:“拒絕腦補,和諧生活?!?/br> 幾人又玩了幾局,就各回各的房間準(zhǔn)備休息了。 等幾人各回各的房間后,余恬偷偷摸摸地出來,她在衛(wèi)生間門口找到審計空房里的配電箱,直接扳下空調(diào)的控制按鈕,然后滿意地笑了。 “你在干嘛?”葉嘉藝突然出現(xiàn)在她身后,余恬嚇了一跳,她忙回身,故作鎮(zhèn)定道:“你管我?” 葉嘉藝哼了一聲:“你偷關(guān)人家屋里的空調(diào)?” 余恬撇撇嘴:“我在幫忙好吧!” 葉嘉藝:“呵?!?/br> 余恬反問:“你看不出鄭驚對審計空有想法?” 葉嘉藝:“你是不是有?。抗?jié)目效果你不知道嗎?” “鄭驚的眼神你看了嗎?他看審計空分明就是不一樣!”余恬振振有詞:“好歹也占了鄭小驚那么多便宜,幫他一次怎么了?” 葉嘉藝:“不是…” 審計空的房門突然開了,余恬七手八腳地把配電箱合上,她拉過葉嘉藝,兩人把配電箱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啊,小審啊?!庇嗵裥Σ[瞇道:“還不睡呢?” 審計空蹙眉:“空調(diào)突然停了?!?/br> “哦?空調(diào)停了?”余恬故作吃驚,然后安慰道:“這別墅就這樣,經(jīng)常莫名其妙地斷電,你說這破地方是吧,節(jié)目組真是的?!?/br> 審計空拿過洗漱用品,打算先去衛(wèi)生間洗澡。余恬擋在衛(wèi)生間門口:“洗澡嗎?花灑壞了。” 審計空覺得奇怪,他不滿道:“怎么都壞了?” 余恬拉過葉嘉藝:“不信你問嘉藝姐。” “……”葉嘉藝瞥了眼余恬,懶懶道:“是啊,壞了,你要不要去jiejie屋里洗一下?” 審計空拒絕地干脆利索:“不用?!?/br> 說完,徑直走向?qū)﹂T鄭驚的門口,他敲了一下,沒有人應(yīng)。 余恬和葉嘉藝十分關(guān)心地看著這邊。 審計空看向她們,她倆立刻對著鏡子整理頭發(fā)。 審計空握住把手往下一按,門竟然開了,他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他進去了!他進去了!”余恬激動地?fù)u著葉嘉藝:“他直接進去了!” 葉嘉藝半信半疑地看著鄭驚的門口,這進去的動作也自然了,就像進去了無數(shù)遍一樣。 “鄭驚?!睂徲嬁諕咭曀闹?,目光定格在半開的衛(wèi)生間,里面?zhèn)鱽砘⑺暋?/br> 審計空又喊了一聲:“鄭驚?” 他徑直走過去,“鄭驚。”審計空從門口往浴室看。 此時什么也沒穿的鄭驚:“我去!” 他下意識抓過一旁的浴巾擋在身前,略顯倉皇地往前看,對上審計空的眼神。 審計空安撫道:“是我?!?/br> 他以為鄭驚把他當(dāng)成了余恬或者時葉嘉藝。 “我知道是你,你干、干什么?”鄭驚飛快把浴巾圍在腰間。 審計空如實道:“我房間空調(diào)壞了,今晚睡你這里?!?/br> “哦,好啊?!?/br> “外面浴室的花灑壞了,一會兒我就在洗了?!?/br> 鄭驚奇怪:“外面的浴室也用不了?” “嗯?!?/br> 鄭驚有些無奈:“我這花灑好像也壞了?!?/br> 審計空蹙眉,怎么回事,這破別墅! “怎么了?”審計空走過去。 鄭驚嘆氣:“不知道,沒熱水?!?/br> 花灑把手停在熱水的方向,審計空扳開,花灑確實沒什么動靜,他隨手把把手扭到右邊。 “空哥,別…”鄭驚還沒來得及阻止,撲面而來的冷水把倆人澆了個透心涼。 “靠…”審計空抹掉臉上的冷水,后退一步。 鄭驚眼疾手快地按下把手,無奈道:“有涼水,沒熱水?!?/br> 今晚是怎么回事!快十點了好吧!不要睡覺的嘛! 審計空一肚子悶氣:“你湊合洗洗算了?!?/br> “只能這樣了?!编嶓@拿過架子旁的毛巾,遞給審計空:“擦擦吧。” 審計空接過毛巾,鄭驚催促:“你快出去,我要沖澡了?!?/br> “你沖啊?!睂徲嬁詹林樥f:“我又不是女孩子。” 鄭驚:“……” 對哦,他反應(yīng)這么大干嘛? 沒了心理負(fù)擔(dān),鄭驚炫耀似的對著審計空,嬉笑道:“哎,看我腹肌~” 審計空瞥了他一眼:“跟誰沒有似的?!?/br> 鄭驚不服氣,他引以為傲的好身材,哪容得下審計空挑釁,他不由分說地摸向?qū)徲嬁盏亩亲樱骸拔也恍?,你有嗎?幾塊?。坑形业暮每磫??我摸摸?!?/br> 審計空半道截住他的手,一巴掌給拍飛了:“你小孩兒嗎?比來比去的。” 鄭驚摩擦著微疼的手背,“就摸一哈唄?!彼洁欤骸斑€打人呢你?!?/br> 審計空作勢揚起巴掌,鄭驚嚇得后退,審計空看他像只受了驚的兔子,沒忍住翹起唇角,揚起的手把毛巾掛在了支架上。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鄭驚:“你慌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