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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昊軒一家被警方帶走了。 因為警方發(fā)現(xiàn)林家在林河的車上動了手腳,懷疑他們有蓄意謀殺的嫌疑。 至于林河開車撞向林家的保時捷?抱歉,他車子被動手腳失靈了,突然失控很正常,絕對不是蓄意行為。 這是予靳年交代給林河的說辭。 既然是林家蓄意謀害在前,那就別怪他們將全部的屎盆子都往他們腦袋上扣了。 “你知道來之前末瓷給我說了什么嗎?”予靳年坐在林河對面的位置,淡淡的說道。 林河茫然的搖了搖頭。 予靳年勾了勾嘴角:“她說,把你帶回來后,一定要狠狠的削你一頓。所以,安心養(yǎng)傷,養(yǎng)好了讓她再揍一頓,她就不生氣了?!?/br> 林河看了末瓷一眼,很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 “關(guān)于你父母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不過你要清楚,賠上你的命讓他們?nèi)ニ牢疵馓阋怂?。有些時候,讓人活著遠(yuǎn)比讓他去死更加痛苦?!?/br> 林河沮喪的低下了頭:“可是……我沒有證據(jù)……” “你父母的死我只能說盡力幫你去查,但是你這次的事件,我絕對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還有林家的那些家產(chǎn),你是想自己辭職回來經(jīng)營,還是想找代理經(jīng)紀(jì)人,或者其他的,隨便你?!?/br> 予靳年站起身:“你現(xiàn)在不需要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養(yǎng)好傷,讓你的末瓷老師消消氣才是最要緊的?!?/br> 本來心情還很是沉重的林河忍不住笑了起來,扭頭看向還別別扭扭的末瓷。 “末瓷老師,真的謝謝你。等我傷好了,隨便你揍。” “切,到時候老娘打的你滿地找牙!” 末瓷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林河的床頭看著他:“我也失去過父母,你的痛苦我能體會。如果你覺得這個世界沒有了愛你的人,你可以走的毫無留戀。 但是,我,予靳年,王猛,還有工作室里你的那么多愛你的朋友,你的離開會讓他們很難過……” 末瓷的話音未落,病房的大門被砰的一聲打開了。 三人扭頭看向門外,十幾張熟悉的面孔焦急的看了過來。 王猛氣喘吁吁的看著病房里林河,整個人一下脫力靠到了墻上。 “艸他媽的,嚇?biāo)览献恿恕!?/br> 予靳年工作室的員工也全都松了口氣,仿佛劫后余生。 “抱歉老板,我們得到消息后實在坐不住,就自費買了機票過來看一眼。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末瓷看了看門外的員工,又看了看病床上眼底重新燃起火苗的年輕人,沒說完的話也沒有繼續(xù)下去。 沒有必須要再嘮叨,有時候大家的一個行動,比一萬句話都管用。 “行了,林河這段時間需要照顧,你們商量一下,留兩個人照顧到他出院為止,工資正常發(fā)放。其他人盡快回歸崗位,別還沒等他康復(fù),咱們的工作室先解散了?!?/br> 予靳年扔下這句話便牽著末瓷的手離開了。 “謝謝老板??!” 聽著大家在背后嗷嗷的感謝聲,予靳年和末瓷的嘴角默契的勾起了一抹笑意。 “予靳年,昨天晚上你還挺相信我的嘛?!?/br> “什么?” “就是控制林河的車的時候啊,你知不知道,但凡我指揮錯一丁點,咱們就可能一起玩完了,你竟然都不猶豫一下的嗎?” “有天才在我身邊指揮,我一個普通人需要猶豫什么?照做老婆的吩咐做就是了?!?/br> “嘿!你還現(xiàn)學(xué)現(xiàn)用了?!?/br> 這句話是前段時間予靳年心理疾病發(fā)作時,末瓷對他說過的。 沒想到他一直記在了心底。 予靳年揉了揉末瓷的發(fā)頂,笑意溫柔。 “對了,回家后……我想再去mama的墓前看一看,有段時間時間沒有去看望她了?!?/br> “嗯,我陪你一起去。” 從B城回到A市,末瓷先是帶著予靳年回了趟末家,發(fā)現(xiàn)某個人惹人厭煩的家伙竟然不在家里。 還真是稀奇。 一問才知道,末鑫竟然搬出去和男朋友住去了。 這么一說末瓷才想起來,末鑫的新晉男友好像是寧家那位糠心蘿卜小少爺:寧宣。 那出去住也不難怪,論經(jīng)濟(jì)實力,寧家作為A市的第二豪門肯定比末家這種藝術(shù)世家強上不少。 據(jù)說寧家的豪宅是整個A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豪華大別野,比起末家這種復(fù)古式的宅院奢華了不知多少倍。 “鳥大嘍,小籠子人家看不上了?!蹦┐尚χo末耀宗夾了筷菜,嘴上揶揄道。 末耀宗冷哼了一聲:“隨便她,出去了更好,家里也清凈。” 確實清凈多了,這方小天地沒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終于重新回歸成了一片溫馨的凈土。 予靳年在末家住了一晚,這一夜,末瓷帶著他打開了自己的秘密寶庫。 母親的遺物在小小的暗室里擺放的整整齊齊,纖塵不染,顯然竟然被人打掃清潔。 其中,世面上早就賣斷貨的唱片,簽名照,海報和影視劇光碟,隨便一樣拿出去都會被三十歲的一代人搶破頭購買。 阮夢溪可是那個時代的女神,獨一無二的女神。 “mama真的很期盼第一屆金百花獎的頒獎典禮,那是當(dāng)時內(nèi)娛第一個為電影作品設(shè)定的獎項,對于mama來說,那是至高的榮譽。” --